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将军试婚之后: 10、离亭燕(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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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祺昨晚上纠结再三,不知该不该同润舟一起去。
    如今虽还不知道敦宜公主最终的归宿会是谁,但她与润舟的婚事却已是不可能了,太皇太后显然是信了她所说,现下她没了担忧,往后便是过好自己的日子罢了。
    与润舟谈不上亲近,但也不算太疏远,润舟这人性子清冷,又善于谋算,但总归不是不讲道理,还是有些温情在的。
    眼下看,若这后半辈子能与润舟这么相敬如宾地过下去倒也不错。
    那便去吧。婉祺躺在床上翻个身,念叨了一句。
    倒不是婉祺自暴自弃,只是她从被太皇太后算计了一道,以为往后人生都将是一片灰暗,没成想竟还有转机。润舟才骗宫里拒了婚,一时半会也不会正儿八经娶夫人,舒畅日子且能过一阵子呢,等到真有那一日,她就拿当初那事做筹码,离开这儿。
    婉祺昏昏沉沉睡去,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一睁眼就瞧见透过窗纱洒进来的细碎阳光。婉祺腾地坐起身,朝屋外喊去:“喜燕,喜春。”
    喜燕在外头应了一声,赶忙领着端水的小丫头们进来。
    “夫人,你醒啦。”
    “什么时辰了?”
    “辰时了。”
    “怎么没叫醒我呀。”婉祺掀开被子,下了床,心道还好润舟休沐的日子没有早起的习惯,不然以他那性子,若她起晚耽搁了行程,怕是会丢下自己独自去,“爷起了没?”
    “起了,早上爷来过的。”
    “那你怎么没叫醒我呀?”婉祺才撩起袖子准备洗脸,听见这话又停下了。
    “是爷说今儿又没什么要紧事,不必叫夫人。他在门口等着夫人。”
    润舟立在马车旁,手里盘着一串天珠。他把邓玉鸣叫到跟前儿,过问昨儿婉祺回弘谨公第的事。
    邓玉鸣三言两语交代完。
    “润莺的两个嬷嬷,是谁家的?”
    “是、是夫人当初陪嫁带过来的。”
    润舟点点头,交代道:“这两个人留不得了,一会儿你就回去一趟,既是她的人,就送到盛京让阿玛处置去。”
    邓玉鸣猫着腰,抬眼偷偷打量,见润舟脸沉着,知道他这是不高兴了。昨儿还说网开一面,将那两个嬷嬷打发去干粗使活计就是,今儿就要把人问罪了。
    婉祺梳洗好,便到门口和润舟会和。
    润舟听见声响,知道是婉祺过来,便准备上马车。
    “爷。”邓玉鸣喊住他,又确认了一遍,“真要将那两个嬷嬷送回去吗?”
    这不是就相当于和夫人撕破脸了。
    “我说送就送。从前她们怎么行事我可以不管,但欺负到我的人头上来,那就不行。”
    *
    滕怀兴的庄子在京郊,不大,但很精致,都是比照着江南水乡一带的风格建造的,远远望去,灰瓦白墙,十分素净。
    润舟同他关系亲密,滕怀兴也不拿他当外人,就没特意出来接人,只留了两个小厮在门口守着。
    婉祺下了车,跟上前,站到润舟身侧。她扯住润舟的袖子,摇了摇。
    润舟偏头看过来,不解她这是何意。
    小厮已经开了门,等着两人进去。
    婉祺扫一眼那小厮,想踮起脚凑到润舟耳侧说话,可她穿着马蹄底,实在是……踮不起来。
    她试了两次都不成行,自己跟自己较劲儿,润舟瞧着好笑,低下头看着婉祺湖蓝色的锦缎鞋面。
    “我见你天天踩着这马蹄底,也不嫌累的?就不能换个元宝底的穿?”
    婉祺努着嘴:“我喜欢嘛。”
    润舟摇摇头,是真搞不懂这小姑娘怎么想的,但他看出婉祺是有话要想同他说,便自觉朝婉祺倾了倾身子。
    “你有没有让他给我们备两间房啊?”
