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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病弱反派不想搞对象[快穿]》 13、飞越疯人院(第1/2页)
宿秘书冥顽不灵。
这么划算、包赚不赔的交易,宿泊敛头一回不做——不仅不做,还在回去的路上,眼睛都不眨地又划出一笔钱。
听见提示音,墨镜遮脸的边二少就皱眉:“我不做检查。”
这些天,来大平层的人就没断过,中医西医蒙医藏医,甚至充满唯心主义地来了扛着星盘的疗愈师。
系统好奇,查了查价格,相当高昂,宿秘书大亏。
检查、诊断、吃药、输液。
不好受。
宿泊敛放慢车速,在红灯前停下,侧过头,看咫尺旁的身影。
征得雇主的同意后,他伸出双手,轻轻摘下那副墨镜。
阳光刺得眼睫微微敛动。
游疾闭着眼睛,仰在副驾驶的真皮座椅里,枕着据说有磁疗效果的安神头枕,嚼着据说有褪黑素的泡泡糖,胸口以一种相当不起眼的幅度,缓慢起伏。
“老板,最后一次。”宿泊敛保证,“这次是个很有经验的医生。”
“他治疗过类似病例,有成功经验。”
宿泊敛摸出平板,趁着红灯的间隙,点开资料:“现在那个病人身体很好,到处登山,滑雪,旅行,完全没有任何不适,生活很潇洒,还结了婚……”
游疾提醒:“宿秘书。”
宿泊敛居然才察觉到红灯变绿,停住话头,放下平板。
后车不耐烦,但不敢拿喇叭按兰博基尼,只敢不停开关双闪。宿泊敛挂挡点火,火红色的跑车轰鸣着启动,汇入车流。
“……还结了婚,同性,和伴侣生活在一起。”
宿秘书大概有强迫症,一边打转向,一边把最后一点说完:“我设法联系确认过,不是虚假宣传,那边——”
“宿秘书。”游疾说,“我要骷髅头骨灰盒。”
宿泊敛的声音停顿。
过了两秒,他问:“骷髅头?”
游疾差点拥有一个骷髅头小夜灯,挺可惜,描述给他:“酷。”
贼酷,会毫无预兆地突然狰狞大笑,还会半夜闪红光。
宿泊敛握着方向盘。
宿秘书的车技很好,驾驶平稳,不超车不压线,遵守一切交通规则。
“不太行。”宿秘书礼让行人,盯着斑马线,第一次违逆雇主意愿,“老板。”
游疾有点遗憾:“不行?”
“再想想。”宿泊敛温声劝,主动让利,“我可以还给您一个厕所。”
两个也行。
再精英的秘书,毕竟也是个人类。
人有七情,喜、怒、忧、思、悲、恐、惊,哪个太过了都不好,换句话说,人经不起吓。
人还需要睡眠。
如果某天,不再需要热牛奶,不再需要加糖,黑色金属铭文马克杯没人用。
床头多出个会半夜大笑、随心所欲闪红灯的骷髅头骨灰盒,而家……他老板的大平层里,少了一个人。
宿秘书会睡不着的。
/
游疾能睡着。
宿泊敛驱车回家,泊在楼下停车场时,副驾里的青年已经睡着,被安全带勒着胸口,才不至于滑偏歪倒。
宿泊敛绕到副驾驶,拉开车门,轻声叫了几次。
没有得到回应,他就探进身,扶着游疾,解开安全带。
苍白安静的人影落在他肩头。
宿泊敛收拢手臂,游疾靠在他胸口,没有任何反应。
无论是被拨弄短发、轻轻揉后脑,还是听什么宿秘书新学会的好听话,亦或转播的娱乐新闻——根据最新播报,不论简知秋还是那一家子,都相当精彩。
“打起来了,老板。”宿泊敛说,“战局很混乱。”
“战局”这个词也是和边二少学的。
除了俄罗斯方块,宿秘书还被要求帮老板往各类“点就送9999屠龙刀”的页游里充钱,这类游戏的机制很简单,只要花钱,就能弄来全套顶级装备。
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绝不会有白眼狼拿了钱、吞了好处,还要追问“你到底要什么”,“你究竟想怎么样”。
宿泊敛抱着游疾上楼,汇总截止到目前的最新局面,讲给老板听。
——简知秋岂止是栽了。
干脆就是高台跳水、悬崖蹦极,墙倒众人推,越来越多的黑料被一股脑扒出来。
边烽在的时候,这些东西无论真假,一律全被压在边二少的五指山下,结结实实,没半点折腾的机会。
这会儿山没了,简知秋根本不知道怎么应对。
更何况他也没法应对,那些视频片段里,有不少根本就是真的,粉丝没见过,别说粉丝,连简知秋自己也没见过。
他始终待在边烽搭建的完美世界,目之所及,全是自己最好的镜头,全是最佳状态。
简知秋也不知道,原来在不经意时,他是这个“德行”。
这下可好,丧家之犬,没处去了。简知秋躲在医院,不吃不喝盯着手机,眼睛里渗出血丝,近乎神经质地反复看那些视频。
——同样反复看的,其实还有不少看热闹的路人,毕竟:[救命。]
有人发帖:[本来是在吃瓜的,立场出大问题,边二少是不是帅过头了?]
是帅过头了。
有简知秋的地方就有边烽,这事早就人人知道,不奇怪。
台上台下,鬓影衣香,那些被当作八卦流出的视频素材里,有简知秋压不住的嫉妒、憎恶、丑陋嘴脸,自然就有边烽。
远离聚光灯的观众席,夜色冷风浸泡的阳台,无人敢靠近的后台专座。
清晰度欠佳的偷拍片段,随随便便抓了件帽衫穿的青年,抱着胳膊,大半身影隐进夜色。
这时的边烽刚二十出头,少年皮相尚未褪尽,薄薄眼皮内敛外扬,不说话的时候就像是含着笑。
因为长期大量服用抗抑郁药,漂亮得不像话的眉宇间,明明弯着的桃花眼,又有种特殊的麻木漠然。
“你不想……”对面是激动到痛苦不堪的简知秋,边烽慢慢听懂他的话,“哦。”
“你不想,被特殊照顾,难受。”
边烽慢吞吞:“懂了。”
“后天那个歌手比赛,名额定了,你一轮游。”边二少抻着懒腰,眯了下眼睛,有错就改,“我不管了?”
……“痛苦”、“难受”、“饱受折磨”的简知秋,质问的声音戛然而止。
这段对话在晚宴阳台,几步之隔是觥筹交错,边烽靠着冰冷精美的栏杆,摸出了个什么细长的东西,咬进嘴里。
简知秋的眼神很复杂,忌惮畏惧嫉恨,又有种被肆意碾碎脸面、剥开冠冕堂皇的憎恶……总之,丑到没眼看。
所以也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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