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脑才是最吊的[西幻]: 19、平平无常的一天,她被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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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最近居然忘记了它的存在……

    在迟逢春看不见的角落,巫青禾的手轻轻颤抖着,苍白的指尖蜷缩起来,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却也什么都抓不住。

    看来,她的情况更加严重。

    本来以为自己能回忆起来,病情有所好转,可不知不觉中,自己忘记却更多了。

    那这是不是说明,会有一天,她会彻底忘记小青山的一切?

    漆黑的眼瞳恍惚眨了眨,巫青禾想,她最近又得再约一次格兰医生了。

    收拾好混乱的思绪,她扶着沙发起身,回头看见自己弄出来的动静,终于意识到为什么迟逢春会那么生气了。

    要是她是迟逢春,现在想要杀自己的心都有了。

    只见满地都是自己的东西,巫青禾罕见的冒出愧疚心虚的情绪,她尴尬朝对面拿着拖把的男人笑了笑。

    只不过笑容有些难看,女人牵强的笑容扯动着僵硬的皮肉,狼狈的发丝勾连着没有气血的唇色,难看得迟逢春下意识皱起了眉头。

    “好吧。”迟逢春妥协了,他撇过头去好似不在意地碎碎念叨:“我可以帮你找到它。”

    巫青禾的眼神一瞬间亮了起来,她灼灼看向对面的男人,仿佛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

    迟逢春被她热烈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玉白的耳朵悄然染红,他嘴角的弧度却越来越难压,隽修出尘的眉眼充满了难以掩饰的得意与自满。

    “哈,也不看看我是谁。”

    “所以,你是谁?”

    “不知道。”迟逢春立马老实了。

    余光瞥到巫青禾犹疑的眼神,敏锐的迟逢春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颇有些心虚的他转移了这个危险的话题。

    “你先告诉我那个玩偶的特征。”

    在巫青禾详细描述过后,迟逢春若有所思,几秒过后,他有了动静。

    “亲爱的青禾小姐啊,请问你掉的是这个金玩偶呢?还是这个银玩偶呢?还是这个布玩偶呢?”

    耀眼的白光在迟逢春手里冒出来,巫青禾看着他手里凭空出现的三个玩偶,没有一丝犹豫地说道:“金的。”

    迟逢春微笑的表情一凝,他又面不改色地说了一遍:“啊!青禾小姐,请问你掉的是金玩偶,还是银玩偶,或者是这个布玩偶?”

    他在说到最后一个布玩偶时,语气还特意加重了几分。

    “金的。”巫青禾的语气十分坚定。

    “啊,青禾小姐,请……”

    “金的。”

    这次,迟逢春甚至都还没有念完,她就直接锁定了金玩偶。

    迟逢春眼嘴角抽搐,他终于演不下去了,直接将其他两个金银玩偶给打散,将唯一的布玩偶塞到巫青禾手里,并无语询问道:“你之前不是说你那个灵偶是布的吗?”

    那当然不一样,巫青禾理直气壮地想着,如果可以,她希望它是金的。

    可惜,面前的人似乎不希望她这么说。

    不过,她摩挲着失而复得的灵偶,可心里却清楚,这个不是原来的那个,手里的这个新很多。

    但是……

    指尖随意擦过灵偶的一角,巫青禾眼里闪过一丝讶异,她又摸了一遍,确认灵偶手臂内侧那个歪歪扭扭的针线真的存在。

    这是……怎么回事?

    巫青禾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她可从来没有将这个细节告诉过迟逢春。

    所以,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还是说,她手里的这个就是原来的那个?

    迟逢春突兀的一声清咳打断了巫青禾的思绪,她抬头看向他,只见迟逢春乌黑的凤眸莫名溢出潋滟的水光,如青雾般朦胧。

    他无端有些拘束别扭,就连声音都轻了不少。

    他说:“好了,这次不要再将它弄丢了。”

    【主人忘记它的每一刻,它都在难过】

    *

    又是一天普普通通的上班日,巫青禾正常的上班,正常的打卡,正常的跟保安聊天,正常的回到工位工作,正常的吃午饭,正常的下班。

    一如过去无数个平凡的日常,循环往复中甚至还有些无聊。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本来今日就是流水账了。

    直到下班的巫青禾打开了出租屋的大门,迟逢春如同游戏里设定好的npc般精准出现在大门前,身上穿着经典粉色围裙,艳容神秀的脸上挂着贤淑的笑容。

    她甚至能猜到迟逢春提前准备好的台词。

    无非就是那几句,“饭马上好哦。”“你今天还想吃什么?”“进来请洗手。”

    可……情况不一样了。

    迟逢春的微笑顿了一下,他轻轻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眸色逐渐加深,如同墨渊般深不见底。

    她身上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陌生臭味,那是……印记的味道……

    他轻声细语地询问道:“今天上班,青禾是遇到什么人了吗?”

    迟逢春缓缓歪头,手里的锅铲在灯光下暴露出锐利的白芒,冰冷且刺骨。

    明明男人还是那副熟悉的姿态,可他浅浅的笑容皮下却藏着一份微不可见却密不透风的杀意,危险且致命。

    就像是……捉到丈夫出轨还要假装若无其事的妻子。

    巫青禾抬头看着什么都没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的男人,背后的寒毛顿时耸立起来。

    在巫青禾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一切的一切,还得从五个小时前讲起。

    巫青禾如同往常般来到了自己的工位,开始了一天的社畜生活,平常的不能再平常了,除了中途出现了一点小插曲。

    “早。”巫青禾声音轻松地打着招呼。

    劈里啪啦的键盘声猛然一停,隔壁的同事一如既往抬头沉默看她,点点头就算打过招呼了。

    巫青禾微笑的表情一凝,她定睛仔细看着同事面前的黑布。

    应该不是她看错了,他面前的那块黑布颜色无端深了不少,就像是被水洇湿了。

    “你……”巫青禾有些犹豫地提醒道,“是不是流鼻血了?”

    同事没有任何反应,但巫青禾能感觉到,他在自己的提醒下身形顿了顿。

    “要不要处理一下?”巫青禾好心建议着,绝对不是因为她好奇想要看到同事的真实模样。

    只见同事摸向自己的鼻口处,手离开黑布后,晕染开来的血色沾在同样色彩的黑布上,黑色吸收了一切颜色。

    “没事。”

    这还是巫青禾第一次听到面前这个古怪同事开口,她眼里闪过一丝意外,居然是好听的少年音,如同青空下的疾风,冷冽又清爽,有点不符合他阴暗逼的人设。

    她又很快反应过来同事话里的意思,什么叫没事?

    确定不是因为你手上也缠着黑布,所以看不出来太大的差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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