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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穿书后我带反派做好人》 这样的大小姐(第1/2页)
理科九班门口,焦急跺脚的夏味白终于等到门被打开。
而理科九班班主任仍旧杵在讲台上喋喋不休,其上透明的收纳箱里还装着满满当当的手机。
她是个恬静的性子,自小到大没遇着过什么打架斗殴的事情,如今只会无助地在原地转圈圈。
因为南秋慈早上和她说不要惊动南叔叔的话,她又不敢去找那些大家长。
不行,她在这里多磨蹭一分钟南秋慈就多一分危险。
想到这儿,夏味白深吸口气,向前两步垫脚趴到理科九班的窗户上,快速观察阮十初所在,最后在最里侧靠窗的位置发现了他。
此刻这人支着脑袋打哈欠,全然一副忘我的困倦状态。
咬咬牙,夏味白将脑袋往里伸了些,压低声音唤靠窗的人,“同学,你能帮我传一下消息吗?”
“啊?”被叫的人抬头瞥了眼夏味白,而后瞳孔略放大,快速点头,“好,你说。”
这可是文科霸占前三的妹子,温柔漂亮又聪明的稀有品种。
“叫下阮十初。”夏味白手指轻轻搅动,“你们一个个戳过去就好了,让他看窗边。”
瞧瞧,这就是文科班的妹子,说个话都是软绵绵的温和细声,和他们班这些牲口就是不一样。
男生给夏味白一个安心的眼神,直接扯着嗓子吼了声,“阮十初,窗边有人找你。”
理科九班瞬间安静如鸡,就连讲台上的班主任都下意识闭上嘴将脑袋转向窗边。
霎时沐浴众人目光的夏味白微笑僵在脸上,抬手对同样看过来的阮十初挥了挥手,柔雅声音细微发颤,“哥,出事了。”
见夏味白这副难得失态的慌张模样,阮十初腾地从位置上站起身来,爽朗阳光的声音发沉,“我慈姐那边?”
对上阮十初那张正经严肃的脸,夏味白抿抿嘴唇,点了头。
“艹。”
夏味白点的这头好比一把大锤子重重砸在阮十初心坎,他霍然抬脚就要往外走。
刚动两步,被众人无意识屏蔽掉的班主任厉声呵斥,“阮十初,你没看我还在讲台上站着呢?”
阮十初剑眉微蹙,目光轻轻落到满脸怒容的班主任身上,“曾哥,江湖救急你不懂?”
听到这话,班主任忙甩甩手,赶苍蝇似的,“滚滚滚,赶紧的,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
就在这时,窝在阮十初座位前方的傅斯夷同样站起身来,面色平缓声调清冷,“曾哥,我也滚了。”
方才听到窗边女生说南秋慈出事时,心里突地就冒出股莫名的恐慌感,让他下意识的,想要立刻见到她。
确定她安然,无恙。
没想到自己面临的是连环暴击的班主任话哽在喉咙口,随即无力摆摆手。
不知他是积了几辈子的德,碰到这么群兔崽子。
“放学了放学了,都走吧都走。”
“谢谢曾哥。”撂下这句话,傅斯夷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外,看向捏紧拳头的阮十初,“什么情况?”
听到这话,阮十初颇为无奈地抚抚脑袋,声音从牙缝里费力钻出来,“先走吧,路上说。”
草草草,他要喷出大片草地的草。
他真傻,真的。
他单知道小白是个只爱读书的好学生,却没预料到她对外界事物信息的了解会匮乏到如此地步。
极味街西侧小巷那是什么地方?
那他妈是能让人单纯的,好好的,聊聊的地儿?
更何况,聊也要看聊的对象是谁啊。
陆月是个什么货色?
那是出了名的无耻,最常用的手段之一便是以多欺少,俗称群殴。
偏生人家人傻钱多,背景庞大,动得了的不屑去动,动不了的只敢将脑袋缩起来躲好。
虽说他慈姐强,但双拳难敌四手。
从这些日子她和他过招切磋的表现看来,慈姐走的还是高端干净利落式样的路子,碰上这么个阴险流,怕是会吃亏啊。
窗外景物快速略过,阮十初侧身拍了拍满脸愧疚的夏味白,放缓声音安慰。
“小白,你也别太自责,这事本来就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别把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你也是受害者。”
分外懊恼自己怎么就没多想想陆月那伙人是什么手段的夏味白闻言愣了愣,呆呆眨眨眼,“我也是受害者?”
阮十初悠悠叹息一声,郑重对她点头肯定。
南秋慈是个什么德行他不说完全了解,但百分之七八十还是能大概摸清的,这其中要不是她给小白灌输好好聊聊很安全没危险的意思,他怕是今早就收到消息了。
哪里需要这时候招个出租车叫人加速往极味街赶?
不过,阮十初眸光轻轻飘向副驾驶座上面色清淡的傅斯夷,他发现自己倒是越来越看不懂大哥了。
大哥对他们这些打架斗殴的事情一向全无兴趣,更不会主动参与进来。
毕竟前些年南秋慈倒霉遭人绑架,所有人视线全都聚焦于此时,傅斯夷仍旧可以窝在房间里专心研究那宇宙发展史。
这次如此主动,莫非,慈姐和大哥俩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发展出了……兄弟情?
傅斯夷单手支着下巴,墨色眼瞳淡淡略过车窗外嘈杂熙攘的人群车流,唇角微抿,脑子里蓦地回想起与南秋慈相见的一幕幕。
在他心情极度燥郁情况下突然出现在病房上空,穿着身可爱粉色印花睡衣,似乎完全不认识他的她。
张牙舞爪,灿烂的笑容中又藏了几分试探。
在他与傅予景发生矛盾时冲进来毫不犹豫将他护在身后,穿着及膝刺绣白裙,一本正经说话将傅予景气走的她。
软糯乖巧,否认喜欢傅予景专程来道歉。
在他慢慢适应寒冷孤寂的生活时,穿着鹅黄色方领棉质长裙,手捧绚丽鲜花,为他煲出记忆最深处最怀恋汤药的她。
耀眼明朗,好似花园中奋力破土而出绽放的花。
她就这般猝然闯进他的人生,慢慢告诉他,生活中有很多很多,叫人迷恋的美好事物。
叫他发现,这无可救药的病态世界,仍然可以被她做出令人期待的改变。
瞳仁里黑沉浓郁墨色开始翻涌,好似天空尽头咆哮带着闪电的乌云,傅斯夷指尖微碾,淡色唇角抿紧了些。
呵,陆月么……
“大哥,到了。”
阮十初染上急切的声音划破乌云一角,所有厉色于瞬间收拢消散,傅斯夷轻轻颔首。
跟着阮十初熟练向前的脚步往西侧小巷走,面容沉稳,语调毫无波澜,“你常来这种地方?”
小兔子好斗还瞒着人,是不是跟他学的?
脊背倏然一凉,阮十初摇摇脑袋,“这你可就看错我了,我也就前些年不懂事常来,这几年可消停不少。”
其实是因为他打架不要命的名头渐渐传开,压根就没啥人敢来招惹挑衅他了。
“嗯。”傅斯夷小幅度点头,那就是和阮十初学的了。
前几年阮十初打架斗殴正嗨的时候他也不知道。
“是不是那里啊?”
静默小跑跟在两个疾走大长腿身边的夏味白喘着气,抬手指了指前方被围了一圈又一圈的地方。
其中不少穿校服的都是他们盛煌中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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