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玉荆棘: 44、大猪蹄子张朝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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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宅在深山老林里太久,张朝蘅都快忘了,山外的那边正风云动荡,各路争锋。
    她就跟那退休的老头子一样,在家里看看文件养养孩子(大雾),偶尔还和外出回来的子弟们见个面,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规律,没啥不好的,就是累了点。
    张海欣最近不知道咋回事,向来浪的找不着家门的人突然就夜里摸回来,还死活赖着不愿意走,差点把她爷爷张瑞梧吓到。问她她又不说,久了大家也没心思从她嘴里扒拉出啥。
    于是这人就开始当快乐的米虫,乐趣之一是围观自己的好姐妹张朝蘅累死累活。
    然后被累到崩溃的张朝蘅逮回去安排了工作,老老实实当社畜。
    日子依旧该过得过,抓张海欣分担工作量以后,有空闲时间的张朝蘅忽然就发现,自家那便宜徒弟张起灵,最近似乎有点不太待见她。
    张起灵本身性格跟他爹很像,都是不善言辞的性子,喜怒不形于色,心思看着就很难捉摸。他就跟个闷葫芦一样,有什么事也不说,总是憋着,除非对方能注意到。之前张朝蘅忙的都掉头发,根本没心思注意,现在她注意到了。
    这孩子就躲着她,能不出现就不出现,其余时间都跟隐身了似的。
    反思完自己最近的一举一动,郁闷的张朝蘅坐在窗户台上晃着腿,摸出从张海欣那儿搜刮出来的小零嘴吃,腮帮子塞得鼓鼓的。
    一旁的张海欣可还在奋战一堆文|书,听着传过来的嗑哧嗑哧的声音,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姐姐,你考虑下我,我可给你干活呢,你倒好,吃着我的小零嘴,自己在那优哉游哉。”她把笔一扔,瘫在桌子上跟咸鱼一样,毫无形象。
    “我就很疑惑,张起灵最近怎么老是躲着我?”张朝蘅委委屈屈,狠狠地咬了一口白糖糕,“我又没做什么坏事,也没虐待他什么的,干嘛躲我?”
    张海欣看着那一块立刻就小一半的白糖糕,感觉自己的肉在痛。
    那是,她私藏的零嘴啊,结果自己还没吃就被这丫头搜刮走了,肉痛。
    “你自己好好反省说过啥……唉唉唉唉,给我留一块啊!现在外面买这些可难了!”张海欣跳起来迅速从她手中叼走一块新的白糖糕,动作之敏捷,和刚才判若两人。
    张朝蘅舔了舔指尖的砂糖粒儿,叹了口气,道:“我要是能想起来我还用得着问你吗?”
    这倒也是。张海欣叼着零嘴想了想,忽然一愣。她慢吞吞地转身,看着好姐妹,半晌才问道:“他不会是……听见咱们那天的闲扯淡了吧?”
    “啊?哪天?”张朝蘅愣住,“我怎么不记得?”
    然而还没等她想起来,她就看见张海欣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一脸的懊恼。到底……她俩说了啥?哪天来着?她脑子都快成浆糊了,根本想不起来。
    “你还记得不,前几天,咱们半夜里偷我爷爷的藏酒喝的事?”张海欣一脸的懊恼,“当时咱们还谈到张起灵这事儿了,你还记得你说的啥吗?”
    张朝蘅愣了几秒才回忆起来。
    确实是前几天,她俩去偷张瑞梧的藏酒,还带了肉干当下酒菜。然后两个人一边喝一边回忆往昔,她絮絮叨叨说了好多,而且还谈到了张起灵。
    然后说了啥来着?
