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穿越到提瓦特我靠卖帝君手办崛起: 33、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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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嘉的这一番话果然引起了达达利亚和钟离的兴趣,于达达利亚而言,他是想在七星请仙典仪上逼迫岩神交出神之心,倘若岩神不交,他亦可以在璃月大闹一场,难不成许嘉说的动荡是这个?达达利亚很想知道许嘉这么说的依据是什么。

    但于钟离而言,许嘉这一番话像是意有所指,若不是确信她并非女士的人,钟离恐怕都要怀疑她刚才那番话就是对他讲的,就像已经提前知道了自己和那位冰之女皇的契约以及与愚人众执行官女士的计划了,更有可能已经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

    要是真的如此,那许嘉装的未免也有些过于好了。

    达达利亚还是不习惯用手中的这双筷子,他尴尬的放下筷子看向许嘉:“不知道岩少能不能具体说说。”

    许嘉清了清嗓子,偏头道:“所谓大事,那当然是惊世骇俗,别人想象不到的事情,这就好比水滴石穿,有了时间的变数,石头才会被水侵蚀,但倘若一盆水浇下去,石头就直接被侵蚀了,这就是不能用常理所能解释的事情。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了,多的就不能说了,反正请仙典仪也快开始了,到时候不就知道是什么事了吗?”

    钟离微微点头,认可了许嘉的话:“小友的比喻很生动形象,也就是说你所说的应该是让璃月人民想象不到的大事件,能让市场发生动荡,又在请仙典仪之际发生,莫非与帝君有关?”

    许嘉:“……”该说不说不愧是帝君吗?居然能这么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这件事与自己有关。

    拜托,这假死计划不都是您一手策划的吗?她现在很有理由怀疑帝君是不是也有什么低级的恶趣味,嗯……越看越像。

    许嘉挠了挠头发,眨了眨眼,又埋头闷了一口大白米饭,这让她怎么回答。

    达达利亚也看出了许嘉的尴尬,连忙对钟离道:“钟离先生可别为难我的朋友了,你看她紧张的都只会吃饭了。”

    许嘉:“……”说的好像她就是个饭桶一样,不过貌似好像也没什么区别了。

    正当许嘉吞了饭后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阵琉璃百合的清香萦绕在了她的鼻间,紧接着,戚琊自然的坐在了她的身边。

    许嘉猛然发现合着三个成男坐在她身边,左拥右抱美男子,她是人生大赢家啊!

    戚琊看了一眼桌上的菜,和还热乎的大白米饭,无言的看了一眼许嘉然后捧起碗和筷子,小口小口的吃着饭,果然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和在场三个成男吃饭的样子一比较,许嘉发现自己和饿鬼投胎似的吃饭,自闭了。

    戚琊大约是刚刚练完琴,握着筷子的手还在微微颤抖,许嘉忽然想到了什么,问:“戚琊,你是怎么做到将那枚神之眼精准的熄灭的呢?”在假的戚琊坠落辰玉坊的时候,那枚闪闪发光的神之眼也在顷刻间熄灭,所以戚琊也能和她一样换了个身份,他现在的身份是自由音乐家琅环。

    戚琊这时夹了一块鱼肉放在自己嘴里,随口解释:“一个障眼法罢了,以前跟着我师父学过几招。”

    许嘉惊讶:“你师父涉猎还真是广泛啊。”

    这几天听戚琊偶尔讲起过他的师父,据戚琊说他的风元素神之眼就是从他的师父那里继承过来的,而且他的师父收了三个徒弟,大徒弟是戚琊,二徒弟是北铰,关门弟子就是郁白的姐姐郁绯,怪不得郁绯和戚琊能互相怼,敢情是大师兄和小师妹啊。

    提及师父,戚琊当然是满眼骄傲:“家师是自由职业者,在多个领域皆有涉猎,且造诣非凡,甚至曾经在幻星百戏团做过幻术师,得到过帝君称赞。”

