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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港岛旧时光》 【end】(第1/3页)
新年(修)
“谁要给你生孩子, 不要。”她软声。
橙黄的光晕浅浅停留在她发上,远处山岭起伏,不时有鸟儿?扑簌簌飞出, 她心里便也冒出一句诗“羁鸟恋旧林”。
其实这时不该想起这句诗的,意境好像对不上。这些念头浅浅在她脑中划过, 最后只化成一句:她不再是无脚的鸟。
“嗯?不给我生, 期期想给谁生呢。”
“你只能给我生。”
沈宗庭慢条斯理?地补充。
光明正大?地讨论“生不生”的问?题, 让她有些害羞,低下头去, 他的吻顺势落在她修长粉白的后颈。
年关差不多近了。房子太久没?有人住,总是缺少点人味,落满时间的腐旧气息。两?个人花了两?天时间, 一点点把房子清扫出来。
把老旧的门闩换了, 买回两?把竹叶扫帚,举高了清理?墙角缝隙的蜘蛛网。
贴在门口?的对联,已经整整几年没?有更换过新的, 红纸对联在风吹雨打日晒之下, 变成一种淡淡的红粉色。
将旧对联撕了,换上新对联——大?红的底, 黑色的字, 百福进门,五谷丰登, 新春快乐。
她家?的门楣很?高,她扶着梯子, 沈宗庭穿着黑色皮鞋, 踩上去,将斗大?的“新春”二字贴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横联展平。
难得地,院子里漫上喜气。
孟佳期从小睡到大?的房间在右边的耳房,那?是整个院子里最冬暖夏凉的一间,可见父亲和爷爷在世时,把她疼得跟眼珠子似的。
她带他参观她小时候的卧室。
房间里有一种洁净的、清淡的香气。
这种香气,并没?有随着时光流动而变得陈腐,反而始终是流动的,清洁的。
房间一侧,放着一张窄窄的小床,勉强可以睡一个大?人,原先盖着的卡通床单被换走,铺上了米色格子被。
床头贴了几张简易的水彩画,水彩都褪色了,勉强看出上面画着穿公主裙的小公主,小老虎、小兔子、小象和小狗,很?多很?多动物围绕着她。
小公主旁,还写着一行?笨拙的字。“期期八岁自画像。”
沈宗庭倾身,盯着那?画和那?字端详了一会?,轻笑一声。
“宝宝,可爱。”
他极少使用形容词,“可爱”这个词,从他嘴里冒出来,有种大?人夸赞小孩的别扭。
都是小时候的黑历史了。还自画像——那?时,她还幻想着,自己能和所有的小动物说话呢。
真是臭美?啊。
她用手捂住,不给他看。
“别看啦,不许看。”
“你八岁的时候,长这样?”他把目光从画上移开,移到她脸上,狭长明亮的眸底有笑意。
画上的小女孩扎两?个小辫子,脸颊被水彩笔夸张地画了腮红。三根睫毛长长地从眼眶里翘出来,嘴唇也被她涂得红嘟嘟的。
“才不长这样。”她软声,身上一轻,却是被沈宗庭抱起,抱到他大?腿上坐着。
“那?你小时候,长什么样?”
“有照片,在杂物房里,明天翻一翻。”
“你从小到大?所有的照片,我都想看。”他低头,轻轻吻在她耳垂,哑声。
孟佳期呼吸一顿。
他的吻抚过上她耳廓上极细极细的小绒毛,而这些小绒毛,又似乎同丰富的、敏感的神经末梢相?连,一并将他粗糙唇舌的感觉,传递到身体每一处。
令她有些难耐,纤柔手指无力揪住他的衬衫,抓皱。
吻势渐渐加大?,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撩开她颈后长发,吻落在她纤细雪白的颈后,轻轻摩挲她颈上细腻的肌肤。只是这样的颈后吻,竟然让她有些受不住,轻轻地颤起来。
“沈宗庭”她轻轻叫他名?字,嗓音轻软得可怜,像一片羽毛扫过人心底。
男人眸色越发黯沉,喉结上下地滚动。“乖宝,再叫一声。”
这断断是叫不出口?了。他绕下去,极有耐心地解她襟前开衫,将贝母材质的纽扣,一粒粒褪出。
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孟佳期第一反应是推拒。
“回酒店再”
再怎么说,这都是她从牙牙学语时期,一直住到中学时的房间。浸泡在对童年的回忆中,她心中羞耻心比寻常更甚,明明和他做这种事情已是驾轻就熟,但还是好不习惯。
沈宗庭似知她所想,手上动作没?有停止,黯声附在她耳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是你的闺房,是不是?”
“闺房”二字,让她脸越发红了。从古至今,这地儿?总带着一种纯然的神秘,似乎盛满了一个少女最纯洁无暇的时期,而沈宗庭的占有欲大?抵就是如此?强烈,连这一点儿?少女的纯洁懵懂都不想放过。
他要得到所有的她。
“就想在这里要你。”他喃喃,嗓音低不可闻。羊绒材质的白色开衫掉落,被他放在床头,紧接着,是她天蓝色的低腰牛仔裤,盖在开衫上头。
她唇瓣嫣红,因着他的游走,媚眼如丝,勾缠。背扣被打开,原本被束缚的陡然间跳脱出来,顶峰嫣红,人间不可多得的胜景。男人眼眸蓦地一黯,捧住她,埋首下去。
这房间里好似在进行?着一场交响曲。原本舒缓平和的曲调,到了这儿?陡然间高亢起来,节奏加速,旋律也越发激烈。
她好似被种下小小的火苗,那?火苗从心底透出,渐渐地将人都要吞噬了。她无力地将指按在他发间,某处泌出濡润,下意识地为待会?到来的风暴做准备。
此?时此?刻,一切都抛在脑后了,不管是作为女孩儿?家?的羞赧,还是别的诸般顾虑。薄薄的蕾丝布条遮都遮不住,男人也恍若难耐,等不及将它褪下,只将它拉到一边。
空气中渐渐漫起馥郁的甜香。
女孩咬住唇,尽力放松自己,等待破入。每次等这一下都是最难熬的,就好像打针时等待针尖刺入肌肤一样。不,也不是打针,光那?规模就不是针尖可以比拟的。
不曾想这时,原本高亢的曲调渐渐又低沉下去,乐音陡然停止。孟佳期原本闭着眼睛静待,这下也没?忍住将眼睛睁开,投来纳闷又探究的眼神。
“工具忘带了。”他胸膛微微起伏,似乎用了极大?的毅力去忍耐,才止住了要继续下去的念头,他额间滑落一滴热汗,抬臂擦了擦,深邃英挺的面容被窗外月光照着,半明半寤。
他将她翻过来,轻轻在她臀上落了一掌,哑声。
“宝宝,等我回来。”
话音刚落,他披着西装外套起身,整了整微显凌乱的裤缝。还好,虽然方才情形激烈,但脱的都是她的,他身上衬衣和西裤倒还好好的,只是拉链拉开了。好像他每次都这样,只把她弄得光光的,真是太坏了。
她将自己窝在被子里,听到院门开合,老旧的门闩发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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