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觉醒后向BE说拜拜: 11、芍药仙子(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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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水汤汤,像是将这方天地划分成两个世界,一边是苍凉的官道和远处亮着火光的杭城城楼,一边是寂静的山野和乍暖还寒的夜风。

    “我叫楚娴,”蓝衣女子回过身,笑着告诉宛芍,“兰台的史官。”

    能随身带着本子和笔,哪里有事往哪里凑,还当场做记录的,十有八.九是兰台的人。

    温倾时之前还和宛芍提过,说兰台的史官指定要找到她面前。

    果然来了。

    只是……宛芍瞟了眼女子飞月髻上的北斗七星状钗子……来的竟是这位啊。

    整个兰台里后台最硬的一个。

    诸天星斗之首——北辰星君的独女,未来高低也会是个正神。

    宛芍知礼地又对楚娴福了福身。

    楚娴倒是没什么架子,只真诚道:“是这样的,我们兰台专司史实记录,我来杭城就是为了找你,了解那天你在千秋台上和暮雨城少主之间的真相。”

    她又拍拍胸脯,义正严词:“你放心,我只采集真相,不会随便把事情乱传,这是我们史官的基本操守。”

    这话宛芍倒是相信。

    兰台的史官们素来四处记录上界的大小事件,是以从另一个角度说,若上界有什么地方掌握最多的秘密情报,无疑就是兰台。

    但凡兰台保密做的差一些,早就在上界掀起惊涛骇浪了。

    何况,宛芍根本不怕楚娴将真相抖落出去。

    该怕的是做了亏心事的人。

    原书里,暮江天同伊落大骂温倾时时,提到的那个“贬损暮雨城”的兰台史官,不就是楚娴?

    “好,我这就如实告诉您。”宛芍甚至觉得,同暮家有过节的楚娴找到她面前,是再好不过的事。

    敌人的敌人,是朋友。

    “不论您相不相信,我偶得了一份机缘,这让我意识到原来暮江天在骗我……”

    宛芍将一切都讲出来,只除了将觉醒穿书这事含糊了说法,说成是自己突然进入明悟,进而短暂地看到未来的碎片。

    楚娴一边奋笔疾书,似是听得入神了,直言道:“倘你所言俱是真,暮家不说了,牡丹仙子的为人也是够不行的。”

    楚娴想到什么,又问:“明天你是要在杭城选美大赛上,跟牡丹仙子继续竞技吧?我也去瞅瞅。”

    宛芍问她:“您是什么时候来杭城的?”

    “刚来不久,这不直接就奔你来了?”楚娴给羊皮本翻页,手里毛笔娴熟地一转,又继续写,“之前我在记录雍州水文的事,错过了千秋台上的好戏,可惜,可惜了!如今那边告一段落,我就直奔杭城。”

    宛芍点点头,亦继续讲下去。

    这一讲,就是一个多时辰。

    算来好像除了与温倾时,便是与这个楚娴说上如此久的话。

    一个时辰里,楚娴密密麻麻记录了十几页,宛芍也对楚娴这个人有了一个初步印象。

    是个阳光、直率的人。且明明身为北辰星君的独女,有大好前程,却要在兰台做得罪人的史官,显然是真心热爱记叙事实。

    甚至从楚娴的言谈和肢体动作中,宛芍能感受到,她是以史官这个身份为荣的。

    夜已深,连鸟鸣和虫鸣都渐渐稀少,只余江水波澜。

    楚娴揉着略发酸的手腕说道:“差不多了,接下来我会在杭城一直待到神侍选拔结束,兴许还要多打搅你几次,请别介意。”

    宛芍笑道:“当然不介意。”

    “好,那就,宛芍仙子,我先告辞。”楚娴向宛芍施了个作揖礼,下一瞬,整个人化作星光一闪,瞬时无踪。

    所有人都走了,便更显得长夜深暗,寂静到骨子里。

    属于暮春深夜里的那一星寒意,也在此刻随着夜风,吹进宛芍单薄的衣衫。

    然而这星星冷意,却衬出了身体某一处传来的暖意。

    那是被她放在领下,紧贴着胸口的,温倾时那块玉牌。

    宛芍猛地察觉到,忙从怀里取出玉牌。

    缭绕在玉牌周围丝丝缕缕的灵力,令宛芍有些吃惊,意识到一个可能性。

    总不会是……温倾时始终没有掐断同她的联系;不会是……他从她追着瑰儿出客栈起,就一直在等她回复吧!

    宛芍忙冲着玉牌,就要启唇唤他,却又犹豫。也兴许是自己想多了呢?如果这会儿温倾时已经歇下,她岂不是会吵他休息?

    丹唇微颤着,缓缓合上。

    要不,还是明日再同他说吧。

    可正要收回玉牌时,玉牌忽的白光大盛。

    宛芍一惊,下意识开口:“温公子……”

    对面男人的声音,几乎在她落下尾音的瞬间便传来,险些都要叠住她的话语:“宛芍,没事吧?”

    宛芍胸口没来由地一迟滞,带了笑意道:“对不起,温公子,适才我有些事情,刚处理完,我没什么。”

    男人沉默片刻,也笑了:“那就好。”

    尽管他只说了短短几个字,但宛芍却从中听出了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种由紧绷到放松的变化,没有任何作假的痕迹。

    宛芍心头微滞,温倾时,难道真的……

    她问出口:“您是一直在等我这边的消息?”

    温倾时笑言:“每天都聊得好好的,忽然就说有事要处理,急吼吼跟我断联了,我可不想被美人抛弃得不明不白。”

    还挺幽默的……

    但宛芍心头的沉滞却更农了,那是种钝钝的,带着点不知名波动的感觉。

    她真的没想到,温倾时会一直在玉牌的对面,等着她的回音。

    纵然他说的幽默,但宛芍明白,在她追着瑰儿飞出客栈前,从玉牌中传出的,温倾时的那句“宛芍,怎么了”,那语调充满压抑的惊急,连“美人”二字都不唤了,那时的温倾时已察觉到她遭遇了危险。

    亦纵然她告诉温倾时,没事的,她自己可以处理,可温倾时依旧不放心地等着她报平安。

    一等就是几个时辰。

    他始终就在玉牌的对面,不曾离去。

    心头忽然涌上一股愧疚,她要是早点察觉到就好了,偏她将玉牌收回衣下后,就没往这处想,光顾着同楚娴说话。

    这一刻,宛芍忽然鬼使神差想到暮江天。

    从前暮江天围着她转时,成日里对她嘘寒问暖,总是显得很担心她。

    暮江天演的真的很好,她就那么被蒙蔽住。

    等如今知晓了原书的事,再回头审视当时的自己,便猛地察觉到,暮江天和她之间的“感情”全是在顺风顺水的情况下的。

    那段时间,她从没有遇到过危险,在上界,一切都是太平盛世。

    所以暮江天所付出的,不过就是廉价的情话,廉价的时间,以及暮雨城很容易搞到的一些天材地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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