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临终之名: 78、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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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且寒还沉浸在被周淙光天化日之下主动牵手的狂喜之中,整个人懵得都要原地升天,感觉心都要跳到耳朵里了,朦朦胧胧听见周淙的话,磕磕巴巴半天才问了句傻子发言:“这天牵手是不是有点热?”

    她手心满满都是汗。

    周淙还是那样云淡风轻地看她一眼:“是有点热,那就不要牵了。”

    她刚要松手就被温且寒狠狠攥住:“不行,要牵。”

    “为什么?”周淙问。

    “你你你……是你主动的,你先牵了我,现在又要松开,你逗我玩儿呢?”温且寒急得脑门儿上都沁出一层薄汗。

    周淙笑道:“是啊,逗你玩儿呢。”

    “你,你不许逗我玩儿。”

    微风吹拂,周淙的裙角飘起来扫到温且寒的腿上,轻轻柔柔的,像情人的手,风儿将一句短短的话送到她耳中,温且寒听见周淙说,“那可怎么办,我想逗你一辈子的呢。”

    温且寒听懂了,周淙在跟她表白,愿意许她一生陪伴,不论她有什么难处别独自做决定,也别一个人咬着牙扛,她会跟她一起承担,这是爱人共度一生的信则。

    可她怎么舍得。

    周淙那么干净,让她听那些见不得光的事都觉得脏了她。

    温且寒觉得两个人就这样默默相伴就很好,周淙不需要知道内幕,不需要知道理由,不需要知道她的烦恼,只要静静地在她身后,让她一转身就能看到就好。

    可周淙显然不这么想,温且寒能看得出来,周淙很担心她。

    两个人莫名陷入诡异的沉默里,一路无言地开车回家,温且寒第一次落荒而逃,换了衣服后躲进房间里不出来。

    周淙煮了小馄饨,起锅后才去叫人。

    碗里散着热气,清汤里飘着薄纸般的面皮,粉色的馅肉隔着面皮透出皮肤一样的粉色,切碎的葱花香菜浮在汤面上,如嫩芽点翠,看上去赏心悦目。

    温且寒抓起醋瓶“咕咕”倒了好多,拿起勺抿了一口汤才皱着眉低声道:“心姐,我还不想说。”

    周淙听懂了,温且寒不想把家里的那摊子糟心事讲给她听,但她说的是“还不想说”,那是否意味着她只是暂时没想好,以后还是会在恰当的时期告诉她?

    “嗯,”周淙随口应了一声,“没关系,我一直都在。”

    温且寒蓦地眼眶发酸,赶紧埋头吞了一个馄饨,被烫得连声吸气。

    正常人遇到这样的事儿,那应该是有多远跑多远吧,放到过去,狗官家眷出门都会被人扔烂菜叶臭鸡蛋,更遑论周淙是公安家属。

    她本该憎恶我这样的人,我是罪人子女,从罪恶中享受过利益,我不无辜。

    可她依然选择站在我身边。

    温且寒一直都觉得周淙并没有真心喜欢她,只是因为她纠缠得太久而恰好不是个坏人就答应了她,她总是把喜欢挂在嘴上,可周淙很少说。

    直到这个时刻,温且寒才意识到周淙是认真的,这个人的真心就像辽阔的大海,表面看上去平淡无波,可在安静的水面下却藏着汹涌的力量,使自己内敛、强大而坚定。而她就像一艘磕磕碰碰的帆船,总是被这宁静的大海温柔地承托着、保护着、安抚着。

