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球少年]与消极洁癖如何谈恋爱: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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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网上曾经热过一个话题,大概内容是“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上/我”,热评第一条便是“不过是馋你身子,掰了算了”。
    当时和久问我,我非常不解,并对这种背叛行为义正严辞地表示了谴责。
    然而世事无常,那时的我怎么都想不到未来的自己会变成曾经万分嫌弃过的那种禽/兽。
    明明已经过了很久,我将手慢慢合拢又张开,从科学角度上来分析根本不可能还残留有他手心的温度,可我就是觉得左手像是被火吻过,顺着经络火烧火燎一直痒到心口。
    他说“我们”,在仅有我们两个人的走廊里,声音清晰不容忽略地回荡在耳骨,震地胸腔都在微微发颤,一下重过一下敲叩着心房。
    那一瞬间的兵荒马乱做不得假,出来后我借着找古森的拙劣理由想要缓解尴尬的气氛,我甚至都不敢去看他——明明说好了要做挚友,我却偏偏开始胡思乱想。
    于是只能落荒而逃。
    后面跟和久去逛学园祭活动有些神思不蜀,其实脑子是空白的,什么也没想,和久好几次跟我说话都没及时反应过来,好在和久没有多问,还贴心地把结束时间提早了。
    洗过澡后勉强让脑子能够重启思考,我翻出手机,戳开聊天窗口。
    之前的聊天还停留在我跟她提及井闼山要办学园祭,而她人在兵库县自然也没办法专门赶来。
    为了不让自己的目的太明显,配合着上次说过的会跟她说一些学园祭碰见的好玩事的话题,我非常欲盖弥彰地重点描述了一下古森他们班的鬼屋活动,三个教室的机关都捎带提了一下,以便给接下来的话题做铺垫。
    铃木,可以请教个感情方面的问题吗?
    我和铃木悠是代表学校参加竞赛时认识的,因为当时某道题彼此的解法都是在标准答案之外的“剑走偏锋”型,印象很深,赛后学术探讨完还互留了联系方式——说实话单看表情我原本以为她会拒绝的。
    两个人之前的聊天记录其实零零总总下来也不算少,但其实至少有一半都停留在题目探讨上,而我现在急需一个能够以足够冷静理智的态度来帮我分析情况的同性外援,思来想去铃木是最佳选择——她可以以完全局外人的视角切入,帮我给因为过热而无法正常运作的大脑cpu降降温。
    我们之间为了节约时间成本从来不搞“在吗”,“在”然后才进入正题的那些套路,有问题先发出去,对方看到了有空自然会回,没必要必须同时在线秒回,这大概已经成为了我们之间毋需言明的默契。
    我有个朋友,她跟一个很好的异性朋友去了那个鬼屋
    是的是的,我知道,这是无中生友,也明白这层谎言薄得甚至都不需要戳,轻轻一口气就能吹破,但逃避可耻却有用,用“她”总是能够比用“我”更说得出口些。
    我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绪不要被回忆当时的场景影响而过分波动,继续打字,在某个关卡,她被惊到后,那个朋友可能是误会了或者也可能只是他太温柔,安抚般地握住她的手
    铃木可能是刚好手机在身边,消息回得很快,她大概是误以为我因为这个害怕了——
    鬼屋都是人工布置的
    可疑的停顿后:只是通过道具音效以及工作人员人为烘托氛围而已
    然后下个关卡为了找线索两个人自然地分开了,但从娃娃群里找到任务目标打算离开的时候,他却主动牵了她的手,直到出去也没有再放开过
    他说他怕。
    为了让铃木明白牵手的意义之深重,特地补充道:他有洁癖,比我严重至少三倍。
    就算是洁癖,在害怕的情况下也会想要通过触碰同类获得安全感,这是人类的共性。
    所以圣臣只是表面上看起来不怕而已?或者是因为只有两个人,他必须得担起重任“保护”朋友?
    可他的声音听起来一点都不慌
    你也在现场?
    ……铃木难道还真相信了我的“无中生友”啊?
    她跟我说的老话说撒了一个谎后面就得跟着千万个谎来圆我现在算是明白了。
    我们以前讨论过关于恐惧情绪的传染话题——越恐惧越要冷静
    铃木并不认识圣臣,所以她反而能够用最真实客观的角度来分析。
    或许是因为人生的三大错觉之一的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我竟然把圣臣正常反应下的举动过度解读了,这就相当于变相质疑了他的情谊。
    不由得捂脸——我或许只是犯了天下其他女孩子都会犯的一个错。
    就算圣臣没有别的意思,但——
    可她觉得自己对他可能有了些不太一样的感觉
    明明是很好很好的朋友,这样是不是……不好啊
    细微的紧张感令人坐立不安,捏着手机的手指无意识地扣紧了些,试图通过这种根本没有什么作用的方法排解一两分那种等待着审判的茫然无措。
    台灯旁还摆着一个双层玻璃的笔筒,夹层之间流光溢彩的,漂浮的海蓝色细砂与袖珍的圆润小珠铺置出虚幻的海底世界,那是在新人入社后第一次聚餐时排球部的前辈们送给我的。
    愧疚感后知后觉,如潮水般涌来,用冷水洗面也去不掉的脸颊绯意唰地一下褪尽,桌面上的镜子映出了一张煞白的脸。
    在那次招新结束后的部门聚餐,被几位前辈缠着闹着烦到不行的佐久早终于开口,“没有理想型。”
    他的神情虽有几分不耐,但眼神却是认真的。隔了一层屏风的邻座借着酒意大唱情歌,圣臣咬字清晰,“我不觉得自己会跟谁谈恋爱。”
    我突然意识到,在那些羞惗隐秘难以宣诸之于口的懵懂不明的情绪背后,隐藏在平静水面之下的巨大冰山可能会令自己断送掉一份难得的友谊。
    只有两个人吗?
    是
    这不是很正常吗?
    眼睛缓缓瞪大,聊天记录里铃木发来的消息还在继续增多。
    一起安然无恙地通过鬼屋,翻过……娃娃,在极端环境下通力协作,算得上是生死之交。
    错觉吗?我仿佛能从几个简单的黑色文字里看出几分肃然起敬。
    她说:既然已经是生死之交,怎么还会跟以前感觉一样
    是…是这样的吗?我有些恍惚。
    这么说我只是错把友谊升华的感受当做其他,这么说我还可以继续当个人,而不是妄图玷污纯洁友谊的禽/兽。
    不过,我也没有经验
    我个人想法是,建议她再试一次
    什么?
    铃木非常具有严谨钻研精神地提出:如果实在不确定,不妨另找一个人再去趟鬼屋做控制变量对比分析
    ————
    房门被敲响,叩叩叩三声。
    “进。”
    和久像只小动物从门外探进来一个头,自配背景音:“锵锵~”,他左手拿着杯牛奶,刚要习惯性炫耀般地晃一晃就被和音制止了——“会洒的。”
    乳白色的液体安安静静躺在玻璃杯里,在浅黄色的台灯光线下越发柔和,徐徐地飘着热气。
    和久捻了一缕不小心从干发帽里
    漏出来的头发,皱了皱眉,“怎么还不吹头发。”他转身去浴室拿了个吹风机,嘴里还在叨叨着,“每次都说我,然后自己还这样,双标!你这是双标!”
    吹风机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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