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玉荆棘: 45、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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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起灵并不记仇,后来张朝蘅半夜偷偷给他塞了几块饴糖,这事儿就这么结束了。然而从那以后,张朝蘅再也没提起任何和血统有关的事情,虽然她到最后也没明白自己到底哪里说的不好让对方心里不悦。
    一晃眼的时间,后山那片无人问津的灌木丛就长满了挂着白果粉的蓝莓。很快,这种难以运输和保存的美味浆果便进了白瓷碗,被送到张朝蘅的案几上。
    位高|权重的好处,大概也能从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里体现出来。张朝蘅卧在贵妃榻上一边吃浆果一边感叹。
    做人可不能吃独食,她吩咐下去,把蓝莓洗干净分成几份送了出去,张起灵和张海欣都收到了一篮子还带着水珠的浆果。没怎么接触过这类水果的少年人吃一枚就皱了眉毛,下人们都以为他会将这篮子果子丢了,可没想到,他还是一枚一枚地吃了个精|光。
    张朝蘅知道这件事后没说什么,蓝莓季还是隔几天就送一篮子过去。
    现在这些人可不知道,这种看着就不值钱的小玩意儿,可是在后来被卖出了高价,还得了水果皇后之类的绰号。确实这蓝莓也是对人有益,她不觉得让他多吃点有什么坏处。张起灵骨龄比同辈的人要小,还在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也能补上几分他幼时经历遗留的亏损。不然要是成年了还这么矮小,那就糟了。
    完全不知道她这般打算的张起灵,依旧沉默着接受她不断送来的吃食,几年里个子慢慢的拔高,看起来大概能到她的肩膀了。
    小时候还看不出来,他这一长开,越来越像张承烨,五官仿佛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眉眼间已经有了他父亲当年的几分风华。剩下的那几分俊逸,似乎是随了母亲。
    张朝蘅总是看着他出神。
    她是有遗憾的,未曾谋面的师母白玛,临死前不知怎样的师傅张承烨,都是她的遗憾。甚至,年岁渐长,她回忆起当年临终前的张瑞桐,心中都有几分遗憾。
    到底当年还是年少气盛。
    现在呢,老一辈的,和她熟悉的人都不在了,只剩下一个孩子。
    一个,她未来必须要辅佐的孩子,她为了这个孩子,甚至要在必要的时刻把命搭上。
    张起灵敏感地察觉到她的注视,可她不说话,他也不会去问。两个人就这么默默地关照着对方,却又不曾言语。他知道这个人会在深夜的时候坐在他头顶的屋檐上,却不知道她是来做什么的。
    他似乎是什么都懂,又似乎是什么都不懂。
    张朝蘅也没那个心思去疏导他的心情,在那场关乎全民族危亡的战争爆发之前,竭尽全力将家族的势力隐藏于暗流之下,完成上一代族长的遗愿。掌握了张家最核心机密的是张起灵,然而负担着整个家族运转的,是她。
    张起灵应该是不再需要她手把手带着做事了。他有天赋又足够努力,独当一面已经不再是问题。很多事已经不再需要她经手,几乎都转交给张起灵。
    1923年秋,张起灵要出一趟远门。然而他为了什么要出门,她不知道,她没那个权限,也不想过多的插手。
    张朝蘅只是沉默着把几块金条从匣子里拿出来,放进张起灵的包裹里。正值多事之秋,多点钱财在外也好过一些,至于其他,她亲手教出来的人,还没吃过外面人的亏。
    张起灵在她那吃了顿晚饭。
    忙晕了头的张朝蘅掀起帘子进来的时候,恰好就跟他四目相对。将近半年没见,她这才突然发现,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豆芽菜一样瘦弱不起眼的小孩儿了。样貌精致的小少年安安静静坐在那,就像是一幅水墨画。
    被那双黑沉沉的眼眸一望,她的心就软了几分。
    到底是在她这和她相处多年,除却身份原因,还是有亲情在的。
    “阿蘅。”
