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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整个师门都有病》 完结+番外(第1/24页)
第81章 师尊就是地狱里爬出来的饿鬼!
李锦绣疼得发出呜咽声, 人也瞬间清醒了几分。
木轮声越来越清晰,很快就近在咫尺。
李锦绣心惊肉跳,生怕自己此刻的模样, 被容成宣撞见了,当即下意识抓住了师尊的衣袖,脸上写满了惊慌和求饶。
这让打算抱着他离开的江寒溯瞬间心生不悦, 还冷冷一笑:“怎么,刚刚不是玩得很开心?怎么一听见容成宣来了,就想躲?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他知道?”
“不, 师尊, 我……”
不等李锦绣把话说完, 江寒溯带着醋意的吻,又狠狠落了下来, 滚|烫如烧红的烙铁, 所过之处皮肉似乎都被炙烤得发出滋滋滋的白烟。
李锦绣的求饶声,也在这激烈的亲吻中,被绞得断断续续。
“师, 师尊,不要……会被听见,师尊, 求, 求您了……”
“从前在师尊的寝殿里怎么哭,怎么叫的,现在还怎么哭, 怎么叫。”江寒溯大手抓紧徒儿的长发,五指宛如铁爪一般, 紧紧扣住徒儿的后脑勺,一边细细研磨徒儿通红的嘴唇,一边低喃,“锦绣,锦绣。你是属于我的。”
“唔,师尊。”
“你与我才是天定良缘,我不允许你在我怀里快活的时候,心里还念着别人。”
江寒溯吃醋时往往都是没有理智的。
又一次覆住了徒儿的眼睛,将徒儿不安分,老想着推开师尊的双手,牢牢捆在了牢房的铁门上,保管徒儿站不直,也跪不下去,只能以一种可怜的,卑躬屈膝的姿态,倚靠在牢门上摇摇晃晃。
怕撞到肚子,伤到未出世的孩儿,李锦绣轻咬下唇,楚楚可怜地哀求:“师尊,饶我一次,求您了。”
回答他的是勾着脖子的又一记吻,江寒溯手指夹着徒儿发红的耳朵摩挲,“不许求饶,再让我听见你求饶,就把你拽到道场上……你还没试过被人围观的滋味吧?”
李锦绣羞耻地摇头,不相信师尊会这么对待自己。
他一摇头,身子就跟着摇晃起来,雪腻的肚皮像是湖面上泛起的涟漪,明晃晃地勾引男人。
“你瞧你,吃得满嘴都是。”江寒溯伸指擦拭徒儿唇边的食物残渣,语气温柔又蛊惑,“明明自己都是小孩子,还要给师尊生孩子,你知道如何照顾婴儿,如何给婴儿喂奶,又如何教养孩子么?”
李锦绣羞耻地摇摇头,下一刻一只滚|烫的大手,就从他的锁骨慢慢往上推,一直推到喉咙处,食指的指骨紧紧卡在他的喉结处,李锦绣瞬间不受控制地作呕起来,却又无论如何也吐不出来。
他难受得眼泪又涌出来了,润透了蒙眼的布条,有几滴掉在了师尊的手背上,江寒溯满眼怜爱,低声问:“为什么又要哭?是你提出来的,师尊满足了你,你不该高兴,反而总是可怜兮兮地落泪,你就仗着师尊喜欢你,宠爱你,就用眼泪作为武器攻击师尊,是不是?”
李锦绣想摇头说不是。他不是故意要哭的,只是忍不住。
背靠着牢门,寒风将容成宣和宿文舟不高不低的谈话声吹了过来。
明明字字句句都很清晰,但传进耳朵里就断断续续的,怎么都拼凑不出完整的意思来。
李锦绣思维混沌,两腿缠绕在师尊精壮的腰肢上,本能地两手反抓住牢房的铁门,才不至于摇晃得太厉害。
铁链震动的声响,迅速传遍了整间牢房。
“看来这地牢里并不仅关押你一人啊。”
容成宣侧耳细听,除了锁链拖动的声音,隐隐能听见寒风吹过火盆时,火星子噼里啪啦四下飞溅的声响。
宿文舟也听见了动静,但他没在意,冷冷道:“你来这里,莫不是想来看我的笑话?”
“自然不是。无论如何,你我曾经结拜为兄弟,如今你落难了,身为兄长我总该过来亲眼瞧瞧你。”容成宣的注意力很快就挪开了,有一句没一句跟宿文舟闲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句句都在试探。
他想知道,宿文舟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感化寺为李锦绣供灯,供的还是活人所用的佛灯。
这是不是说明李锦绣还活着。
宿文舟不愿再给李锦绣惹麻烦,嘴巴很紧,根本不肯透露半点。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十句话里有九句半都关乎李锦绣。
殊不知他们口中的李锦绣,此刻正在隔壁的牢房里饱受折辱,李锦绣压低声儿,满面潮|红到几乎要渗出血了,一声声哀求着师尊饶我。
“饶你?容成宣没来之前,你不是很开心,很享受?怎么他一来,就让为师饶你?你做错了什么事,需要求师尊的饶恕?难道在你看来,跟自己腹中孩儿的父亲恩爱,是一种惩罚?”
江寒溯的连续几问,问得李锦绣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咬紧牙关,将一声声闷哼忍下。
“怎么不叫不哭了?”江寒溯问,“寻常在寝殿时,不是很会叫,很会哭么?现在怎么一声不吭了?”
“……师尊。”李锦绣艰难地道,“求您了,回,回去。”
“回哪儿去?”江寒溯明知故问,突然狠狠一口咬在徒儿的脖子上,声音冷冰冰的,“孽徒!肚子都大了,心里还惦记着别的男人!你自己不学好倒也罢了,莫教坏了我的儿子!”
江寒溯一向精力旺盛,耐力惊人,此刻又因为妒火中烧,比寻常更加厉害,他不像李锦绣那样提心吊胆的,生怕伤着孩子,因此他的行为在李锦绣看来,分明就是不把孩子的性命当回事。
次次都下狠手,李锦绣实在受不住了,哭声不小心泄了出来,这让隔壁牢房中的两人同时一愣,容成宣侧耳细听,问:“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宿文舟听见了,他不似容成宣是个雏儿,相反,这些年来看过不少,也听过不少,不久前还按着假李锦绣,风驰电掣骑了一整夜,自然比容成宣有经验。
但听见了,也毫不在意,一心都惦记着李锦绣,也不知道李锦绣现在如何了,肚子看着挺平的,有两个月了没?
孩子是男是女,取了名字没。
李锦绣心惊肉跳的,紧紧捂住了嘴巴,生怕再泄出一丝丝的声音,蒙眼的布条不知不觉中松了下来,滑落至脖颈处,露出的一双眼眸泪眼婆娑,通红如血,江寒溯低头吻了吻,终究心疼压过了嫉妒,伸手让徒儿咬着,压低声道:“最后一次。”
看着徒儿乖乖咬住师尊的手掌,眼泪随之落下的可怜样子,江寒溯的心软了又软,但与此同时,他的欲|火也像是被火星点燃的平原,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绝不是一次就能解决得了的。
夜幕降临,外面下了半日的雪,入眼一片白茫茫的。
江寒溯用自己的袍子,将徒儿包裹得密不透风,行走在覆着大雪的地面,也如履平地,甚至连一个脚印都没有留下。
走得不快也不慢,两手紧紧托住徒儿的腰,不让他掉下来。
完全不担心会被人看见,也没有活人能看得见他。
雪地里冷,徒儿方才出了好些汗,若是在雪地里只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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