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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骨中之剑》 7、上路啦(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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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天上隐约还有星子闪烁,秋日的微风裹挟着清新的露水,平添了一丝凉意。
不到六点,高大的城门外。
宽阔的大路上,几个抱着蔬果篮子的农家少女走过。她们穿着朴素,头巾洗得发白,但早晨辛苦的劳动并没有破坏这些女孩的好心情,几人像鸟雀一样聚在一起,议论不远处那个正靠在树下,带着一匹黑马的年轻贵公子。
几个女孩你推我、我推你,不知在谦让些什么,最后推搡出了一个长相白净的少女。
“上去试试,安妮,万一有机会呢,”一个翘鼻子的女孩出主意,从自己的篮子里拿出一个红苹果塞到安娜手里,“你就把这个给他,再搭讪几句。”
兴奋的女孩们齐声说这个方法好,只有安妮红着脸推拒,但架不住其他人的热情,翘鼻子笑着推了她一把,示意她快过去。
安妮捧着个苹果,活像带着个易碎品,小步小步地挪到贵公子附近。见对方注意到自己,立马小碎步上前,不由分说地把苹果捧到对方面前。
“这个这个是给你的!”安妮一激动,差点破了音。
金发贵公子看着面前的女孩,身上带有农家少女特有的那种纯真质朴。他笑着接过,用袖子随意擦了擦就咬了一口:“很甜,谢谢你。”
看着对方英气逼人的面孔,安妮的脸颊彻底红透,跟苹果的鲜红色交相辉映,当即忘了搭讪的任务,呆呆的语气像是来推销苹果:“那个,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家店铺在枫木街”
回过神来的安妮感觉自己说了蠢话,立马一捂脸,提着裙子跑回了朋友身边。
颇有闲情逸致的贵公子向她们挥了挥手,几个女孩欣赏够了偶遇的“美景”,又叽叽喳喳地推搡着走了。
拴在树下的黑马焦躁地抬起了前蹄,像是有所不满,也要分享这个苹果。独自吃着苹果的马主人走到黑马面前,很好心地摸了摸马头,把啃剩下的苹果核投喂给了它:“不用谢,威廉。”
一人一马不是别人,正是在此等候索金的费雷因与威廉。
身后,慢悠悠的马蹄声响起。
“看来费雷因殿下今天心情不错。”
鬼魅一样、不知从哪里出现的索金骑着一匹棕马,想来是目睹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费雷因牵起绳子,抬头看着马上高高在上的人,朗声轻笑,毫不留情地吐槽:“索金阁下对他的‘旅伴’也要隐藏真实面目吗?”
索金透过黑纱上下打量了一下费雷因:“殿下出远门,要穿这么名贵的衣服吗?”
费雷因低头自己看了一眼,这才意识到问题。他身上这种布料叫做月纹布,非贵族不能使用,单纯靠钱都很难买到。如果遇到识货的,怕会有麻烦。
这也不能全怪他——毕竟二王子从小到大空有一颗向往自由的心,但没有机会,最近一次长途跋涉还要追溯到母亲还在的时候跟她回过北国,一路上被西月骑士团护送。
至于他本人,实在是缺乏独自出远门的经验。
“应该不会有事吧,”费雷因不打算再回去换衣服,估计一来一回耽误的时间,这个法师极大可能就一声不吭地抛下他、独自上路了,他拍了拍自己肩膀,“有事我负责。”
法师没理他,转身上路,那棕马嘶鸣一声,如离弦之箭般蹿了出去。费雷因利落地翻身上马,威廉也不甘示弱地迅速追赶上去。
王城周边八个方向都修了石路,早晨的城外行人不多,一前一后两匹马跑起来
也很顺畅。过了大约半个小时,眼看着快要进入外围的森林,费雷因双腿一夹马腹,加速到索金身边与他并驾齐驱。
费雷因:“索金法师,今天的目的地是哪儿?”
索金语言简洁:“树莓城。”
“哦,”费雷因在心里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想法,“看来他也不是不需要休息。
树莓城位于西国东南方向,从王城出发骑快马一日能到,是今晚落脚的理想场所。这个城市在东南部颇具规模,算是小有名气,种植的莓果畅销四国。
进入森林后,来往的行人数量就更少了,偶有农人推着木车去往王城方向。
等到朝阳彻底升起,林间的鸟雀此起彼伏四处歌唱,高大的树木几欲遮天蔽日,璀璨的阳光穿过树林间的缝隙,落在地上成了斑驳的光影。
费雷因在牢里关了那么多天没人说话,又休息了一天,现在正是精力充沛、无处发泄的时候,就不停地骚扰在场另一个活人。
“索金法师,你到我们熔金城的时候速度那么快,是怎么做到的?”
“索金法师,中午休息吗?”
“索”
索金冷冷地打断了他:“殿下,骑马说这么多话,小心咬了舌头。”
“哈哈,”费雷因笑出了一排白牙,“索金法师,别叫我殿下了,万一被人发现身份再带来什么麻烦。”
想了想,费雷因说:“直接叫我的名字吧,我也直接喊你的名字,行吗,索金?”
毕竟名字不是王室专有,也幸亏二王子从小在民众前露面少,整个成长时间几乎都窝在骑士团里,就连王城内能认出他的百姓都少之又少,无形中减少了路途上的麻烦。
索金没吭声,旁边的人当他默认了。
到了中午,二人路过一个小镇,在费雷因的据理力争下,他们停在这里准备用午餐。
在热心小镇居民的指引下,两人来到了镇上唯一一家餐厅,同时也是唯一的一家酒馆。餐厅不算大,推门进去就听到嘈杂的碰杯声、划拳声,还有一些人纵情的大笑,室内还充斥着烟熏火烤的味道。
二人在一扇窗边落座,木桌上有擦不干净、几乎渗进木质纹理的油渍,费雷因倒是不介意,野草一般扎根就能活的适应性很强。
他想偷偷观察一下索金的反应,谁知对方根本没有摘下帽子的意思。
女仆送上了菜单,费雷因一页一页地翻看边角泛黄的菜单,要了一份鸡腿土豆泥和白面包,索金则看都不看就说“一份沙拉”。
女仆向他们推荐了本地特产的葡萄酒——西国境内所有没特产的小地方都说自己的特产是葡萄酒,实际上大多喝起来像果汁掺水。但费雷因还是点了,笑眯眯地对女仆说“如果是你推荐的话,我愿意试试看。”
同时还不忘替他的“旅伴”也点了一杯。
酒馆的女仆可不是早上那种接近异性就脸红的农家少女,她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转身走了。
女人一走,费雷因不忘继续拿索金开玩笑:“我身边那个每天都说‘要变瘦’的女仆比你吃的还多点——索金,你是兔子吗。”
索金语气平静地正想反击:“殿下是在牢里关了太久”
“嘘——”费雷因一指竖在略带笑意的唇边,“我们商量好了称呼。”
“兔子”法师透过黑纱,像是在看着对面这个人。
像是练习一般,他叫了一声:“费雷因。”
菜上齐了,葡萄酒果然不出所料地难喝,唯一的优点也许是水掺得不算多。
费雷
因本以为自己有机会借着这个机会,一睹黑魔法师的“芳容”。
毕竟关于行踪诡秘的黑魔法师们的传闻,有一部分就是关于他们的长相:有古籍上说研习黑魔法的人会遭到反噬,人变得像尸体一样;也有人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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