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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凤揽云天斩君心GL》 158、第 158 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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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轰——!”
锦州郊外,皇家粮仓
大漆班驳的红色高墙内,沉重的倒塌声轰鸣不断,到处都?是急促杂沓的脚步声!
日头一日比一日热,空气里开始有了夏天的味道。
这个时候的京城比任何时候都?要还要热闹,走街串巷的、纳凉找趣味的,男女老少都?开始晚饭后出来消食,大小街道上的人流量都?要多?上好几成。
太极殿内钱德海快步走到皇帝案前低头道:“皇上,户部尚书求见。”
“宣吧。”
“报陛下?,锦州数个粮仓被烧毁,守仓士兵非死即伤,劫匪却不知所踪。”户部尚书匆忙入内禀报道。
听到这一声报,文?帝手中的御笔‘啪’地掉在地上,倏然惊讶道:“到底怎么回事儿??”
“回皇上,锦州治下?的几个县前日夜里接连被攻陷,一众匪徒杀人放火,抓人入伙,天亮时分,乘坐着不知从何冒出来的船只逃入了太湖,等官府的人赶到粮仓时,多?处大火,粮仓被烧成了残垣断壁,粮库已被洗劫一空。”户部尚书一脸惶恐,愤愤然道。
这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本来这粮仓守卫也不是他户部的事,但是粮仓被烧,粮食被盗,国库存粮不足那就牵扯到他户部了,而且锦州不同于其?他州城,因其?邻近都?城康建,所以?有其?特殊性,如今锦州数粮仓被烧怎么想都?是有些诡异的。
如此一来,整个锦州的粮价在旬日之间?竟是涨了一倍,隐隐有难以?抑制的趋势,私家粮栈干脆关闭,准备将余粮留下?自家度日。
官府粮栈虽勉力支撑,也架不住锦州人抢购如潮,虽然没有关闭,却是眼看无粮可以?上市了。
从来没有操心过粮米短缺的锦州人,第一次感到而来恐慌,人们东奔西走的讨粮债,欠粮的人家则千方百计的躲债,更多?的锦州人纷纷出城,到邻近的京都?康建偷偷买粮,一时间?京城的粮价也因此慢慢涨了上去。
文?帝窝火极了,阴沉着脸。
太极宫外,禁军副统领脚底一跺,马车还没有停稳,更不待驭手过来放下?车杌,已经利落下?车,急匆匆便向太极殿奔来。
发生这么大的事,严统领又不在京城,他只能背着这个锅接受皇帝的雷霆怒火。
当看到殿上诚惶诚恐站着的户部尚书和御案后阴晴不定的皇帝时,他便明白过来,可还是得埋着头将情况再?叙说一遍,大致与户部尚书所以?出入无几,只末尾加了句:“锦州粮仓是京城的后备,这里储存了京城将近四分之一的粮食与物资,临近渡口也全?部被毁坏。”
很显然,这并?非意外失火,而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烧杀抢夺,选在离京城百里之外的锦州,那就相当于扇皇帝的耳光,摸老虎的屁股,没有一定的胆量,是不敢干这事的。
殿中二位大人都?是久经官场浸润的人,心念电转间?,二人就已猜到了匪徒的意思这些匪徒一方面是缺粮,一方面又是在借机试探。
“匪徒是什么人?”文?帝皱眉道。
“根据尸首来看,没有什么特殊之处,所以?下?官对匪徒身份还不清楚。”禁军副统领回到。
其?实锦州因地处康建南部,百姓富足又安分,早已成了温柔敦厚的国民?,尚武激愤的性格也是丝丝缕缕地化进了松软肥沃的广袤平原,所以?此案乃锦州城内的匪徒为之的概率甚小。
文?帝忍了又忍,在听到这话时还是没有忍住,怒骂道:“人家劫走了粮食,烧了粮仓,如今你跟朕说不知匪徒是何人?禁军就是这么给朕守国的?”
