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都是美强惨: 13、等我来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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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完便不再看他。
    我行善我乐意,但不知为何,自他说以后,我便不想再做。
    虽说我并非因他言辞而真的有所改变,不再助人,不过每次助人,心里总有股子不乐意。
    呆子隔三差五来我戏台捧场。
    我也不得不佩服,小小员外郎家资竟是如此雄厚。
    有一日,我终于没忍住问了。
    “呆子,你这般捧场,家里可还揭得开锅?”
    “娘子无需顾虑,家有田产十万,店肆二十间,另有茶园和果山,自是养得起你。”
    呆子一本正经,细数家珍。
    “好不要脸,每日娘子娘子,叫得可顺口?”
    “自是顺口。”
    我都脸热,这榆木呆子竟能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
    “真不要脸。既说家资殷厚,你那母亲的病为何久久难愈?”
    “母亲的病,不是金银钱财能解决的,我曾请过告老还乡的御医前来医治,那御医说热毒入体,早已病入肺腑,药食不灵,唯有温养,捱日子了。每每冬日,最是难熬,母亲被热毒折磨,常常口不能食,夜不能寐,痛苦至极,只有这冰灵草能堪堪压制,但冰灵草太难寻了……”
    呆子说到母亲病情,神情凄婉,满目担忧。
    千灵儿见此情景,又想起往日,顿时心软。
    “你倒真是个孝子,罢了,你带我去看看。”
    “娘子懂医理?”
    呆子惊喜。
    “略懂一二。看看再说。”
    我第一次来张离这呆子的家,他家的确富庶,良田美池,沃野千里,无一不有。
    他老母躺床上,气息奄奄,双目呆滞无神,待我走近,才道:“有劳仙医,老身就不起身见礼了,有缺的短的尽管告诉离儿,尽管差使。”
    “夫人不必客气,夫人伸手让我把把脉吧。”
    我温和一笑,探脉诊病。
    这夫人全身寒气郁结,血脉不通,内里又心血肺腑皆如火中烧,确实病入膏肓,药石无医了。
    “夫人这病起于何时?”
    “这要说到十五年前,老爷从友人那儿买得一玉,此玉很是神奇,表面阴润光滑,触手温润冰凉,而内里却活,只听过内里如活水,而这块却更奇,内里只一簇金黄,似火炎摇曳,因我体寒,是以常常贴身饰戴。后来不久便身体不适,时常发热难耐,请了无数郎中都不能医治,直到五年前,有一修仙道人经过此处,才告诉我罪魁祸首是那玉,但由于火毒深入骨血,难以洗清,他便为我留下温养的方子。但这些药,哪里是随处能得的呢?多亏吾儿,吾儿孝顺,我老命才能拖了这些年。”
    那夫人说起呆子,自是又欣慰又感激。
    “母亲休要再说,这是儿子应当做的。”
    “吾儿孝顺。”
    那夫人又叹。
    我看着这母子情深的两人,只叹息,助他们罢,不过耗些灵力罢了。
    “我有一法可助夫人温养,免受热毒之苦,但夫人之毒难以根治,此法可以让夫人不用再服冰灵草。”
    “果真有办法?”
    那呆子欣喜不已。
    “自是有的,不过温养之时需摒去他人。”
    “无妨,霜儿,你们出去罢。”
    那霜儿?
    娉婷袅娜。
    我瞧着似是有些熟悉。
    “你也出去。”
    我对那呆子道。
    “我也出去
    ?”
    “你信不过我?”
    我挑眉看那呆子。
    “自然不是,我出去,我就在门外,有事叫我。”
    呆子乖顺应了。
    “去吧。”
    我用灵力给她清洗了筋骨,温养了血脉,逼出了热毒。
    这夫人醒了,应该便能下榻了。
    但我有些累了。
    “张离。”
    我唤,声音很小,但外头马上应了。
    “来了,可好了?”
    呆子推门而入,先看老母,又来看我。
    “好了,你母亲不到一刻钟便能醒了,带我出去,我有些累了。”
    呆子扶我出门,忙道:
    “先去厢房休息,我让厨子做点汤羹补补,你定是刚刚累着了。”
    “好。”
    我应,气若游丝。
    要是我三千年灵力仍在,哪会如此,哎。
    后来我每隔半月便来,不仅张离,张员外全家都待我极其亲厚,用凡间的话说,叫视如己出。
    因为我能救治张离母亲,他们也看出张离那番心思,倒也不因我在汀香居跳舞嫌弃于我,时时撮合。
    是以,我俩关系日益亲密。
    “呆子,你告诉我,那霜儿可是你的通房?”
    我就瞧着那霜儿对这呆子过分殷勤。
    “不是不是,我未曾有过通房,这房中之术……只阅过一册画本。”
    呆子说着,面含羞涩。
    “那她如何进得府中?”
    “霜儿是我救命恩人,往日我去山中寻药,险些冻死山头,是她救了我。”
    原来如此,怪不得熟悉。
    “事后我想报恩,问她想要什么,她说她无处可去,想跟我回家。我便成全了她,让她做了家里管事丫头,照顾母亲,令她衣食无忧。我与她清清白白,绝无逾越。”
    怕我误会,呆子解释得很是认真。
    呆子,只怕只有你会听不懂,人家可不是这般想法。
    白白浪费别人心思,让人芳心错付。
    “娘子,你等我,待来年我春围高中,即来迎你过门。”
    呆子说起心中祈愿,直笑。
    我也乐了。
    “你就真这么想娶我?”
    “真想。”
    呆子眼神炯炯,直直望着,我心一颤,便问:
    “不论我是谁,来自哪里,都不变心?”
    “绝不变心。”
    呆子斩钉截铁。
    “呆子。”
    我笑,无奈摇头。
    后来这呆子对我也是极好的,我不能在他家常住,他说会损我清誉,所以每每到入夜之后他会悄悄来我在京城购置的宅院陪我。
    有时教我琴棋书画,有时念话本子给我听,若我困了乏了,他还亲自端茶送水,为我浴足,替我更衣。
    凡间男子便是如此吗?
    人说女怕缠男,果真是有道理的。
    我也怕缠男。
    “娘子,你的玉足我已看了,摸了,以后不能再给他人看了。”
    呆子手捧我双足如捧家珍。
    “为何?”
    我笑,拿脚踢他。
    “就是不能,只有夫君才能看,才能摸。”
    他说,更是抓住我乱动的脚拥入怀中。
    哎,真无可奈何。
    “呆子。”
    呆子不会在这里歇,他是真的发乎情止乎礼,没有真正成亲,他不会行差踏错,越雷池半步,他真正用心呵护着这个他想要迎娶的人。
    我与他有亲近之时,多是我主动。
    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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