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被死对头骗婚后: 第二十三章 要不晚上我们换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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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的沈习云,都快起不来上朝了,他浑身都是青紫痕迹,瞧起来可怜极了,不过昨晚可是他说着要的,所以无论中途如何把“不要了”和“王爷”,亦或着“夫君”几字颠倒喊了个遍,只记得后来将被褥都搞湿了,都阻止不了霍霆的施为。
    霍霆拉着他起来穿衣洗漱,拧干毛巾糊在沈习云的脸上,不怎么温柔地给他擦完脸,霍霆看着他精疲力尽的模样,嗤笑一声:“自己几斤几两心里都没点数的,还敢大言不惭说你要,现在就不要一副病怏怏样子。”
    沈习云脸颊现在还是红的,浑身哪哪都红,那是在温热的云雨中沉浸久了,熨烫出来的潮红。
    他闻言沉默了会,试探地说:“要不晚上我们换换,我上你下,你要不要?我说要的话,你也给吗?”
    霍霆微妙地眯了下眼睛,将毛巾兜头盖他脸上,坐到床边穿起靴子。
    想以下犯上,做梦!
    太子的案子还未彻查清楚,朝中人为此心思各异,都想着趁这时候在其他两位皇子之间站好帮派,但不乏其中有的保持中立,而有的却想着静观其变。
    早朝上得百官们心思各异,谭鹤轩下朝后,到薛文宪面前吐了一番苦水:“薛阁老,自从学生进了翰林院里,那沈习云就没对我有过好脸色,昨天把撰写了许久的河道实录呈给他看,结果他却指着我的鼻子辱骂,简直太过分了!”
    谭鹤轩是勋贵子弟,其实真才实学并不多,之所以能成为状元郎,靠的是他的双生哥哥冒充顶替,不过这事做得很是滴水不漏,除了家里人清楚外,也就只有薛文宪知晓。
    薛文宪其实瞧不上谭鹤轩的,当初将他收入门下,也不过是看在他身后整个谭家的面子上,才勉强答应收他为学生。
    可惜了他那个双生哥哥,明明是一母同胞出来的,可就是不得家里人的待见,空有满腹才华,真是可惜了。
    谭鹤轩说得有些口干舌燥,发现薛文宪根本就没在听他说话,声音不由渐渐小了下去。
    薛文宪察觉耳根清净了,才斜眼看向他,淡声道:“沈习云是太傅,才华文学都在你之上,他可是唯一一个能如此年轻就破例进得了内阁议事的,陛下对他委以重任,他就算再如何狂妄,你也得忍气吞声着。”
    谭鹤轩不甘地咬咬牙,薛文宪又说:“与其有时间来老夫这里抱怨,还不如去攻读诗书,若是才学一直提不上来,沈习云迟早会看出端倪,到时候要是让他知晓中状元的其实不是你,这事可没那么善了,谭家虽然家大业大,但你别忘了,沈习云背后靠的势力,可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沈家的祖父可是三朝元老,既是先帝的挚友,又是楚莫渊的老师,即便现在归隐山林不理朝堂事,但天下推崇他的学子可是很多,其中最重要的是以尹阁老为首的寒门学士。
    谭明礼垂首,拱了拱手说:“学生记下了。”
    江严这边正为太子的案子忙得脚不沾地,他命人去追查太监长生家里人的下落,原本是找到居住地的,但到里头时早已人去楼空。
    御厨的厨子接受盘问时,个个都极力自证清白着,而当时负责熬绿豆汤的厨子连庚,在看到那一排排刑具时,对着江严不停地叩首:“大人大人,我真的冤枉啊大人,绿豆汤虽然是我熬的,但是我并不知道里头下了红花的,定是殿下身边的太监端走后,在里边做了手脚的,一定是……”
    见着江严从刑具里头挑起了一把小弯刀,连庚吓得四肢百骸直哆嗦,忙连滚带爬地往后退:“我真的冤枉,真的冤枉的啊,大人明察,您要明察,您不能屈打成招啊——”
    他嘭嘭嘭地磕着头,将地板磕得响亮,江严抬脚朝他走近,这时,外
    头有个侍卫匆匆跑进来,附耳在江严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江严眉头微皱,扔下手里的刑具,而后对着连庚一指:“先把他关着吧,记得看守好了。”
    出了大理寺,江严直接往一家医馆而去,外头已被官兵围住,江严抬脚走上前时,挡在门口的官兵自动站开条道来,江严走了进去,巡视了一眼屋内的情况,问道:“查出怎么回事了吗?”