    润舟乐了,没想到婉祺是担心这个。
    “你放心,不会占你便宜的。”
    两人并肩往里走,滕怀兴一袭黑衣,正躺坐在院中的藤椅上晒太阳,脸上还盖着一本书,婉祺远远瞧见书名《鸾凤记》。想来是什么市井间新出的话本子。
    身侧的侍女告诉他人已经到了,滕怀兴才抓起书角随手丢到一边的小几上。
    “你倒好兴致。”润舟调侃他。
    “边看边等你来,打发时间罢了。”滕怀兴坐起身,朝润舟望去,才发现他身后还跟着个小美人。
    他自是一下就明白过来是谁,可这会儿才从屋里自出来的香娥,见了人便有些诧异了。
    香娥怀里抱着个两三岁模样的小孩子,走到滕怀兴身边,望着婉祺问道:“这位是?”
    “我——”婉祺才要开口介绍自己,润舟已经先她一步开口:“我夫人。”
    香娥将两人领到屋里落座,斟过茶,又给婉祺端来瓜果点心,事事亲力亲为。
    “这个是烘糕,我自己做的,夫人尝尝。”
    “你不用叫我夫人的,你年长我几岁,就叫我婉祺好了。”方才香娥进进出出,婉祺便一直打量着她。
    香娥朱唇琼鼻,体态匀称,发间挽着髻,只插几支玛瑙簪子,却显得她更加清丽。方才她怀中的女孩儿喊她娘,又喊腾怀兴做爹,想来她应当是滕怀兴的夫人了。
    “好,那我便叫你婉祺。”香娥声音也好听,柔柔如花间月色,又如石上清泉,“你在这先坐,我呀,还有个小的在那边屋里,我得去瞧瞧,要不一会儿就该哭闹了。”
    婉祺听懂了,这是滕怀兴和她还有个小女儿或是小儿子。
    润舟和滕怀兴聊过两句,见婉祺正在吃烘糕,他也伸手去拿了一片。
    “怎么样,还觉得我是——”
    婉祺大惊失色,滕怀兴还在呢,她赶忙将手指贴在润舟唇上,将他要出口的话拦下来。
    怎么好在这说起这话。她不要面子的吗?
    润舟见她这模样,只是笑。
    “有什么好笑的。”婉祺嗔他,“听你提起好几次滕公子,你又不想娶琇宁,我、我就那么胡乱一猜。”
    “行,就当这事儿过去了,我不问了总成吧。”
    婉祺低头吃着烘糕,不置可否,润舟也就不去顾她,又和滕怀兴重新聊了起来。
    婉祺尝也尝过了,润舟两个聊的她又插不进去话,自个儿垂头打量着鞋尖,右边缀着的浅绿丝线编成的穗子,有几根丝线胡乱勾在一处。
    喜燕被她打发到外头喝茶去了,这会儿在别人家,她跟前儿也没个服侍的人,瞧着那穗子实在觉得碍眼,只好自个儿伸出手去拨弄。
    姑娘家的矜持婉祺还是有的,她不好动作太大,膝盖偏向一侧,勉强算是摸到了那穗子,才拨弄了两下,就觉得腰酸。等她缓了缓再想伸手下去,却被润舟一把握住了指尖。
    她方才自己坐那儿鼓捣,以为润舟和滕怀兴都没注意她,殊不知润舟一直用余光关注着她,见她扭着腰,费劲巴力想去捋那穗子,眉头都快皱起来。
    真笨。
    “我帮你,你好好坐着,仔细闪了腰。”
    婉祺的指尖到感觉到温热,这好像还是两人第一次肢体接触。婉祺诧异,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这么殷勤。
    惹得她都忽然有些害羞了。但碍于滕怀兴还在这,婉祺也不好表现地太生分,只好娇柔道:“那穗子下头,有几根有些乱了呢,想捋捋顺的。”
    润舟照做,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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