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小美人总在修罗场[快穿]: 23、无限流里的小哑巴(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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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蛋了!

    虞酒不顾掉在地上的铃铛,双手提起繁复的裙摆,匆匆转身往暗处跑去。

    慌乱的情绪将他吞没,那个红发男人生得那般高壮可怕,一掌就能把他掀翻。

    ……可千万不要发现他。

    陆时越追出来时,幽深走廊里只余闯入者“哒哒”的跑动声,步调不稳,夹杂着惊慌。

    他武功极好,轻易察觉到闯入者的弱小。

    连气息都不知道遮掩,泄露出的呼吸声又细又轻,像怕人的幼猫,怯生生的。

    听起来胆子只有一点大,也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驱使着闯进来。

    地面上躺着一串精致的银铃,两侧烛火照在铃铛上,反射出明暗交错的光。

    陆时越拾起那串铃铛,拿起来时铃铃作响,放在手里把玩,铃铛小巧,做工精细,像是官家小姐佩戴在身上的饰品。

    但铃铛也能挂在其他地方。

    手腕,脚腕,纤细红绳衬得脚踝处腕骨细瘦伶仃,白得晃眼,粉润足尖轻移,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情不自禁,低头嗅闻掌心铃铛,银质表面残存好闻的香气,像是被主人贴身佩戴过,沾染上甜香。

    铃铛上香气极淡,想接着回味余香,很快就消散了。

    这股香勾起了陆时越的好奇,他甚至于无端生出一股渴求,渴望去见到铃铛的主人。

    凌厉的眼神瞥到暗处发出窸窣响声的角落,唇角扬起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笑意,他握紧了手中的铃铛。

    找到你了。

    虞酒躲在柱子和墙壁形成的三角空间里,这里正好时红发男人的视线盲区。

    烛火照不进他藏身的地方,黑暗正好能遮蔽他娇小的身体。

    虞酒捂住嘴巴,小声呼着气,尽量不泄露自己的气息,只露出一双如玉石般的苍翠的眸子,瞳孔在黑暗中放大,透着仓皇。

    掌心被汗渍润湿,再加上口中热气喷洒,熏得小脸像熟透的桃子一般,泛着红。

    他其实不应该害怕,他是公主,驸马都应该听他的。

    但一想到红发男人结实鼓起的饱满肌肉,虞酒熄了反抗的心思,还存在侥幸逃脱的想法。

    悄悄躲起来,说不定发现不了他……

    等虞酒再次抬眸望去时,刚刚站在门前搜查的红发男人已经消失在原地。

    走了吗?虞酒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放松,想探出头往外观察。

    头还没伸出去,就忽然被人从背后搂住,纤薄的背部靠住一个结实的胸膛。

    灼热炽烈的气息包裹全身,带着极具压迫感的攻击性,从背后伸出的大手捂住他小半张脸。

    身后男人骨架宽大,揽住虞酒,像是把他整个嵌在怀里,严丝合缝的将人抱住。

    虞酒大脑一片空白,明显吓到了,身体颤抖着,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靠住的胸膛又热又硌人,背后紧贴着硬邦邦的肌肉,烫得像块发热的大石头,蒸得他额头沁出了汗。

    抱住他的男人稍一低头,就能看到怀中人在黑暗中白得晃眼的小脸。

    浓黑长睫因为被抓包的慌乱,好像振翅欲飞的蝶,不住地忽闪着,薄薄的眼皮下意识合拢,遮住眼底本该流泻出的光。

    鼻尖粉润透着汗湿的水汽,乌发黏在额上,沾染湿淋淋的热气,明明是清纯的相貌,浑身冒着水意,怎么看都像是个蛊惑人心的漂亮精怪。

    穿着女人家的罗裙,垂到脑后的长发搭在他的臂弯里。

    还真是个小女孩不成?

    陆时越一时拿不定主意,难得生出些犹疑。

    他想起脑中缠绕在脚踝处的艳丽红绳,银铃贴着凸起的脚踝,向来持重的心跳乱了几分。

    和怀里人靠得越近,那股熟悉的甜香愈发清晰,并不甜腻,却极为馥郁。

    从白腻柔软的颈窝涌出来,他被勾的克制不住低头,像条恶极的狗一般嗅闻起来。

    男人滚烫的鼻息喷洒在敏感娇嫩的颈侧,又麻又痒,雪白肤肉烫出一片薄红。

    像个变态一样闻他的脖子。

    虞酒偏头去躲,下巴被男人钳在手心里,他移动不了分毫,歪着头,露出大片雪腻的,已经熏成淡粉的脖颈。

    陆时越感觉到怀中人的挣扎,如梦初醒般从醉人的甜香中抬头,他怎么能被一个弱小至极的“贼”迷惑心神。

    捂住怀中人的手掌微微放松,强硬的动作轻了几分,像对待易碎的珠宝般小心珍重。

    这人皮肤那么嫩,一看就是宫中被娇养的女郎。

    他轻抬起手中触感细腻的小脸,想看看闯入者的面容。

    下巴被轻轻抬起,虞酒猛然回神。

    不能让身后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脸。

    堂堂一国公主跑去偷听驸马议事并不丢人,但虞酒想到宁决在榻上活要把他吃进肚子里的表情,胸脯那处软肉就胀痛。

    这件事,不能让宁决知道。

    情急之下,虞酒咬住了男人的虎口。

    男人虎口处生得也比常人坚硬,也不知怎么练的,身上哪里都硬得像石头。

    有些硌牙,但为了更好威慑男人,虞酒含住咬住的皮肤,自以为用力地磨了几下。

    牙齿也像幼猫般,也不尖利,磨牙似的轻轻一咬。

    不疼,几乎没什么感觉,只剩下被湿润口腔包裹住的温热触感,还有湿红舌尖反复舔过的潮湿。

    陆时越愣住一般,下意识松开手。

    清凉的空气涌入鼻腔,虞酒像只受惊的小兔,慌忙从人怀里蹦出来,提着裙子,头也不回轻盈逃开了。

    陆时越没有去追,他低下头看刚刚被人含住的地方,虎口处留下了小小的齿痕,极浅极淡。

    齿痕周围存留有亮晶晶的水液,怀里人松开嘴巴跑开时,唇角也粘着润泽的水。

    鬼使神差般,陆时越抬起手舔了上去,掌心里全是那股甜香。

    唇舌描摹过细小的齿痕,眼里带着他自己都觉察不出的深沉暗色。

    公主府议事厅内,宁决正在处理堆积在桌上的卷宗。

    听见陆时越回来的动静,他头也不抬:“人处理掉了?”

    陆时越把挂在手上的银铃放到衣兜深处,手指回味似的摩挲被咬过,现在已经恢复如初的齿痕,声音还是那般肆意张扬,但隐隐压抑着一丝难言明的情绪:

    “已经解决了。”

    虞酒从原路折返,猫着身子出了议事厅。

    侍女在不远处等着,见到出来的公主,吓了一跳。

    本就白皙的小脸苍白得没有血色,额头上还黏着未干的汗渍,亮盈盈的,公主还紧紧攥着衣领,生怕露出一点皮肤。

    “公主,这是怎么了?”

    虞酒从议事厅出来,浑身汗津津的,头发又长,估计后颈处又是一片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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