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32.信息素紊乱的Alpha(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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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擎赶到的时候简直不敢置信。

    虽说水鹊患有信息素紊乱症,但再怎么样也是一个alpha,现在却整个人都沾满了属于另一位alpha的信息素味道。

    檀木香混合着鼠尾草气息,细细绵绵,无声而霸道地覆盖了水鹊全身。

    跟野兽圈地似的,驱逐所有进入这个领域,靠近水鹊的同类。

    卫擎傻眼了。

    哪怕是结合后的alpha都不会以如此之高浓度的信息素标记自己的o伴侣。

    见他来了,水鹊如同看到救星一般,在宋秦怀里向他投去求救的信号。

    故意避着他,卫擎和宋秦两个人到书房里。

    隔音其实不错,可是水鹊还是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吵架声,僵持了许久,争执不下。

    偶尔有“信息素”、“兄弟”之类的词汇,传到客厅里水鹊耳朵里。

    怎么回事,连换药都和他有关吗?

    二十分钟后,卫擎黑着脸出来,“砰”地反手关上房门。

    怕吓到水鹊,他又调整了一下表情,但反而起了反效果,一张俊秀的脸皮笑肉不笑地绷着,瞧着怪渗人的。

    卫擎冷笑,好像不打算管宋秦死活。

    “新药不良反应比较大,让他自己冷静一下。”

    他又招招手,让水鹊过来倾耳,压低声音:“宋秦生病了。”

    水鹊懵里懵懂,与他对视。

    卫擎斩钉截铁地说:“他必须接受治疗。”

    *

    约克是管家在遛。

    它是一只尊老爱幼的德牧,面对年纪大了的陈叔明显比对待宋秦的态度要好得多。

    水鹊站在卧室外置的阳台上,院子里的雪每天早上都能看出来有人清扫过的痕迹,但他醒来后根本没有在别墅里见过陈叔和宋秦之外的人。

    宋秦不让他见别人,自然也不让别人见他。

    卫擎和宋秦吵了一番后,加上注射针剂和药物服用一起,以量取胜,怎么样也能一定程度上控制易感期的波动。

    宋秦解除了别墅的网络屏蔽。

    可易感期内注定敏感不安的神经跳动着。

    他若有所感,如果让鸟儿出笼后,它就再也不会飞回来了。

    日落熔金,冬天加上太阳西斜容易使人情绪落寞。

    水鹊凝视着荒草离离的院子,忽然秀气的眉一扬,手里将台上的积雪搦成一团,瞄准地面,抛下的雪球砸在德牧脚边,溅起一堆飞光似的雪沫。

    德牧对着地上一滩雪吠叫两声,伏着前驱摆出攻击性的姿态,笑声传出来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往二楼阳台看。

    它的小主人正支着脑袋趴在窗台,眉笑眼舒,“煤球!今天有没有听管家叔叔的话?”

    约克抖抖立耳,马上换了副嘴脸,收起攻击姿态,摇头摆尾地望着楼上。

    猛然间,它又狂吠了几声。

    水鹊顺着它的视线看向身后。

    是宋秦。

    他说:“水鹊,下楼吃饭了,今晚饭后有酒酿小圆子,你昨天说想吃的。”

    见到是他,原先眉眼笑意吟吟的男生转瞬垂下眼,微有肉感的唇也抿着。

    神色恹恹,“知道了。”

    他侧身错过宋秦旁边,也不说话,自己往楼下走。

    院子里的大狗还在冲着阳台吠叫。

    落日的光线淡淡,地上影子映出他脸部的线条。

    天空逐渐阴下来,alpha借着镜片掩饰眼底的情绪。

    杖头上的翡翠石仍然青绿欲滴,可仿佛都要给拧碎了。

    重新有了信号后,水鹊手机的微信短信消息都要爆炸了。

    一部分是在网上吃瓜后给他发消息表示关心的同学,大部分是谢相旬一个人刷屏信息99+。

    “人呢?”

    “为什么不回消息?”

    [发起微信语音通话]

    [已挂断]

    “水水?”

    “你别吓唬我,我又不介意你有两个前男友。”

    [发起微信视频通话]

    [已挂断]

    “他们有我帅吗?”

    “谁在网上乱造谣?”

    “钱是我自愿赠予的,什么骗钱,会不会说人话。”

    “水水你别生气,理理我,理理我。”

    “已经抓到人了,帖子都删了,你说句话啊宝宝。”

    [发起微信视频通话]

    [已挂断]

    “我*,那老登把你关起来了???”

    突然一个陌生来电弹出来,水鹊赶忙挂断了。

    “吃饭的时候不要玩手机。”坐在对面的宋秦说。

    水鹊敛眸。

    他嘴里还含着酒酿小圆子,声音黏糊得和芝麻馅一样,“噢。”

    听起来乖乖的。

    但是把宋秦的话当做耳旁风,水鹊单手划拉了一下屏幕,切出未接来电的页面,红通通的一片。

    好几个水鹊都不认识的电话号码,属地都是海城。

    感觉像是谁气急了,电话卡用一张丢一张在试图联系他。

    水鹊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

    这样的预感在晚上十点又挂了一个电话的时候达到顶峰。

    静谧的夜晚,本该雪落无声。

    阳台忽地窸窸窣窣一阵响动。

    他好像忘记关阳台的玻璃门了。

    水鹊刚从床边站起来,高大的黑影从阳台栏杆一撑,轻松跃进来。

    谢相旬进入室内,步步紧逼。

    “挂我电话?嗯?”

    他扬起手,展示自己被挂断的通话界面,明明是极有压迫感的动作,但由于头发上粘着一片枯黄树叶,瞧着有几分滑稽。

    谢相旬随手一捋,叶子枯萎得经过轻轻一捻就裂成沫了。

    应该是爬树进到院子里的。

    水鹊一边判断着,一边心虚地往后退。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谢相旬又问了一遍。

    水鹊没想好措辞,编了个蹩脚的借口,“不小心按错了。”

    “是吗?”谢相旬又不是傻子,显然没有给他糊弄过去。

    水鹊抬眸瞥他一眼,嘟囔道:“我说了,你又不相信。”

    “手机接电话本来就容易按错……”

    “谁让你要打电话的?”

    他说的有条有理,就像自己的手机不是从中间滑到边缘才能挂断似的。

    还反过来怨起一天打99通电话的可怜人来了。

    谢相旬来之前是一肚子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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