    钟离问:“令师莫不是奎师?”戚琊提及幻星百戏团昔日的幻术师,钟离就想起了那个做事认真细心的少女,少女亦是混血仙兽。

    不过和烟绯一样,奎师并没有和自己签订契约,据她自己说并不喜欢拘束,签订契约就是禁锢了自由,她是带领大家迈向新时代的自由旗手,只可惜在十多年前替千岩军打入敌人内部做内应被发现壮烈牺牲。

    真是没想到,她居然还有后继者。

    仔细想想奎师在穿着上就很喜欢各种亮眼的颜色,做事张扬,性格爽朗,戚琊在这方面倒是和奎师很像,在魔神战争期间她安抚民众、激励他们从绝望中走出来,为璃月建设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功劳,她这一生都在为璃月服务,就连牺牲也是为了璃月。

    戚琊点点头承认道:“嗯,正是先师,没想到钟离先生居然听说过她。”

    钟离放下碗筷平静道:“毕竟在十多年前的旧事中,她与容将军是最大的功臣,往生堂当年参与筹办了她们的葬礼,而且我与奎师也是旧识。”

    那位旧友啊,和老友学了特立独行的处事风格,为自由高歌,比起契约,她更崇尚巴巴托斯的自由理念,在魔神战争结束后时常会去蒙德转悠,感受牧歌之城的自由氛围,大约是因为是失去过才会更加珍惜这一份来之不易的自由。

    许嘉一头雾水:“胡桃倒是之前说过那是十年前最大的人口贩卖事件,没想到还和钟离先生的旧友相关吗?”

    钟离认识的人,那很大概率是仙人,要不就是混血仙兽,反正肯定不会是什么籍籍无名之徒。

    钟离点头:“我的这位旧友,是个性格爽朗的人,十多年前要是没有她与千岩军中的容将军里应外合,恐怕还会有更多无家可归的孤儿遭殃,那位容将军,小友可能不知道,但她还有一个身份,便是姬家当年的家主夫人,亦是容栎的母亲。”

    许嘉目瞪口呆:“容栎的母亲??”不愧是容栎啊,父族是璃月顶级世家,母亲是千岩军将军,后台真硬。

    钟离道:“容栎如今的行事作风大约是承袭他的母亲,痛恨人口拐卖也是正常的,倒不如说容将军将其培养的很好,不过当年之事牵扯了太多,我亦不是太过清楚。”

    “若是你们想听,我倒也可以说一说。”戚琊摊手道,“能让更多人知晓我师父的存在,于她而言也算是一种活着,而且这故事也没那么不能说。”

    “……”

    戚琊自顾自的说:“师父有个毛病,总是同情心泛滥,当时辰玉坊还不叫这个名字,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歌舞坊,师父就在里面当零工,我、北铰是同期进来的,郁绯郁白是后面进来的。

    那时候啊,我和北铰被分给了师父,师父教我们跳舞和弹琴,不过北铰在这种事情上完全没有天赋,却对烹茶和药理精通,师父以前旅行的时候什么都学,将这一方面的知识教给了他,后来郁绯来了,师父又教她画画,我们三个各有所长,我当时心想就算被拐卖了,有师父在倒也不算是什么坏事。”

    “歌舞坊里的孩子很多,但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少一批,然后就会有新的一批进来,那些孩子在歌舞坊的时间不会超过三周。

    而我和北铰他们因为天赋够高,留在了歌舞坊当伶人,和师父一起维持歌舞坊的正常运行,后来有一天,那群人忽然抓了师父,说师父是千岩军的细作,一直偷偷为千岩军传递人口贩卖的具体信息,不然怎么解释他们的行动总能被千岩军提前知晓,一直以来损失惨重。”

    许嘉忍不住问:“你的师父不会是这个时候……”

    “嗯……”戚琊点点头,“师父被他们折磨的奄奄一息都没有透露过有关千岩军的一点秘密,最后因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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