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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aji.com提供的《【重生】被病娇暴君杀死后》 第二周目 第二十章 你这小子想气死我不成(第1/1页)
是秦老的声音。
粱成荫猛然抬头,却不想李孟熙的指尖在离自己不到一公分的地方。
他的眼珠子慢慢从指尖移向李孟熙的脸。
李孟熙似乎也被这个意外弄得不知所措,手竟然就这么定在了空中。
什……什么情况?
粱成荫咽了咽口水,将手中的药瓶放下,将李孟熙伸向自己的手握在手中:“恐怕是秦老回来了,我让他替你看一下伤?”
见李孟熙并没有反对他的提议,他轻手轻脚地将对方的手塞入了被子中,步伐匆匆地跑了出去。
在离开李孟熙视线的那一刻,粱成荫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
李……李孟熙刚才是想掐死他?
他又回想了一下李孟熙当时手的位置,怎么看都像是要冲他颈子方向去的。
为什么?
自己不是才将他救下吗?
粱成荫不明白自己怎么又惹到了这尊大佛,正当他暗自寻思时,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前。
粱成荫一个没止住,便一头撞了上去。
“这么大人了,走起路来竟然还是这般风风火火。真不知你在书院学了些什么?”
听着熟悉的声音,粱成荫眼眶瞬间红了。
“爹!”他抬头看着许久未见的父亲。
此时的粱太师正值中年,蓄着黑色的短须,穿着红底暗纹的锦袍,身子挺得板正,丝毫看不出几年后会大病缠身,郁郁而终。
“哭什么哭!”粱太师一见自家这小崽子红眼眶,心里就烦躁,“这里没有你娘和你姐,把眼泪收一收。”
话刚说完,粱成荫便直接扑进了粱太师的怀里。
“父亲,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乱来了,我会好好学习,考取功名,不让父亲和娘亲失望。”粱成荫的手紧紧抱着父亲的腰,仿佛松开他便会与前世一般去到一个自己永远无法相见的地方。
他的眼里浸湿了梁太师的外袍,哭嚎旳样子,仿佛要震破天际。
但是粱太师一行却是习以为常。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若是成荫再偷懒,父亲尽管罚我便是。”粱成荫放开父亲的腰,并指发誓道。
“看来这一劫到让你成长了。”
“成长什么?我说粱司恒,有你这么惯着儿子的吗?你看他把我屋子弄的……”
这一声抱怨,瞬间打断了二人的父慈子孝。
粱成荫不满的回头,便见一个与父亲差不多大的男子从秦老的屋里走了出来。
你谁啊!
粱成荫瞪大了眼睛:“这明明是秦老的屋子,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男子一愣,再开口时声音果然变得与秦老一模一样。
“秦老?”粱成荫只是在民间奇谈里面听说过易容之术,却从未真正看过。
却不想原来这易容术竟然能让一个三十多的男子变成耄耋之年的老者,着实令人惊奇。
“姓粱的,这事你管可不管?”秦老见粱成荫傻站在原地,轻哼了一声。
“此时既是小子所为,自然由他收拾残局。”说着他便看向了自己的儿子,“成荫。”
“知道了……”粱成荫又向父亲行了个大礼,这才一步一回头的进了秦老的屋子。
粱太师见他一副生怕自己将他丢下的样子,心里也有些难过。
收到书院来信,只得粱成荫坠落山崖生死不明之后,妻子直接晕厥当场。他一边照
顾妻子,一边派人去灵玉山下搜索,寻了三四天也没有消息。
好在之后又收到了秦殊的来信,这才知道孩子竟然被河水冲到了数千里之外的青鸾山。
虽然受了很多伤,但得知好友会替自己暂时照顾着,便也安心让妻子养病,自己则上书陛下,带人前来查探。
成荫……似乎真的受了很多苦,脸都清瘦了不少。
“怎么?心疼了?”秦殊走到他身边说道,“你放心吧,他现在身体好得很。我可是一直好吃好喝的待他。”
“多谢秦兄。”粱司恒看着当年在皇城中意气风发的老友,心下多少有些感慨。
当年秦殊在太医院任职,医术精湛,深得太后、陛下的信任,却不想牵扯上了那事,不但罢免了官职,还被降为庶人。
若非此次成荫遇险,秦殊特意送信,恐怕他两还不得相见。
“当初之事,我虽一直派人探听,但至今毫无所获……”
“那事……就让他过去吧……”秦殊伸手止住粱太师未说完的话,“我都已经是庶人了,别害得你也……晚节不保……”
“那事确实有些蹊跷……”
“……别说了,你卡你这个……”秦殊踢了踢地上的尸体,“我隐居于此十几年,从来没见过外人,如今救了你儿子,便来了个黑衣人,你说这巧不巧?”
他说着拎起酒壶喝了一口,随后递给了粱太师。
“我就不用了。”粱太师抬手将救护挡了回去。
“啧。”秦殊咋舌,“儿子都这么大了,没想到你还这般无趣。”
“秦殊!”
“作甚?”
“和我们一起走吧,这里不安全了。”
秦殊诧异的回头,却对上了粱太师担忧的眼睛。
他垂眸突然嗤笑了一声,小声嘟囔道:“我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啊……”
“我是认真的。”粱太师见秦殊还有心情笑不禁拧起眉,“刚才我已经让人搜了他的身,并没有任何可以表明身份的东西。敌明我暗,这里很危险。”
“还能有谁?”秦殊轻笑着喝了口酒,“知道这里的只有你一人不是吗?”
“你认为是我要杀了你?”
“当年,你我兄弟相称,临到出事了,你不也明哲保身,对我闭门不见?”
秦殊说这话的时候声音轻描淡写,但还是另粱太师不由后退了几步。
“太师……”身后的侍卫上前扶住了他。
“无碍!”粱太师轻轻摇了摇头,“秦殊,无论你信不信,此时非我所为。”
秦殊刚要说什么,便听到自己房间内一阵“稀里哗啦”地破碎声,这让他本就不甚愉快的心情瞬间差到了极点,“粱成荫,你这小子想气死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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