    “你说,这新一代的张起灵,一身斑驳血脉,注定命途多舛。我寻思着,这句被他听去了,当了真,”张海欣叹气,“他肯定是没来得及听你说后半句。”
    张朝蘅沉默。她想起了,当时她确实是说过这句,只不过,后半句是“我护着他,便不会有太多的烦心事罢”。
    若是真的被他听去,那他心中不快是肯定的。
    在这个家族里,身为与外人通婚生下的孩子,张起灵本身就已经走得够艰难。若是连她都瞧不起,他心中难过也是自然的。可这并非她本意。
    “那我去找他说说。”她跳下窗户台,转身就走。
    张海欣把剩下的零嘴收拾一通,瞧着她急匆匆的背影,无奈摇头。
    希望这次张起灵别迁怒她,她就一小卒子,连零嘴都护不住,嘤嘤嘤。
    和张起灵朝夕相处三年,张朝蘅早就摸清了他的小习惯,连他经常去哪都一清二楚。她既然要寻,便会挑最能找到他的地方去,结果就直奔家门口的小树林去了。那片松树林连通着长白山的野林,平时人迹罕至的地方,恰好是张起灵会去的。
    她踩着松针铺就的路,慢吞吞地摸索,终于在抬头的那一刻,和坐在树枝上的小男孩对上了眼。
    张朝蘅心里暖呼呼的,她也知道,如果这孩子不想让她找到,大概率她会无功而返。这下说明,他并不是完全地不待见她。张海容说的没错,小孩心思细腻,需要哄。
    (还在加班的张海容打了个喷嚏。)
    张起灵低头看着她,没动弹,依旧扶着树坐在那,额头前新长出来的发丝随风飘动。他穿着黑色的长衫,整个人不说话的时候,和背景融为一体,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张朝蘅手脚麻利地爬上去,在他旁边坐下。
    她伸手把掉落在他肩膀上的松针拂去,而后靠得近了点,长腿搭在另一枝桠上。张起灵侧了侧身,她的手恰好就摸到了他的脸。
    两个人都是一愣。
    张朝蘅瞧着他乌黑的眼,多年未曾出现的愧疚感涌上心头。她不该说的,明知道这孩子生存下来并不容易,他的血统带给他那么多苦难。
    “那天你去找我了对不对?”她直接问。
    张起灵没理她,依旧目光放空,在发呆。
    “我说那话,是我欠缺考虑,这段时间也没来得及找你解释。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当时喝高了……”张朝蘅干干巴巴地道歉,自己都觉得有点别扭。
    她很久很久没跟别人低过头了,这小屁孩是这么多年来的第三个能让她道歉的。
    张起灵这次才勉强给了点反应,他回头看了她一眼,又恢复了之前的放空状态。也算是有点反应了,证明张海欣的分析没啥错,就是因为这件事。
    张朝蘅叹息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她脑子出问题了,她觉得这样的张起灵也挺好的,比之前多了几分鲜活气,更像个小孩子。
    能有情绪反应,证明他的情感还未被磨灭掉,他还是个正常的人。
    她不说话,张起灵更不会说话,两个人就这么并排坐着,一直沉默。可奇怪的是,这种沉默并不会让她觉得尴尬,反而让她觉得有些放松。耳边没了那些高高低低音色各异的声音以后,她紧绷着的神经也渐渐地舒缓下来。
    风穿过树梢,吹拂着他们的脸。
    张朝蘅有点困。她捏了捏额角,换了个姿势靠着树的主干,闭上眼小憩。这几天她也没好好休息,眼皮底下都有浅浅的青黑色阴影。放松下来被风一吹,她就真的有点疲惫了。
    不过就算闭着眼,出色到极致的五感也能告诉她,张起灵在看她。
    “不过其实说这话也不对,你虽然是张家人和外族的混血,但你父亲的血脉纯度极高,你生来就比一般的张家人更有优势。只不过前几年你年纪小,体现不出来罢了。”她加了几句。
    身边的树枝传来轻微的震动,张朝蘅睁开眼,发现张起灵不见了。
    她疑惑地皱了皱眉。
    这又是怎么回事?她哪句话说错了?
    回答她的只有风吹过树间带来的沙沙声。
    然而傍晚时分,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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