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高岭之花成了小哭包: 26、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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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琅回到房间后,想起庄陶庄瑜他们说过顾舒术不是昨日便是今日会再来看他们。

    秉持着要好好完成“任务”的态度,白琅再次出门,去找庄陶庄瑜。

    他走到他们的房门前,轻轻敲一下。

    屋内很快便传来庄陶警惕的声音:“什么人?”

    白琅应答:“白琅。”

    一阵仓促脚步声后,白琅面前的房门便直接打开了。

    庄陶先往他身后看一眼,并未见到墨宴身影,松口气,侧身给白琅让位置:“你是来看望小瑜的么?正好小瑜刚醒,你进来吧。”

    白琅点点头,走进屋内,迎面便嗅到一阵非常浓郁的中药味道。

    庄瑜正虚虚地靠坐于床头,手中捧着药碗,小口小口地喝着药。

    他面色比往日更苍白些,偶尔还会轻咳几声,状态很差。

    待白琅走过去时,庄瑜已将汤药喝完,捧着空碗抬头看向他,清澈黑眸似乎亮了些:“白琅哥哥。”

    白琅颔首算作回应。

    他不懂这般场合应该说些什么,便同往日一般默不作声,只是随意寻了张椅子坐下。

    所幸庄瑜对白琅好感加持够深,仍欢喜与白琅来看望他这件事情之中。

    过会儿他才思及起今日昏迷之由,抿出抹歉意的笑:“抱歉,今日……让白琅哥哥看笑话了。”

    “没关系。”白琅摇头回应一声,又问,“今日早晨庄致季叫你们过去,便是为了罚跪你们么?”

    庄瑜微垂眸,神色黯淡些:“嗯……他说我们此前对你与墨公子不敬,要教我们礼数。”

    庄陶拿走庄瑜手中空碗,不满地说:“他分明就只是想折磨我们,随意找个借口罢了。他一直都盼着小瑜……”

    说到这,他停滞片刻,并未将后边的字词说出来,只愤愤道:“若非我年纪尚小,无钱无势,我一定要带小瑜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兄长……咳、咳咳……”庄瑜张口想说什么,又咳嗽几声,庄陶忙上前给他顺气。

    过会儿他才平复下来,面露难过:“该是怪我拖累了兄长。若非我身体这般差劲,兄长定然能同顾叔叔一道闯荡出一番成就……”

    庄陶着急地打断了他:“小瑜,我不允许你这么说,你不是我的拖累!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若是连你都不在了,我就是再有成就又有何意义?”

    白琅听不太懂他们之间的对话,只捕捉到“顾叔叔”这个关键词。

    他歪头:“同顾舒术一道去闯荡?”

    庄瑜轻轻“嗯”一声:“顾叔叔说兄长很有天赋,若是愿意同他一道离开这临原镇,必定能做出成就。只是顾叔叔能力有限,只能带走他一人,兄长便不肯跟顾叔叔走。”

    “你身体那么差,我若走了那庄致季绝不会看顾你的。”庄陶握住庄瑜的手,“我不会只留你一人在这囚笼之中。”

    庄瑜并未应答,轻轻叹了口气。

    白琅实在不懂这兄弟情深的场合,只乖乖坐在旁边没有出声。

    须臾,庄瑜又记起关于顾舒术的事宜,同白琅说:“对了白琅哥哥,今日我不宜再出门,之前兄长已经同顾叔叔那边说了,顾叔叔便改了明日再过来。抱歉,可能今日不能带你去见顾叔叔了。”

    面对与“任务”相关的事情,白琅收回思绪看向他,摇头:“没关系。”

    墨宴并未给他期限,只要不是“任务失败”,其余他并不在意。

    庄瑜又同白琅说了些其余话题,精神状态比刚醒时要好上一些。

    大部分时候其实都是庄瑜与庄陶在交流,白琅只偶尔会回神听上一两句,只是俩小孩都不曾注意到他的出神,将他当作了寻常的话少。

    良久后,还是门口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交谈。

    “小白琅在么?”

    门外是墨宴的声音,应当是墨宴与庄致季聊完回来,未在房间看到白琅,便找过来了。

    白琅回了一声“我在”,墨宴便不客气地直接推开了房门:“你果然在这里啊。来看庄瑜的?”

    白琅想了想,觉得墨宴这么说应当不算错,便点头算作回应。

    庄瑜仍坐在床上,乖乖喊一声:“墨公子。”

    墨宴随意地“嗯”一下,侧眸看向坐在床沿的庄陶。

    庄陶看着要不自在许多。他本不喜墨宴这样的大人,但今早细论亦算承了他的恩,一时还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墨宴。

    墨宴懒得搭理他,只略略扫去一眼便将视线转回白琅身上,目光柔和不少:“你今日可还有旁的安排?若是无其余安排,过会儿我带你出门吧。你的糖快吃完了,我带你去买新的。”

    听到要去买糖,白琅总是平静的语气亦带上细微的起伏:“没有安排了。”

    墨宴听出他那不太明显的、难得的开心情绪,眼底笑意深了些:“行,那等会儿午膳过后带你出门,正好避避下午时庄府这边的雷声。”

    白琅乖顺点头:“好。”

    墨宴拍拍他的肩膀:“那你在这里再待会儿吧,我先去做午膳,等会儿再过来找你。”

    白琅还是点头:“嗯。”

    墨宴转身要走,庄陶“蹭”一下站起来:“我、我也去!”

    墨宴看他一眼,见他一副要英勇就义似的模样,笑出声:“去就去呗,本就是你们的膳房,我还能拦你不成?”

    “……你管我那么多!”庄陶面红耳赤,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恼的。

    墨宴并无揣摩小屁孩心思的闲工夫,耸耸肩,径直出门了。庄陶便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庄瑜目睹全程,浅笑一下:“看来兄长这是终于意识到墨公子并非寻常大人了。”

    白琅疑惑地看着他,没太理解他的意思。

    庄瑜笑道:“我听兄长同我说了,今早是墨公子与白琅哥哥替我们解的围,若非你们我只怕会病得更严重。兄长虽不喜大人,但亦是明事理的。知晓此前对墨公子的误会,想来应当是想寻个机会道歉罢。”

    白琅仍似懂非懂,但庄瑜解释完后便转了话题,白琅就没再问。

    他在庄瑜房间里又听庄瑜说了些寻常事宜,待墨宴回来后便同墨宴一道回了房间用午膳。

    下午,墨宴估计着时间带白琅出门。

    路上他顺便同白琅聊了聊这次庄府之事的新进展。

    “我从庄致季那里旁敲侧击地又问过了,目前估计是庄致季和庄瑜他们的娘亲之间还有点渊源。”墨宴提个前提,给白琅抛去一个吸引他注意的问题,“你猜猜是什么渊源?”

    白琅茫然地摇头,好奇地看着墨宴。

    墨宴这才说:“我猜你昨日见到的那具白骨,应当就是庄陶庄瑜他们娘亲的,而且可能与庄致季有关。

    “今日我假装无意提及白骨所在房间方位,庄致季看起来有些紧张,那多半就是心里有鬼了。”

    白琅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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