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给四个癫攻当白月光: 23、健康的恋爱固然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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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安很少回老宅,更没进入过陆颂檀的房间。

    整个老宅都是中式装修,陆颂檀的房间也过于规整严肃,完全不像小孩子住过。

    架子上到处都是一些他看不懂的书。

    怕触碰到陆颂檀的隐私,易安只在空旷的地方活动了一些就上床睡了。

    床上用品是陆颂檀惯用的,摸起来很柔软,有一股家里的柔顺剂的味道。

    手掌和背后擦到的地方还很疼,他从床上下来,趴在了沙发上以一个看起来就会受到批评的姿势玩手机,完全没注意到原本紧闭的大门已经被悄悄打开了。

    等他意识到的时候,高大的身影压下来,搂住他把他抱得喘不过气。

    二十分钟之前的记忆涌上心头,易安下意识挣扎,手却在那人的耳朵边摸到一个金属硬物。

    身体已经比他先认出对方,他的手收紧了,嘴角也忍不住勾起来:“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给你的惊喜。”濯尘终于松开了一点,在他脖子处蹭了蹭,“好想你。”

    这个姿势压到他的背,易安稍稍挣扎,从他怀里出来,终于看清了他的脸,回应他:“我也想你,我刚刚在外面被我们学校的表白了,就是那个叫瞿季同的,手都擦破皮了。”

    濯尘偏头去看他的手,额前的发落下来,许久没见又瘦了一点,五官格外分明,易安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觉得他像漫画里面走出来的小王子,现在也这么觉得。

    两人以前在医院形影不离,彼此都只有这么一个朋友,易安在他面前能完全做回自己,简直像个幼稚鬼。

    他把自己的手举起来,手掌处果然红彤彤一片,配上他声色并茂的表演,那叫一个可怜。

    濯尘拉着他的手,低头。

    易安感到手心传来肉麻的湿热,惊叹:“你舔我手干嘛?”

    “消毒。”濯尘抬眼,说得自然,“我做得不对吗?”

    这一眼里盛满无辜,他长睫毛眨了两下,显得格外委屈。

    易安在手机推送消息里看到过口水能消毒的文章,只不过不知道真假。

    在一起这么多年,他也了解濯尘的脾气,知道他从小缺乏安全感,总把错处往自己身上揽,又容易生病,简直比他还像个瓷娃娃。

    这样的濯尘就算生病痛了通宵,也只会在第二天早上说自己只有一点点难受,很多时候他的行为都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来看待。

    易安怎么舍得怪他:“我觉得没有那么痛了。”

    濯尘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那你也帮我舔一下吧,我手指受伤了。”

    他举起的手指上确实有一点点划痕,连皮都没破,只有白痕。

    易安没吭声,他也就没把手指放下去。

    在他期待的眼神中,易安舔了一下嘴唇——要不就礼尚往来?

    “需要包扎吗?”陆漾的声音骤然出现在门口,“我看再不包扎伤口就好了。”

    几乎是在瞬间,濯尘拎起了沙发上的毯子把易安直接围住,只露出一个头,手箍在他的腰上,侧身挡住他。

    两个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人一对上,剑拔弩张,气氛如同一把绷紧的弦。

    易安都不知道火药味是从哪里来的,微微侧身,替两人引荐:“陆漾这是濯尘,我最好的朋友。濯尘这是陆漾。”

    陆漾视线放在濯尘搂住他的手上,话头对准易安:“我好像没见过你这个朋友。”

    “他一直在国外。”易安道,“最近才回来,小时候有段时间都住在陆家。”

    濯尘换了个姿势,搂住易安的肩膀,脸靠上去,看着陆漾:“你好,我经常听易安提起你,感谢你在学校对他的照顾。”

    他这一靠几乎是贴在易安身上,动作显现出几分防备,但是脸上在笑,且是那种无懈可击的笑容。

    对上这样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陆漾觉得再说难听的话显得他没格调。

    他压下心中的无名火:“宴会就要结束了,外公让你出来露个面。”

    “哥哥呢?”

    陆漾转身的步伐没停住:“舅舅拉着他相亲去了。”

    易安愣愣地哦了一声。

    濯尘低头在他脸上碰了碰:“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奇怪。”易安开口,“想象不出来哥哥谈恋爱是什么样子。”

    濯尘嗯了一声,突然问他:“你好像跟他关系变好了?”

    “一直都很好啊。”

    易安收拾好出去,濯尘没有跟上来,单独去了阳台,他这次是偷溜回来的,暂时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

    宴会已经进入最后的阶段,客厅里面放着柔和的音乐,人们随着音乐滑入舞池,在众多成双成对的人里面,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在柱子旁站着的陆颂檀。

    他拿着酒杯,侧耳听旁边的女士讲话,另外一只手放在桌子上,一下一下敲击着。

    这是他不耐烦的表现,每当易安看见他这个动作就知道他不开心了。

    被人逼着相亲,换成谁都会不开心,更何况陆颂檀的性取向为男。

    陆漾站在易安旁边,同样在看陆松檀,突然开口:“舅舅逼人相亲的功夫还真厉害,第一次看他那样子。”

    易安突然道:“你是不是从来没叫过他哥哥啊?”

    陆漾显然没想到他这么问,挠了下头:“别扭,你最好的朋友呢?”

    这时换了首歌,轻快优雅的华尔兹曲让人耳目一新,易安见陆颂檀身边那位女士走了,张嘴叫了句哥。

    眼神和陆松檀短暂地对视,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

    陆漾拉着他走了两步;“真无语,想跳就跳呗。”

    易安:?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陆漾已经带着他跳起舞来,易安没学过女步,一段舞跳得磕磕巴巴,第一次和陆漾离这么近,简直怕被他扔出去。

    好不容易跳完了,陆漾还不满意;“你这手是不是有口水,没洗吧,真不讲卫生。”

    易安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反驳,只能抓他的错处:“我刚刚没说要跟你跳舞?”

    “你那眼神,还不明显吗?”陆漾终于把憋了很久的话说出来,“但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喜欢男人的。”

    易安都搞不懂他为什么总要说这个事情,一下子脾气也来了:“你总说有什么用,又不关我的事。”

    陆漾盯着他愤怒的脸,不解,这怎么还恼羞成怒了,果然还是被伤到了心,于是他转移话题:“外公说让我们两个人表现得关系好点,不然你以为我想跟你跳。”

    这确实算是一个好理由,易安专心在舞步上,平均十秒踩他一脚。

    陆漾也被踩得没脾气。

    一舞毕,迎来高潮,两个寿星共同切蛋糕,在一片欢呼声中,晚会落下帷幕。

    --

    晚上回家,本来应该坐四个人的车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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