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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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嫌贫爱富的黑月光(20)

    洗头发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尤其是古代还没有吹风机能将头发吹干。

    其实最好还是在晌午过后洗发,这样水鹊就可以搬个懒架,半躺在院中晒太阳风干。

    齐朝槿原是进来帮他挽发擦干的。

    水鹊也不知道对方忽然说的什么痕迹,什么红了。

    等浴桶中再加上新的热水,乌发洗得柔柔顺顺,木桶水面上泡沫儿星子也要没了的时候,水鹊已然被亲得晕乎乎,从温热的水里捞出来,换上干净的里衣亵裤,披好长袍。

    夕阳还有些许余晖,在清秋的空气中暖融融地斜照着。

    懒架的形制有些像现代的躺椅,能叫人半躺半坐地靠着,肤肉玉雪的小郎君,蒸得浑身粉腻腻的,倚着靠背,昏昏欲睡了。

    他唇珠鼓胀得藏不住,坠在上唇中央,唇缝吐息,隐隐叫人能窥见湿红的口腔。

    仍然是初见时尖尖的下巴,但让家里家外的几个男人养得,能发觉脸颊肉多了一些,手撑着,就轻易挤出来了软嫩颊肉。

    这点肉方才也叫齐二含着亲了。

    齐朝槿覆下眼皮,用细葛布帮水鹊擦拭湿哒哒的乌发,虽然醉意中神志不清,但哪怕是全凭本能行事,也能手脚有条不紊的,一面轻擦乌发,一面拿着木梳细细将发丝一缕缕地分清楚。

    不过多擦几下,就要如堕五里雾中,眼神迷蒙地寻找能慰藉自己的地方,轻轻舔舐、吞咽。

    头发上的水还没擦干,小郎君口腔里的甜水倒是要让他吃干净了。

    亲嘴巴就亲嘴巴罢。

    水鹊赶紧拢一拢长袍,把衣襟捂得严严实实。

    即便是柔软的里衣磨过,也有麻麻痒痒的感觉顺着神经通电似的传上来,令水鹊一个激灵。

    原先微不可察的平坦曲线,已经是让别人吃成圆鼓鼓的嫩红。

    短时间内恢复不了原样了。

    刚刚在浴桶里施展不开,现在躺在懒架上,水鹊赶紧气得踹了齐朝槿一脚。

    “别亲了,我自己擦……”他细声小气地说,闷闷道,“你赶快去喝醒酒汤。”

    青年倾耳听他说话,缓慢地翕合眼皮,缓了缓,终于反应过来明白了水鹊的话语。

    乌发半润,擦得差不多将要干了。

    他这才递出去细葛布,步履平稳地走进灶房,听话地盛了碗桂花乌梅汤醒酒,一饮而尽。

    也不知道齐朝槿到底喝了多少那个三白酒。

    水鹊决定回头要背着齐朝槿,把三白酒重新埋到树底下去。

    这下他俩谁也不能再碰酒。

    没见过酒量这么差的男主……

    酒后倒是看起来一副神志清明、逻辑清晰的样子,话都比平时多了,实际上却会莫名其妙揪着什么痕迹发酒疯,一发不可收拾。

    亲得水鹊舌头发酸。

    他发泄怨气似的,手上动作怒怒急急的,用细葛布抱着乌发揉搓。

    仿佛搓出火星子来便可以全然弄干了。

    齐朝槿出来,收了细葛布,沉默无言地,直接将他抱到主屋的木桌前。

    对方身上是皂角和残存的酒气,还有做重阳五色米糕时留下的糕粉味。

    想来齐朝槿是比他先一步洗了澡的。

    晚上简单用了两块米糕,水鹊白天吃得太多,晚餐就没什么胃口了。

    齐朝槿又收拾完了碗筷,剩下的米糕第二天早上还能蒸热吃。

    回到卧房当中,放下竹帘挡着风。

    床边上的絮被子里鼓起一个团子,竟是连脑袋也不舍得露出来。

    桐油灯吹灭。

    水鹊小心地扒拉着被角喘一口气。

    后面忽地大手环过来,身躯温凉,抱住他。

    齐朝槿将脸埋入那雪白的后颈,被窝里全是水鹊的甜稠香气,他方感到十足的安稳。

    揽着人退往床中央。

    “睡床边,你会掉下去。”

    所以他固执地抱着水鹊。

    ……

    水鹊迷迷蒙蒙睁开眼睛的时候,竹帘半卷,清凉的日光照进来。

    床边立了个高大身影,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看他醒了。

    齐朝槿启唇,开开合合,终于缓声道:“对不住,我昨日醉了。”

    他的耳后根通红,面上强作正经,波澜不惊。

    手心已然攥着药瓶子攥出汗来。

    水鹊坐起来,抿了抿唇,抱怨道:“齐郎的酒量真真差。”

    齐朝槿无言颔首,承认了。

    “你……疼吗?”他说话说一半不说一半的,视线停留在水鹊胸口处一瞬间,立即和烫着了一般,偏过头,伸手递出瓷瓶子,“这是药油。”

    齐朝槿唇板直成一根绷紧的弦,再沉声说:“对不住。”

    他也不待水鹊应答,无颜面对水鹊似的,在床边搁置瓷瓶子,就步履匆匆地要出门。

    “米糕在锅中温着,桐皮面煮好了,在桌上。”青年出门时险些绊倒了门槛,“……我先到书画铺上工了。”

    水鹊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

    怎么奇奇怪怪的?

    莫不是还没完全酒醒吧?

    两日的功夫,齐家主屋结庐的茆荻撤了,取而代之的是齐齐整整的堆叠青瓦,房屋角落破损的墙体也砌上新砖,院落焕然一新,瞧着颇为爽丽。

    刘大娘子浣衣路过时,与同行的娘子笑眯眯道:“齐二到了要成家立业的年纪,寻着了个小郎君就不是一样,日子有了盼头不说,这不,心疼得紧小水郎君,赶紧在入冬前找人修屋了。”

    同行的正是之前七月半祭祖时,一个净说刻薄话的娘子,见此情此景,同样惊讶地张口结舌,“那……那想来他们该是好事将近了?”

    她这时候到说不出什么唱衰的坏话了。

    毕竟人家一对璧人,平素也没见得有什么争吵,尤其是齐二瞧人的眼神,情意绵绵的,又是百依百顺。

    刘大娘子耸耸肩,“暂且不知道,不过我估摸着,应当是了,待齐二郎一过丧期,正正好逢上明年八月秋闱考举人,届时金桂飘香,一放桂榜,总该张罗张罗婚事了吧?”

    另一个娘子没念过书,也不曾了解这些,当即捂住张大的嘴巴,“那齐二岂不是要中了举人,当我们的父母官老爷了?”

    刘大娘子:“才哪儿到哪呢!我看齐二的本事,当是要在秋闱后的二月份继续赴京考春闱的,中了就是贡士,最好啊,接着的殿试……”

    她忽地放低声音,神神秘秘道:“指不定能让皇上钦点个状元。”

    娘子嘀咕:“真有这么厉害么?咱们这穷乡僻壤也能出状元?”

    刘大娘子是村中小道消息最多的,“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齐二抓周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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