    温且寒有点难过地想着,她这艘破船,是不是污染了那片海啊。

    周淙始终都很温柔,说了没关系果然就不再多问什么,饭后照常打扫家里,撸一会儿猫,锻炼身体,温且寒借口说走了一天路太累赶在前头洗漱完钻进次卧睡觉。

    次卧的门关了,周淙看着门板沉思了好一会儿,这家伙以往都死皮赖脸地往主卧里钻,这会儿怎么还躲起来了?她进屋坐在床边静静地待了一会儿,摘下左手小指上的尾戒“当啷”一声扔进了梳妆台的抽屉里,起身打开柜子,取出一件新的真丝浴袍,纯香槟色的短袍,下摆将将搭在膝盖上,她一向不爱穿这个,总觉得很色气,没想到原来是场合不对。

    洗过澡后,周淙推开了次卧的门。

    门一响,坐在床边正对着窗户发呆的温且寒猛地转身过来,屋里只有月色映进来的朦胧光线,周淙看不清温且寒的表情,但她听见了一声短促的吸气声。

    眼睛适应昏暗后,周淙反手关上门直接上了床。

    一米五的床虽然也是双人床,但周淙跨一步就将温且寒挤到了床沿上,温且寒一侧身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贫瘠的胸口。

    周淙:“……”

    月光映在周淙香槟色的衣袍上,令人分不清皮肤与布料的边界,白桃沐浴乳的甜香气隐隐约约地散开,周淙倾身上前跨坐在温且寒腰间,一只手点在她胸前轻轻一推。

    温且寒仰面倒在枕上,浑身麻了一片,却听见周淙低笑一声,如空气里吹破了许多小泡泡,“不是老嫌我节奏慢吗?怎么不动?不敢了?”

    真丝软而滑,人的皮肤还添了弹的质感,温且寒微微撑起身子抬起双臂一勾把周淙攀到眼前,感觉到睡袍里面柔软如云的身体,酥了心尖,颤了手指,“谁说我不敢?”

    两个人用的是同样的洗浴物品,桃子的甜香气缠绕着软热的呼吸,周淙低头吻住那嚣张的唇舌,勾勾缠缠,温且寒攥着一股子劲儿掀了一把,翻身把周淙压在身下,一边迫切地四处撒野放火,一边挑开了睡袍的系带。

    朦胧月色洒在周淙身上,光和色浑然一体,美人如珠如玉如瓷,叫人分不清躺在那里的是月光,还是人。

    温且寒虔诚地跪伏下去,她终于折下月亮,亵渎了月光。

    *

    清明节后,周淙要带队去北京参加嘉德书展,临走之前给温且寒手机上装了自己的芯片追踪程序。

    不外乎说小人得志就猖狂,温且寒这个麻烦精嫌周淙有她的芯片追踪程序不公平,不能光周淙掌握她的动态,她也要掌握周淙的动态,毕竟北京这一趟一去就是一周,而且周淙说不定还要延长时间去拜访几个出版总署的领导,粗略一算十天不能见面,她不行,她受不了。

    谁吃了燕窝以后还想倒退回去吃糠咽菜?

    小情侣黏黏糊糊不才是正常的嘛?

    就是这人的黏糊劲儿也太足了,整晚地粘在身上撕都撕不下去。

    “小寒,算上大学实习,我入行十年了。”周淙闭着眼睛把睡衣往身上套,温且寒一把抢过她的睡衣揪走扔到另一边床头柜上,“穿什么穿,还得劳神我脱。”

    周淙:“……”

    两人勺子一样嵌着前后搂着,温且寒把脸贴在周淙颈后拱着,含糊不清地问:“怎么啦?十年也够久了,你想改行?”

    周淙叹了一口气:“十年我都好好的,也没得个职业病。”

    “哦,那还不好嘛,你们这一行颈椎病、肩周炎、腰椎间盘突出挺多的,”温且寒小心翼翼地揉了揉周淙的腰,“你的腰伤还好吗,背疼不疼?”

    “腰酸,背不疼,但我觉得早晚得患腱鞘炎。”周淙无奈地说。

    温且寒听着这话就嗤嗤笑,故意使着坏地去咬周淙的耳朵:“哦,姐姐嫌伺候我累啊,这可怎么办呢,我就是想要啊。而且,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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