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渡劫从不走心: 12、绮语妄言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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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待座下弟子不好,巫一大人却也不许别人欺负他的弟子。若有人伤他弟子一分,他必加倍报复回来。据说前不久,有人不慎失手划伤巫一座下弟子的一只眼,因此双目被巫一大人戳瞎了。”

    “神言宗内,哪怕常有暗中言语奚落,但几乎没人敢对巫一大人的弟子动手。动口不管,动手却是绝对不行的。早年巫九一脉为了嘲笑巫一大人,特地编了句形容,‘巫一座下伤一发,神言宗内秃一头’。本来刚听闻这话,我是想笑,但想到背后可能的血淋淋的事件,又笑不出来了。”

    “为什么会是早年的笑传——我想过的。恐怕,最开始,都只是些小打小闹的小事件。后来矛盾升级,成了恐怖流血事件,便没人敢笑了吧。即便看不起,也不敢用那种取笑的态度面对了。于是,那流传下来,又没人敢再用玩笑口吻说的话,就成了‘早年’笑传。”

    除了以上那些,苏绮言也会讲私事。是正常情况下,绝不可能和人说的,尤其是不可能跟异性说的私事。

    “昨日来癸水,痛得我只想满地打滚。至上神真是不公平,为何创造女人时,就得是每月流血,男人就没有类似反应。最近翻书时,瞅见书上说,女子流血是受孕机理所致。我还是觉得不对。男人女人都要生娃娃,单单只有女人流血七天,男人就没点表示吗?不行啊,也得有些什么七天期限的反应才对。譬如说,喷|精七天不止之类的。”

    当然也有抒情的,直抒胸臆的内容。

    “我有点想家了。不知爹娘在家怎样,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我离家时,阿爹沉着脸将我大骂一顿,转头就走,理也不理我。结果出城门时,他从后头追上来,还是沉着脸,也不同我说话,塞了包袱到我怀里掉头离去。我拆开一看,发现里头装的都是银子。”

    “阿娘给我做的小衣,不慎被我勾破了。我自己缝了缝,缝得不大好看,针脚像蜈蚣爬。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很难过……倒不是因为女红太差难过。女红这种事无所谓啦!我以后夫君要是女红不好,我是不会嫁给他的。”

    “表哥说,当医者有损福报。若有患者医治不好,便等同于是杀人。真是的,为了阻我,净说胡话。好像我成了医巫,就只会医死人一样……当时是这般想的,可是自从进了神言宗后,我只是在看书,再做些杂活。真正有用的实操知识经验,半点都没积累到。倘若一直如此下去,我大概真会应验了表哥那句话。”

    “我的心愿目标是!成为天底下最厉害的医者!妙手回春!救治百病!”

    也有对着阿狸说胡话的。

    “你那喝进肚子里的药汁药方内容,只能用恐怖来形容。自小吃那么古怪的东西长大,民间有句俗语叫做‘吃啥补啥’,可你也没有走样变形,当然,这句俗语也没什么医学道理,但主要是我想夸你一下,方小公子,你能长成现在这样,是真的天赋异禀,不可思议。”

    “不曾见你睁开眼的模样,因而总觉得未能看到全貌。然而你这样的五官,睁眼也大不可能丑的。想不出还能怎么丑了。可惜美则美矣,就是没有灵魂,仿佛任人摆布的偶人。啊,稍等一下,这样说来,你确实是一直在由我摆布啊,这形容没毛病。”

    又或者在喂药给阿狸时,说出奇奇怪怪的话来。

    “你全身上下,就外观来讲,我挑不出其他错来,就只有一点缺陷,你嘴唇颜色太苍白。不过喂药之时,倒是掩盖了这个毛病。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药汁颜色过于猩红,沾在你嘴唇上,令你看起来宛如刚吃过小孩,如此,便显得太具备攻击力,太邪恶,不是太妥帖。”

    “可惜你的药方内容都是精心细算过的,不可随便改动,不然药汁颜色浅上一号,定是与你很般配。”

    落下以上那句话没多久,过得几日,苏绮言兴高采烈而来。

    “小公子,今日我带了一样礼物给你,你猜猜是什么!当当当当——你肯定猜不到,是我们女孩子用的口脂!有它在,就能完美解决你唇色失血的问题!令你看起来面色红润,健康有度。”

    她说完,便以手指沾染口脂抹到阿狸唇上,也不是简单地摁着,而是来回打了个转,沿着阿狸闭合的唇线按揉了好几下。

    随后苏绮言夸奖道:“不错,果然很适合。不愧是我相中的色号。”但过得一会儿,又若有所思地开了口,“好像还差点什么。”

    以这一句话为界限,少女的行为开始出现了一个逐步升级的过程。她零零碎碎地往立身堂搬运东西,先是为阿狸梳头盘发型,犹觉不足,又开始往阿狸脸上涂涂抹抹画画的,但涂完,阿狸脸上就出了红疹。

    苏绮言大惊失色:“这已经是相当温和的草药配方了,竟还是会致敏吗?”

    阿狸不知自己此刻模样如何,但明显感到面皮紧绷异常,可以预见大概肿得宛如发面馒头,而且还是撒了红糖的那种。

    少女不敢继续造次,消停了些许时日,待得阿狸面上红肿消退,她很快又卷土重来,并且十分得意的:“这次是我自己捣药做的物件,绝对天然无碍。”

    她十分快乐地将阿狸重新装扮起来,不仅仅是头发,甚至连衣物都换了一套。然而那服饰布料非是绸制,落在阿狸身上,统一感觉便是粗糙,虽则此时不会立即反应,稍晚一些时候,必会又起红疹。

    只是这一点苏绮言并不知晓,她一边替阿狸梳穿,一边絮絮说道:“这件衣裳是我以前穿的,但颜色太喜庆,在神言宗,就不太适合上身了,所以一直被我压在箱底。嘿嘿,没想到现在给你正正好。以后,我们就是同穿一条裙子的交情了。”

    穿戴完毕,少女摸着阿狸的脚踝说:“你身量比我高出许多,衣服上你身,到底是会显短。”摸着摸着,手搭在阿狸的脚趾上,突然“噗嗤”一下笑出声,“小公子你肤色太苍白啦,我给你化了个全妆,但总体这般瞧着,好像盛装下葬的艳尸啊。”

    苏绮言脚步轻轻的,在立身堂室内走了起来。听声响,应当是绕着阿狸的药棺走了一圈。如此形容起来,她好像是在全方位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少女绕得三圈,停住,长声喟叹:“可惜,不能将你带出去给大家看。”

    言辞间的遗憾之情,溢于言表。

    而后她又靠上前来,摸摸阿狸的手,又摸摸阿狸的脚。苏绮言东摸摸,西摸摸,最后下了个结论:“就这么擦掉,实在令人于心不忍,还是再多穿戴一会儿吧。”

    此番一遭流程下来,也当近傍晚了,苏绮言开始做晚间祷念功课。虽说都是祷念,但她同师无我不同。

    师无我做祷念,从来都是直接开始。而少女则相对多一个步骤,她会在进行祷念之前,颂念几句“敬文”。无论后续内容如何变化,这开头的四句,从来不变。

    “拜神明,心存恭敬。奉神训,口念真经。”

    “遵神戒,诸恶莫作。持神法,众善奉行。”

    同样,两人在语调速度上也有明显差异。师无我语速轻急,无悲无喜,只是不住低念;而苏绮言则语速缓重,偶得佳句,或是遇到不解的内容,都会极为明显地表现出来。

    这一日,苏绮言正对药棺跪坐于地,祷念进行到一半,竟有人打开了立身堂的门,踏步走了进来。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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