    屋内横陈着一具尸体,柜台旁边还蹲着几个,是药铺里头的伙计,而出事的,正是药铺的老板。
    仵作见着江严来了,从尸体旁起身走上前,低声说道:“初步判断应该是昨晚死的,被人先用迷药迷晕,然后再将其一刀割喉的,所以面上来看,并无挣扎的迹象。”
    太子东宫出现红花,所以江严让手下的人排查皇城的几家药铺,看看最近有谁购买过红花的记录,结果还未开始着手,就已经死了个药铺老板。
    江严看向缩在一旁的几个伙计,问道:“你们谁先发现掌柜的尸体的?昨晚你们都在何处?”
    其中一个长得十分瘦弱的年轻男子弱弱地开口说道:“是……是我先发现的,昨晚太阳下山的时候,我就药房后头将草药归类,就一直待在房里未出来过,直到早上……早上法宣掌柜一直没有出现,就担心地去他房间里,就就就……就看见人死在里头了!”
    他说着边抱住自己的胳膊缩成一团,额头冒出冷汗来:“我立马跑出门唤着其他伙计去报官,结果刚踏出去,大理寺的官兵就到了。”
    江严拧着眉,神色凝重:“你们知道最近有谁来买红花的吗?”
    几人面面相觑,皆哆嗦着摇摇头。
    另一个伙计出声道:“店里已经半个月没有红花这药材了,所以这段时间,即便有客官进来买,也买不到的,只能去别的药铺子瞧。”
    “对对对,大人,您去别的药铺子查查,还有,请大人您一定要查清凶手,替我家掌柜报仇啊……”
    他们几个抹着眼角,望着药铺老板的尸体,小幅度地抽泣着,看起来是挺悲伤的。
    不过这不代表就可以洗清嫌疑。
    江严对着身后两个官兵道:“先把尸体抬去停尸房里,案子未结清时,暂时别火化,至于这药铺子,先封锁住,将几个伙计都带回去审问。”
    几个伙计闻言一惊,张了张嘴想要申辩,江严抢在他们前头,冷声道:“凡是每个嫌疑人,都在努力的喊冤,结果每次案子查出来,凶手都是掺杂在喊冤人里头,所以你们要是觉得自己冤枉,就尽力配合调查,而不是一叠声的喊自己冤枉,明白吗?”
    “……。”伙计们对视了一眼,踌躇着点了点头,保证自己会配合调查。
    清幽的雅间里,楚祈撑着半边脸,饶有兴味地望着窗外底下的情景,从这个角度看去,不仅可以看到来往百姓摩肩接踵,还可以看到药铺门口的官兵,和正负手离开的江严。
    “这案子还真是有趣,死了个皇嗣,接着又死了个太监,现在嘛,又加上一个药铺掌柜,也不知下一个会是谁。”
    楚祈嘴角勾起愉悦地笑,他从窗外收回视线,端起酒杯与对面的人轻轻碰了下杯。
    对面坐着的男子生得是一副好相貌,跟楚祈外表瞧起来,一看的温润如玉,但内里其实都是会玩弄权谋的人。
    乔温宇轻轻抿了一口,酒入喉间滑下后,才轻声说道:“王爷觉得,真正的主谋会是谁呢?”
    “除了楚麟,还能是谁?”楚祈摇晃着杯中酒,瞧着里头自己的倒影,语调轻快道:“只有楚麟和他的母妃,才会做出勾陷太子的事,只要谋划得周全,太子被废是必然的事。”
    “毕竟残害皇嗣,可是极其丧尽天良的事。”乔温宇笑着与他再撞了下酒杯。
    两人就着酒吃了几口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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