    小少年突然的一声,让她脚步顿了一下。
    别扭,真的别扭。这么多年了他们向来是直呼名字,他这般叫她还是第一回。张朝蘅抿了抿唇,强压下心里的异样情绪,走到饭桌前坐下,拿起筷子准备用饭。
    张起灵依旧盯着她,面前摆着的米粥都快成温的,也没动。
    他似乎是有事要说。
    “有事就说,”张朝蘅叹了口气,“饭都快凉了。”
    张起灵低下头,思考了一会儿,嗯了一句,拿起筷子开始吃饭。等了他一会儿的张朝蘅有点懵,本来她有点恼怒,然而想了想这孩子很快就要出远门了,她也就没了跟他置气的心思,开始解决自己的晚饭。
    没了闲谈当调和剂,晚餐的时间被大幅度缩短,很快张青青就将餐盘收拾干净一并带走。室内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朝蘅捏了一粒糖渍杨梅当饭后零嘴儿,含着酸甜的梅肉消磨时光。
    张起灵也没走,坐在一旁盯着房梁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秋风瑟瑟,窗外的乔木落了叶,枯黄的树叶飞进大敞着的窗户里,慢悠悠地落在张朝蘅的榻边。她拾起来端详,目光略过上面浮起的一寸寸叶脉。
    身边突然就多了一股子别人的气息。她扭头,瞧见那原本还在走神的人,坐的离她近了很多,衣袍的边角沾了她的发丝,黑白交缠。
    一言不发的亲近,像极了外面总也喂不熟的野山猫。
    张朝蘅最后还是叹息一声,絮絮叨叨:“在外面不要跟生人搭伙,这年头也别去掺和上面人的事儿,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不要担心钱财问题,做咱们这一行的,最不缺钱,出去了钱财不够就去家族门下的铺子取……”
    她平日里话也不多,可这时候偏偏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股脑说个不停。
    张起灵在旁边听着,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可至于他记住了多少,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说到最后,张朝蘅拍着他的肩膀,在灯光下露出一个带着鼓励性质的笑容。
    “出去看看也好,手头忙完了,早些回来。”她有种自己当妈的感觉,仿佛在叮嘱自己那即将出远门的儿子。
    张起灵点点头。
    他确实是答应下来了,可能不能办得到又不一定。张朝蘅放心地送他出门,可一年后他回来的时候,她吓得差点跌了一跤。
    张起灵出去到底是做了什么,她确实是不知,她只知道1924年冬季的一个雪夜,外头飘着鹅毛雪花的时候,满身是血的张起灵被张海客背回来,头耷拉着,血从他乌黑的发梢往下淌。
    张朝蘅披着衣服从阁楼上下来,连鞋都没穿。
    阁楼台阶多,她慌张之下直接从窗口翻了出去,踩着屋檐的瓦片跳跃,轻巧落地以后小跑到院子门口。张海客眼眶一红,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来。他背着昏迷不醒的张起灵,一身狼狈地站在门口,看见她以后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
    “怎么回事?”张朝蘅一把抓住张起灵的手腕,摸了摸他的脉搏,“上楼,张海客你去叫张承乐过来。”
    张起灵的脉搏还在跳,只不过微弱得很。
    她直接把他从张海客背上接过来,搂住他的腿弯把他抱着上了楼。张海客被她的操作搞的一愣一愣的,被瞪了一眼才回过神来,急匆匆去找隐居的张承乐。
    一时间,小阁楼里灯火通明,没人敢睡。
    张起灵躺在张朝蘅自己的床榻上,身上的衣物已经被除去,盖着一层被子。披头散发的张朝蘅坐在床边,从铜盆里沾了热水给他擦身子。这会儿也没有什么男女大防了,反正他们日后也是要被迫结婚,她直接就自己揽下了护理的活儿,把他身上的伤口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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