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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aji.com提供的《【重生】被病娇暴君杀死后》 第二周目 第二十一章 我才不要和你做朋友呢(第1/1页)
粱成荫对天起誓,他是真心悔改,想要弥补自己犯的错,让父亲对他刮目相看的。
但是眼前瓶瓶罐罐碎了一地,药粉满天飞的情况让他努力的想将自己缩得更小一些。
“我早该料到……就你这破坏能力。”
粱成荫低着头,手藏在袖子之中来回揪着袖子里的布,心里别提多委屈了。
原本,他只是老老实实在屋里收拾,企图将屋子还原成他之前进来时的模样。
当收拾到最后几个瓶子的时候他犯了难。
“怎么回事?这些瓶子我记得是从这里拿出来的啊……”他看着已经满到装不下的柜子,又看了看还摆在外面的五六只药瓶,拿起其中看上去最小的那只,拼命往柜子里塞。
柜内,瓷做的瓶身只见放出刺耳的声音。
粱成荫好不容易将那瓶子塞进去了,却发现自己竟然关不上柜门。
不可能啊……
“要我帮忙吗?”
他伸手想要将好不容易塞进去的瓶子拿出来,突然被身后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手一用力,好几个瓶子便从柜中落了下来。
“这是我惹的祸,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伤口刚擦了药,还是回房休息吧……”粱成荫蹲下身想要将地上的碎片收拾起来。
李孟熙怕他被瓷片划伤,连忙走过来想忙他一起。粱成荫却以为对方是回过神了想要继续杀他,吓得向后一仰,后脑便直接撞到了药柜上。
那些放在柜子里的药,便顺着敞开的柜门一个个从高空坠落下来。
除了李孟熙和橙黄眼疾手快地抢下了几瓶外,其他的药瓶无一例外的碎成了渣……
“成荫……”粱司恒看着眼前的情况,好气又好笑。
自己的儿子还是第一次弄得如此狼狈,衣服、头发甚至脸上,到处青一块黄一块,沾满了各种不知名的药粉。头垂的低低地,看上去竟然还有些委屈的样子。
“父亲……”粱成荫乖乖走到粱太师身边,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掌。
“哼。”秦殊见状轻哼了一声,似是不满这样的处罚。
“粱太师明鉴,此事,皆因我而起。粱公子是被我突然发声吓到了,这才失手打碎了药瓶。”李孟熙见粱司恒执起一根树枝想要抽向粱成荫的手心,立刻站了出来。
“你是?”粱司恒之前便听说粱成荫是与一位寒门学子一同落入了山崖。
在书院夫子口中,此子自小聪颖绝伦,文采斐然。
如今见他勇于承担,不卑不亢的样子,粱司恒立刻起了惜才之心。
“我与粱公子同为春江书院的学生。”李孟熙行了个礼。
“这次你也遭遇大难,一路上恐怕你亏得你照顾犬子了……”
“太师谬赞了。其实这次多亏了粱公子舍命相救,在下才能活到现在,应是在下感谢梁公子才是。”
“好了,我这地方可不兴你们这一套。”秦殊见粱司恒一脸对李孟熙这小子很满意的样子,连忙出声打断。
他从门后找出一个簸箕扔到了李孟熙面前:“既然你承认是你的错,便将这里都收拾干净了。”
李孟熙点点头,弯下腰将开始扫了起来。
粱成荫本想跟着出去,却在被粱司恒瞪了一眼后,委屈巴巴的留了下来。
爹到底向着谁啊……
他默默蹭蹭地走到李孟熙身边:“你……你还是给我弄吧,你腰上的伤又开始渗血了。”
“不碍事的……”李孟熙笑着看向粱成荫,“刚才是不是吓到你了?对不起……”
粱成荫看着这样的李孟熙,心里满是迷惑。
这人真的让人猜不透,一会儿想要杀了自己,一会儿又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替自己在父亲面前求情。
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呢?
“你怎么还没走?”这时,秦殊突然折返了回来,“你一个大少爷,不会收拾就算了,别在这捣乱。”
说着他便拎着粱成荫后颈的衣服将他丢了出去。
看着被老友赶出来的儿子,粱司恒无奈地叹了口气。
“父亲……”眼见着粱成荫又要掉金豆豆,想到他之前受过的苦,粱司恒一把将手中的树枝扔在了地上。
向他粱司恒,十五岁入仕,二十岁成为太子太傅,却不想竟然能生出这么个蠢儿子出来。
还是夫人和芸儿太过娇惯他了!
“梅花开自苦寒来。你便是因家里太过予取予求了,才把你养成了这幅德行。”
“……”
见粱成荫不说话,粱司恒轻咳了一声:“我看那李小郎君举止有度,自有风骨,虽说家境贫寒,却能得到顾院长的常识,破格录取,想必有过人之处。以后可多和他相处。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多和这般芝兰玉树之人相处,你才不会学坏。”
粱成荫猛地抬头:“爹……”
“我听说了,在他学校里经常被人欺负,一个个仗着是官宦之子,便肆意妄为……”
“我可没欺负他……”粱成荫嘟囔道。
“没做是应当的。还要为父夸你不成?”粱司恒瞥了自家孩子一眼,“过去教你的那些,我看你是忘得一干二净了。以后少和顾之术他们来往。”
“本来就没来往……”
“你说什么?”
“我……”粱成荫见粱司恒表情略有松动,立刻跑上去抱住他的胳膊,“父亲,这次其实我真的是见义勇为了。我看那顾之术欺负李孟熙,还出手相救了呢!”
“真的?”
“千真万确!”
“即便如此,回去还是将家法抄上百遍。秋假回家之时,放到我的书房里。”
“是……”见父亲消了气,粱成荫立刻笑嘻嘻地坐到了他对面的石椅上。
“父亲……”他试探性地开口。
“有话便问。什么时候学会这般畏缩了?”
“父亲与秦老……额,我是说秦叔叔,认识很久了吗?”
“秦殊曾在宫中太医院任职,我与他确实有旧。”
“哦……”
“何事?”
“没……没什么……只是之前并没有听你或是娘亲提起过。”
既然这两人早就认识,为何前世父亲重病没有向此人求救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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