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与太侍君: 3、同榻酣眠共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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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是想问,”我还是稍存胆怯,先将案子的事情问出了口,“一旨流传成笑谈,此话何意?”

    “圣上在何处瞧见的?”

    我如实答了,却见虞殊的神色渐渐冷了下来。

    他坐直了些,说:“旧案既是旧案,圣上何必再拎出来叫它重见天日呢?”

    “你……生气了?”我打量着他的神情,小心地问。

    虞殊测了侧身,他的长发垂落到了床榻上,“殊不敢,只是觉得圣上不该为这些事浪费精力。”

    “你不想为家人报仇,查明真凶吗?”

    “圣上,”虞殊道,“夜深了,圣上该就寝了。”

    他站起身,手握着那一点忽明忽灭的光亮就要朝外去。我看着他不甚稳当的步履,连忙掀开被褥下床,“你要去哪儿?”

    虞殊停顿了一下,背对着我说,“殊去偏殿过夜。”

    这小院哪有什么偏殿,隔壁那屋子叫厢房才差不多。

    “孤话还没说完,你不许走。”我着急了。

    “若圣上要说的还是那案子的事情,便不必再议了。殊,恕不奉陪。”

    “不是,”我追上去,绕到了他的身前,“冷宫条件艰苦,你可愿搬出去?”

    虞殊薄唇微抿,“圣上是想将殊逐出宫去?”

    他说,“好。”

    “殊碍了圣上的眼,明日一早便会自行离去,还请圣上下旨,叫宫门口的侍卫放行……”

    那些话听得我十分难受,我握住了他的手腕,打断了他,“孤不是这个意思。”

    “哦?”虞殊向下瞥了一眼,“那,敢问圣上寓意为何?”

    我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明日偷梁换柱的打算说出了口,并问他,“你想住哪个殿,孤给你安排。”

    虞殊半晌没说话,我忍着冷意等了会儿,忍不住抬起头望向他俊美的面容。

    之前未曾在意过,原来他竟比我还要高上一些。从我的角度看过去,那线条流畅的下颌线伴着喉间轻轻滚动的隆凸,在烛光的映照下,宛若天底下最精致的工艺品。

    “圣上,”虞殊玩味一笑,“若是殊想住凤翎殿,圣上也给安排吗?”

    凤翎殿,那是皇后住的地方。

    我没想到天仙似的虞殊竟有这般野心在身上,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了。

    他退后一步,挣开了我的手,“殊身份尴尬,于情于理皆不合适,这冷宫住久了,也别有一番乐趣。圣上的好意,殊心领了,此事无需再提。”

    “不行,”我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孤已然拟好了旨意,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更何况是帝王。”

    “若你不愿,孤明日就去外头随意纳一位平民进宫来。”

    虞殊脸上的清浅笑意一丝未变,他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童,“圣上自便。”

    我一时气窒,直言了他的名讳,“虞殊!”

    大抵是呛到了,又或是受了寒,话音刚落我便咳了起来,难受地弓起了背。

    “圣上……”

    我听到虞殊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我的身侧帮我轻轻地拍着背顺气。

    脑袋一热,我直接搂住了他劲瘦的腰身,将脑袋顶在他的胸口,闷声闷气地说,“虞殊,跟我走好不好?”

    “圣上,使不得。”

    “父皇使得,为何孤就使不得?”我委屈道。

    虞殊不说话了。

    我一不做二不休,夺过了他手里的灯盏,一口吹熄了那飘忽的小火苗,将它搁在了旁边的桌案上。

    “烛火灭了,殊就看不见了。”虞殊的气息喷在我的耳侧,我的脸颊不争气地开始发烫。

    “无碍,”我说,“孤带你走。”

    夜寒,黑暗中,只有我与他交握着的手是温热的。

    虞殊问我,“若今日在此的不是殊,而是其他人,圣上也会做出如此举动吗?”

    “圣上也曾如此安抚过其他人,带他们前行吗?”

    “不会,没有。”若小院里住着的不是这个叫虞殊的人,我才不会大半夜不休息,着了魔似的跑过来只为见他一面。

    我对这屋子不熟悉,走得磕磕绊绊的,好几回都差点撞到东西,倒是跟在我身后的虞殊,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看起来比我这个带路的还要稳妥。

    “不许去偏殿,你就在这儿歇息。”我将他硬拽上了床,推着他到内侧去睡。

    虞殊没再多言,他只笑了笑,说:“遵旨。”

    我在床榻的外侧躺下,将被褥重新盖回了身上。

    也不知这里头用的是多久前的棉花,虽厚重但硬邦邦的一点也不贴肉,冷气直从缝隙里往里灌。

    床幔也只是薄薄的一层,看起来还是夏日用的那种纱幔,完全没有挡风保暖的效果。

    我越躺越觉得寒冷,心底冒出的第一个念头不是会不会感受风寒,而是虞殊在这儿住着,应该受了不少的苦。

    也不知他睡了没。

    我悄悄翻了个身,瞪着眼睛试图穿破黑暗去观察虞殊的动静。

    “圣上,”虞殊的声音里带着些倦意,“可是睡不惯这简陋硬床?”

    “你刚搬到这儿来的时候,睡得惯吗?”我没回答,反而问道。

    虞殊说,“还行,总比在柴房里睡着舒服。”

    “为何要去睡柴房?”

    “因为无家可归。”虞殊轻声道。

    我后悔多问了那一嘴,“抱歉。”

    窗棂那儿传来了细微的响动,我侧身想细听是什么发出来的声音,虞殊告诉我,是外面又下雪了。

    “这屋子的门窗,每到落雪落雨起风的时候就会响,”虞殊淡然道,“圣上,睡吧。”

    我“嗯”了一声,掖了掖被角,嗅着被褥上微凉的草木味与仙人同塌共酣眠。

    夜里大雪落得纷纷扬扬,寒气从四面八方穿透砖瓦直往屋内灌。

    不知何时,我竟在梦中循着暖意贴到了虞殊的身边,蜷缩着依偎在他的肩侧。

    总之等我醒来时,我已经将虞殊的衣袖攥出一把深深的皱褶了。

    小单子在外头轻轻叩了叩门,提醒我该起身更衣准备上朝了。

    我想下床去,但谁知我的长发与虞殊的混在了一块,一缕被压在了他身下,另一缕与他的缠成了个结。

    外头天才将将亮,室内依旧昏暗。

    由于看不清,我只好跪坐在虞殊边上,轻手轻脚地抓着头发往外扯。

    只剩最后一点的时候,我手一抖,竟在抓头发时连带着揪住了虞殊肩上的衣领。

    “……”

    虞殊睁开眼,我和他四目相对。

    我有些尴尬地冲他笑了笑,压根不敢多看那漂亮的锁骨,只手忙脚乱地试图帮他把刚刚被我扯开的衣领重新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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