禁军副统领立马跪下?,趴在地上使劲叩首,俯身不起?,不停请罪。
皇帝听得厌烦不已。
偷瞄一眼皇帝的脸色,张莽由惶恐转为委屈,怅然若失的低头道:“臣错了,请陛下?责罚。”
“严世明不在京城,难道禁军都?不会做事了?你是官职最大的,出了如此大事,人也没抓住,要你这个副统领何用?钱德海,告知吏部将张莽贬为副尉。”
跪在地上的张莽心中一沉,当真是飞来横祸,怎的叫他甘心?他登时满头大汗,心说我好端端的禁军副统领,怎么转眼就被连降三级了呢?我是不是在做梦啊?他偷偷拧一下?自己?的大腿,疼的哎呦一声,才确信,这下?是真倒霉了。
他的脸本来就白,此刻更加面无人色,想给自己?找找推责的理由,可是对上文?帝狭长?的双目,那里面闪动?着幽幽的光,让人不寒而栗,顿时没了胆量,缩缩脖子,看来只能等严统领回京再?求情了,他是没有勇气开口为自己?争取的。
一旁的户部尚书惶恐地望着张莽,心说,我的祖宗啊,还好自己?来得快,主动?请罪,否则后面被贬被罚的还不知道是谁?谁都?知道禁军和羽林卫乃皇帝的亲兵,这种?事即便首责在禁军看守不力,但是万一有点牵连,保不准他这个户部尚书不被烧到。
虽然罚了人,但是文?帝的怒火并?没有因此消灭,他双眼漠然地望着跪在地上的人,良久才淡淡道:“起?来吧。”
“谢万岁。”张莽起?身退出大殿,心里滴血道:‘谢个球啊’
“宣闫琛觐见。”
张莽离开后,户部尚书战战兢兢地将官粮失窃的后果与补救措施对文?帝一一分析出来,两人讨论起?来,时间?就过得很快了,待户部尚书离去不过片刻,闫琛便来了。
“你听了什么感觉?”文?帝眉头不易察觉的抖了抖,最后落在了闫琛脸上。
“蹊跷。”闫琛沉声道:“若是乌合之众怎会如此有序呢?那些人没有劫掠银库与官府,只是把粮仓里的粮食洗劫一空,便撤离了锦州。”
他怎么说也是皇帝的心腹,这洞察君心的能力还是很强的。
文?帝点点头道:“其?所作?所为有纪律性,应是有预谋的。抢劫官粮可不是过家家,若真的只是临时起?意,万不会如此干脆利索。”
闫琛点头,但是也没有多?少头绪。
文?帝面色沉痛道:“这些年因为朕对外扩张的国策,使得那些反贼匪徒愈发嚣张起?来,竟然能抢皇粮,烧粮仓,如果再?不给予教训,他们怕是真的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闫琛深谙皇帝脾性,此刻他可不敢胡乱接话触怒圣颜。
“闫卿认为是何人所为?”文?帝恶狠狠的声音把闫琛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日头偏西,人影拉长?,文?帝站在阳光下?,闫琛站在阴影里,地上只有文?帝一个人的影子,仿佛孤单的老者,挺立着,手中紧握着情报,苍白的手,黒沉的脸。
苍白与黒沉,显示出他此刻的心境,他往前走,闫琛在后跟着。
他走的很慢,因为他内心很乱,看似毫无联系的点滴他那股子无名业火,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从微弱的小火苗燃烧成了熊熊大火。
“土匪?乱党?”闫琛躬身道。
“乱党!土匪?”文?帝冷笑道。
大殿里死一般的沉寂,闫琛的目光偷偷望着皇帝的背影。
“朕不管是乱党还是土匪,你速速带领三千羽林卫密查这波劫匪的行踪,切记不得声张。”
“臣遵命!”
闫琛数年前曾和乱党交过手,胜多?输少,所他对于这次太湖剿匪是有信心的。
但是太湖剿匪中,因太湖特殊的地理位置十分麻烦,岛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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