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58.嫌贫爱富的黑月光(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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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理来说,崔父作为县令,应当是居住在县衙当中的,然而崔氏毕竟是京城世家,崔父四年前选择退到长州县任职当月,立即在城南购置了一座三进的府邸。

    廊桥飞虹,水榭亭台,嶙峋假山,奇珍异草。

    跨过正门、外仪门两道栏槛,穿过抄手游廊,前院正厅的院中有一荷花池,红鲤在粼粼池水中游动,路上可见家仆侍弄花草、打扇喂鱼。

    府邸结合了江南园林特色,但整体又蕴含着京城的十足气派来。

    水鹊不太明白,崔氏就两个人在长州县,一个崔父一个崔时信,至于住三进的府邸,让二三十个家仆伺候吗?

    如果不是崔时信在前头领着路,叫他自己走,他真的要迷路了。

    回廊七转八弯,令人头晕眼花。

    崔时信招手,唤一旁擦拭湘妃竹帘的家僮去取身衣衫来,“就半月前沈记成衣铺送到府上来的,四合团鹤鹿同春纹那件。”

    过了长长的抄手游廊,才进到西侧院,除了内院正厅最大的屋宅,正是崔时信在住。

    他早早打发了几个欲言又止的同窗,扬言来日再聚。

    面不改色地领着焉耷耷的水鹊进到西侧院的卧房里。

    卧房的金嵌玉钿屏风,后面恰好容留了宽敞足以换衣的空间。

    家僮将崔时信吩咐的衣衫捧在手中进来,崔时信下颌一抬,他便懂得了,衣衫递给水鹊,“公子,取来了。”

    崔氏好摆宴,和崔时信交好的几个同窗时常年节到这座府邸做客,但水鹊是个生面孔,家僮没见过他,一时间不知道如何称呼,便也称一声公子了。

    水鹊犹疑地盯着那身衣衫。

    这件……不是那日他和男主逛成衣铺没买下的吗?

    而且,尺寸也不合崔时信的,他怎么反而买了?

    崔时信脸色不太自然,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信口胡诌道:“我有个表弟,年节偶尔来长州探望,这是为他准备的新衣,还没穿过。”

    “今日是我家画舫害你落水,赔礼道歉送你了。”

    他说着,自己都相信了。

    怎么?

    齐朝槿都有个远房表弟,难道还不许他也有一个么?

    水鹊:“噢……”

    古人亲缘关系真是和睦啊。

    他没有多怀疑。

    趿拉着崔时信在画舫上借予他的云头履,抱着衣衫到钿屏之后。

    要换的罗衫先挂在钿屏上。

    崔时信盯着那罗衫,不知怎的,脸上一烫。

    那平素都是他换衣衫的地方。

    空气中响起外衣脱下而窸窸窣窣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小郎君却俏生生地怀中抱着半湿的外衣,从钿屏后探出半个身子来,面露难色,犹犹豫豫道:“崔三公子……我没有干的亵衣裤。”

    崔三脑袋轰轰然的,反应了许久,才急急忙忙道:“哦哦,是我思虑不周。”

    “竹子!再取套干净亵衣裤来!”

    他提高音量,后仰头对卧房外的家僮吩咐道。

    竹子再遵从了吩咐,回来时捧着衣物,弱声答:“公子,家中干净亵衣只有你的尺寸的。”

    现在再到坊市买,回来水鹊衣衫都干了。

    只好让他先穿这身了。

    水鹊在屏风后抿紧唇,崔时信手长脚长的,和齐朝槿差不多高,衣袖和裤脚他得挽了再挽,才堪堪合身。

    因为料子精细,所以哪怕挽起来也能够薄薄地贴合身躯。

    外面再罩上轻烟罗长衫,看不出来什么异样。

    他又趿拉着崔三的云头履出来。

    崔时信盯着他的脚瞧,神色怔怔的。

    云头履是他在画舫留着备用的,尺码当然和水鹊的不同。

    这人的脚似乎比他小上许多,脚后跟粉润,踏不到实处,走起路来就哒哒哒的。

    水鹊走得可辛苦,嘟囔道:“你可要记得赔我一双新鞋。”

    崔时信自己都还没来得及换衣,手中的折扇轻敲掌心,“记着了,到时送到齐二家里。”

    正说着齐二。

    西侧院匆匆跑进来另一个家僮,额头沁汗,应该是从正门一路跑过来的。

    “公子,齐二公子上门拜访。”

    话音刚落,齐朝槿便从后面大步流星走来了。

    因为知道是崔时信的同窗,倒也没人敢拦住他。

    他的脸色不太好看,见水鹊安然无恙才送了一口气。

    水鹊脸色一僵。

    齐朝槿自己来就好了,做什么还把他丢在小舟上的鞋也提过来!

    那他讹人给他买新鞋不是穿帮了吗!

    神色紧张地瞥了崔时信一眼,转而强行扬起嘴角,装作高高兴兴的,上前抱住齐朝槿的手臂,道:“齐、齐郎待我真好,还给我买了双新鞋子来。”

    齐朝槿不明所以,启唇要说话,水鹊捂住他嘴巴,细声小气道:“齐郎不必说了,我都懂得。”

    等齐朝槿沉默,他弯腰脱了云头履,换上齐朝槿从荷花荡一路提过崔府来的皂靴。

    崔时信看两个人情意绵绵,眉头皱得要夹死苍蝇。

    他的云头履哪里比不上这皂靴了?

    有情饮水饱?

    他心烦意乱,挥挥手道:“我还要换衣衫,就不招待你们二位了,请自便吧。”

    分明刚刚还抱着要留水鹊吃饭的心思,齐二一来全搅和了。

    齐朝槿眸色深深,随后半阖眼,“不叨扰崔三公子,我和水鹊先告辞了。”

    说罢,牵着水鹊从西角门出府。

    他的眉眼压低,看上去心情不太好。

    齐朝槿前头买了个西瓜,回到河岸边不见那只小舟,向租舟老人借了另一叶扁舟,划到荷花荡里。

    乌蓬小舟荡荡漾漾,随波逐流,上面徒留一双皂靴。

    炎炎夏日,齐朝槿惊出一身冷汗。

    好在荷花荡里划舟的其他人热心地同他说了崔家画舫撞舟的事。

    “你家小郎君?应当是跟着崔家公子走了吧?”

    他瓜都落下了,担忧水鹊是溺了水,提着他的鞋,匆匆忙忙从荷花荡赶到崔府。

    水鹊听他说完事情原委,没忍住拍了他手臂一下,多少有些恼怒地道:“齐郎真大方,浪费两个瓜了!”

    见他还这么有精神,齐朝槿唇角弯起微不可察的弧度,只是细细打量水鹊身上的衣服时,目光一滞。

    他嘴巴翕张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问道:“这衣衫……”

    水鹊走着走着转了一个圈,抬眼望他:“好看吗?”

    齐朝槿点头,“好看。”

    水鹊不忘自己爱慕虚荣的人设,信口道:“是崔三公子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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