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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快穿反派是我老婆》 35、2.05(第1/2页)
皇帝这表现明显是想和稀泥糊弄过去。
安殊亭微垂眼睑,让自己冷下心肠:“陛下就是太宽容,这才让有些人胆大包天。”
“她一个女子能带兵打仗是她的本事,这我们没什么可置喙的,可她明知自己身份,竟然妄想尚公主,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这时他已经不再去看连玉,只将视线落在自顾自饮酒的孙悦白,还有这会儿面带浅笑,实则心中不知道多得意的爹身上。
想到孙悦白还有安家,他微微闭了闭眼睛,默念了一声抱歉。
对于女主连玉,安殊亭心中有敬服钦佩。
她以女子之身,征战沙场数十年,对梁国忠心耿耿,比这世上大多数的男儿都出色。
安殊亭刚刚甚至有一瞬间的妄想,她有没有可能转换阵营,毕竟爱情的力量不可估量。
可孙悦白对连玉的认识也一针见血,连家的将军注定和皇帝捆在一条船上。
无论是立场问题还是其他,注定了他们永远处于对立的局面。
孙悦晟的问话被打断,眼底不悦的的冷光一闪而逝。
“行了,你在教朕做事。”谁还能有他们安家肆无忌惮。
看着安殊亭那副居高临下咄咄逼人的模样,他心底的忍耐几乎到了极致。
对于皇帝的明显隐怒的呵斥,安殊亭不以为意。
他们家都快满门抄斩了,他有什么好怕的,倒是现在的皇上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一举端掉安家前,他也只能发发火,不断隐忍。
“陛下,女子掌军,牝鸡司晨,这可坏了祖宗规矩。”赵国公正得意,哪里能看得下去儿子被骂,当即就将怒火转向了连玉。
满朝堂的大臣这一刻无比坚定的和赵国公站在同一立场。
安殊亭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这个时代对于女子本就苛刻,而他今日利用了这份偏见,去铲除对手的势力。
孙悦白看着这热闹的场面,拿起酒壶仰头,汩汩清凉的酒水入喉,有几点顺着他白皙的脖颈滚落。
连玉站在殿堂之上,孤立无援,满目皆敌,这样的场景熟悉的讽刺。
一连串的太医提着药箱进来,一位头发灰白的老太医头埋得极深:“回陛下,连将军是女儿身。”
其他人也都毫无疑问。
哪怕事先怀疑,这会儿真的被太医盖棺定论,宴会上也一片哗然,今晚的戏可一出比一出精彩。
孙悦白眯着眼睛,似乎是笑了一下,提起酒壶朝连玉走去:“所以,从前那些大大小小的战争难道不是她打赢的吗?”
他抬起手指了一圈殿中人。
“这就是梁国的朝堂,呵,因为她是个女子,过往的那些赫赫战功就都当没发生过吗?”
“你们若是有本事又何必害怕被一个女子比过去。”
他笑的张扬讽刺,大概是此刻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走路有些摇晃。
安殊亭连忙过去扶他:“怎么一会儿功夫就喝成这样了。”
孙悦白冲着安殊亭冷哼了一声,觉得小胖墩长大了果然没有那么可爱了,抬手就要推开他,却被安殊亭死死抓住。
“你也是这样,身份那么重要,明明前一刻是权势煊赫的大将军,这会儿就成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了。”
孙悦白眉眼带笑,眼底一片漠然,他举起酒杯:“连玉,我敬你,你没有堕了连家的名声。”
他面上笑容如牡丹般瑰丽妖艳,白皙细腻的肤色泛起艳红,分明是男儿身,却比女子还要娇媚,安殊亭的心有一瞬间揪的生疼。
他一把打在孙悦白的睡穴上,将他敲晕过去,当着众人的面抱起孙悦白:“殿下醉了,我先带他下去休息。”
赵国公看得一脖子的冷汗,掏出绢帕擦了擦,他家这个也是祖宗,大皇子那是活阎王,疯起来无所顾忌,没看大家都躲着?
等他醒来儿子怕不是会被打死,安家会不会直接被他放火烧了,不过不看后果,这一瞬间确实解气。
安殊亭这会儿没有心思关注他爹,怀里的男人明明和自己身高差不多,抱起来却轻飘飘的,单薄得厉害。
他一路上抱着孙悦白上了马车,靠在车壁上,他的脸上露出些许疲惫:“回府。”
孙悦白的领口有深色的酒渍,安殊亭帮他松了松,又掏出手帕,从马车里的储水玉瓶中倒了清水,细细的帮他擦拭了一番。
洁白的手绢染上晕红,逐渐露出孙悦白苍白的唇,安殊亭擦拭的动作顿了顿。
他抬起孙悦白的手,换了干净的一角帮他擦拭,略掀起的袖子下,一道道皮肉翻裂的疤痕触目惊心,安殊亭拿着绢帕的手有些颤抖。
两只胳膊上都是伤痕,应该是匕首或者利器割出来的,有新有旧,最新的一道在左手最上面的位置,已经长出了粉嫩的肉芽。
安殊亭心脏揪疼,鼻子一酸,眼泪似珍珠般不受控制滴落,一颗一颗打在孙悦白胳膊上,他心里闷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那数十年的岁月中,他是不是曾经有很多次都不想活了,他有没有后悔过自己当初的决定,又是什么支撑他煎熬了多年,撑着那口气回到了这里。
强烈的不安让孙悦白挣扎着提前醒来,颤抖睁开的眼睛里满是怒火与狠厉。
此刻他第一意识就是安殊亭的背刺与挑衅,竟然敢偷袭打晕他,这无疑触碰到了他的忌讳。
有什么东西不断滴落,胳膊上传来滚烫的湿热感,孙悦白抬眼,见安殊亭怔怔的盯着自己胳膊上的疤痕,哭得眼睛通红,满眼的专注与难过。
孙悦白有一瞬间的迷茫,可还是下意识的抖了抖衣袖,盖住了胳膊上的痕迹。
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头枕在安殊亭腿上,曾经黑暗的记忆,还有与人肌肤贴近的温度刺激的他倏然起身。
安殊亭见他醒了,也不知怎么的,抱着孙悦白的肩膀大哭。
“对不起。”明明自己早就接触了这个世界,明明他的任务就是帮他免去苦难,可他清醒的太晚了。
最艰难的日子,是他一个人独自捱过去的,如今再去挽回有什么用,过往的伤害就能被消弭吗?
成年男人的力量,孙悦白一时间无法挣脱,只能静静的看着安殊亭趴在自己肩膀上,那块衣衫已经被泪水湿透。
他因为突如其来与人贴近而僵硬的身体也慢慢松弛,
这一刻,他像小时候那样摸了摸安殊亭的头:“哭什么,你刚刚在宴会上不是嚣张极了,皇帝都被你逼得哑口无言,这会儿怎么又成爱哭鬼了。”
安殊亭抬起头,看着他带上浅浅笑意的眼神,眼睛又开始发胀,此刻他死死憋住了:“我没有,我就是染了风寒,这才有些忍不住眼睛发涩。”
肩上的力道卸去,孙悦白轻笑出声,拿起一方手帕帮他擦了擦眼角的湿痕“嗯。”
他没有多说什么,意外的体贴。
安殊亭反倒是不好意思起来,心底的愧疚愈发深重:“以后你谁的气也不受,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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