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与暴君的超越者遗孀: 17、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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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同禅院家有过过节的人转而讥讽道:“禅院家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这一代一个嫡脉是天残,生的儿子也还是天残!”

    “你说少了,我记得他们家旁系也还有一对?”

    “呵呵,说不定再这样生下去,过个几十年,怕是这禅院家怕是要被天残占满了?”

    “哈哈哈,没有术士的御三家,那还能算是御三家吗?”

    “……”

    门外传来了侍从恭敬地回禀:“长老大人,山下回来了。”

    最先发话那长老再度将话题引到了禅院惠身上:“山下土村办事果然一如既往地快,让他们把人带进来吧。”

    其余长老哪个不是人精?听闻这话立刻就猜到了他的意图。

    “你打算掌控他来拿捏风祭居云?”

    “不错!”

    “可他自小被风祭居云带大,又怎么会让你掌控?万一他告发我们……”

    那长老闻言嗤笑道:“就是亲父子之间决裂、背叛的都海了去了,更遑论没有血脉纽带的两人?能有什么坚固可言?”

    他侃侃而谈:“人活在这个世上,最重一个欲字。”

    “贪财者给他钱财,重欲者给他美人,爱权者那就让他手掌权柄……只要施以足够的利益,不愁他不倒戈!”

    那长老用手指点着桌上禅院惠的档案,苍老的脸上丝毫不遮掩鄙夷与不屑:“他但凡识相的话就该对我等心存感激!”

    “若非看中他有利用价值,否则像他这种没咒力的猴子就连上桌与我等对话的资格都没有,更别谈得到如此优渥的款待!”

    会议堂门口传来了粗重的脚步声。

    “长老,山下到了。”

    “让他们进来!”那长老收整好了仪态,摆出礼贤下士的伯乐姿态以迎接进屋的人,然而残酷的事实击溃了他一切的盘算。

    山下跨进大门之后,就指着缺了手臂的肩膀大声哭嚎:“长老,你要为我做主啊!”

    那长老哪里会在乎他的死活,他如今在乎的只有一点:“我让你们带回来的人呢?”

    另一个姓土村的咒术师颤抖着说明了来去:“风祭惠不肯跟我们走,山下的手,就是被他砍下来的!”

    眼前不可避免地再度浮现先前所见的禅院惠出手的那一幕,土村心理防线全面崩溃,畏缩地着重强调:“他只用了……一刀。”

    “一刀?”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山下可是特二级咒术师!就连一般的一级咒术师都伤不了他,就这么被……砍下来一只手?”

    席间,有记性好的人已经回想起了十二年前,那被一人吓得惶惶不敢入睡的日子!

    一个被遗忘多时的名字被脱口说出,又勾起了更多人的梦魇!

    “他的父亲是天与暴君!”

    有人顿悟:“是了,他体内有他的血脉,他又怎么会是普通的猴子……”

    有人联想:“当年你们对他下手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他不过只是玩玩儿,必定会袖手旁观,可结果呢?”

    有人惊恐:“这桩事情,我不掺和了!”

    “……”

    一时之间,会议堂中这群高官如惊弓之鸟,作鸟兽散!

    为首的长老立刻想要挽留,然而就连一贯为他马首是瞻的下属也甩开了他抓住自己衣襟的手,慌不择路地逃离。

    偌大的会议堂中眨眼间就仅剩下长老和土村、山下三人。

    长老浑浊的老眼再度落到土村的身上:“你们是不是没有跟他说,你们是总监会的人?”

    土村唯恐被迁怒,立刻辩解:“长老,我们说了!”

    “那他是什么反应?”

    “他说……”

    “说完了,就快滚。”

    嘭!

    长老气得当场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气得浑身发颤,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土村见情形不妙,立刻抓住山下的衣领逃离,

    而在他们逃出会议堂身后就传来了老人气急败坏的怒吼声:“不识抬举的小兔崽子!以为凭借着三脚猫的武技就敢不将我们总监会放在眼里!”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闲暇的周末先总监会的阴谋先一步来到。

    米花车站,风祭居云和禅院惠挥手告别:“那小惠,我就去赴约了,可能最早也要到下午四点之后才能回来。”

    想到禅院惠所提及的要去见合作对象的事,风祭居云提醒道:“周末就该好好放松放松,不要太劳累了。”

    禅院惠点头:“我知道。”

    发车铃响起,禅院惠目送着风祭居云坐着的电车消失在视野中之后,径直出站。

    而在车站门口,已经停了一辆贴着隐私玻璃的黑色高级车,车头上一只展翅飞翔的凤凰以及牌照标志了车主人的不凡。

    恭候在车旁的司机为禅院惠拉开了后座车门,车内,早已有人恭候多时。

    禅院直毘人在将这个自己后辈的子嗣上下仔细打量了个遍之后,满意地笑了起来:“哈哈!甚尔那小子还真是生了个不得了的孩子啊。”

    一个满意过头,禅院直毘人没了个轻重。

    直接拿起了一个香槟杯就递了过去,并发出了中年酒鬼间特有的示好:“来一杯?”

    在得到禅院惠一个漠然的眼神之后,收回的时候悻悻不爽道:“怎么跟你老爹一个样?”

    他是全然忘了眼前的人年纪才堪堪十六,日本未成年饮酒犯法,而教唆者同样也要承担责任。

    只不过这条法律于二人而言,实在不在需要必要遵守的范畴之中。

    禅院惠开门见山地就要开口:“来谈谈你说的……合作。”

    禅院直毘人摇了摇脑袋,感叹道:“看来风祭居云没有教你日本的礼仪啊,这未免也太直接了些。”

    禅院惠淡淡地说道:“没有必要为一些不甚重要的东西浪费时间。”

    “非也非也,还是有这个必要的。”

    禅院惠眉头微皱,对他这拐弯抹角卖关子的态度不满,碧绿的眼瞳已经瞄向了车门,已经打算下车。

    但在他伸手触碰到车门把手的时候,禅院直毘人这个深谙分寸的精明的老狐狸又适当地让步:“一切合作都好谈,除了我电话里给你说的那些,我还能为你让步更多。”

    “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禅院惠维持着耐心:“什么?”

    “这个洽谈的地址,得由我安排。反正风祭居云今天有事,你也不用急着回去……不是么?”

    谈到此,禅院直毘人有些牙酸,忍不住道:“别跟你那小白脸爹看齐,男人不该被困在厨房的一亩三分地。”

    禅院惠直接忽略掉对方后一句私心的告诫,给与他回复:“可以。”

    至于禅院直毘人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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