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临终之名: 68、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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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你让我怎么答?”周淙轻轻地用胳膊肘顶顶温且寒的腰,“听话,松开。”

    温且寒不甘心地把人松开,看周淙洗过手把蛋糕打开插上蜡烛点燃,这才去关了灯。

    两个人趴在茶几边凑着头盯着一个小蛋糕,烛光将人蒙上一层柔黄的沙影。

    “祝小寒24岁生日快乐,”周淙偏头看向温且寒,“许个愿吧。”

    数字蜡烛下面有纸托,可以燃挺长时间,温且寒一点都不急,得寸进尺地提要求:“你不给我唱生日歌吗?”

    周淙不说话地看着温且寒,突然凑过去亲了亲她的鼻尖:“生日歌没有,一个人唱怪尴尬的。你许不许愿?不许我就替你吹了啊!”

    周淙作势要吹蜡烛,温且寒立刻捂住了她的嘴,“你不许吹!”说罢瞧见周淙眉眼都笑弯了才知道这是在逗她。

    “那我许愿——和周淙天长地久!”温且寒说完“噗”地鼓起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房间陡然陷入黑暗,过了三五秒才逐渐显出一点昏暗的轮廓,温且寒还捂着周淙的嘴,周淙支吾道:“许愿说出来就不灵了。”

    温且寒依然捂着周淙的嘴不松手,目光灼灼地盯着周淙的眼睛看:“我对你许的愿,灵不灵全看你。你会让我愿望落空吗?”

    空气里还有一点蜡烛燃过的淡淡碳味,周淙也深深地盯着温且寒的眼睛看,继而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不会让你愿望落空。

    温且寒终于满意地松开手,周淙长出一口气,一边起身去风衣兜里拿胸针,一边好笑地摇了摇头。

    “给你的礼物。”

    黑色厚绒的首饰盒子,大小尺寸非常可疑,但又略微大了一点,温且寒差点以为周淙要送她戒指,眨眼又清醒过来,打开盒子一看,顿时看直了眼。

    是一枚胸针,花、剑、宝石与天平,构成了她所能联想到的那些意象。

    “你什么时候买的?”温且寒问。

    周淙也不瞒着人:“在纽约看书展的时候。”

    “啊?那时候你就想送我礼物了?那么早就喜欢我了吗?”温且寒还真有点意外,是真心实意地疑心周淙早就喜欢她。

    周淙伸手敲了温且寒一个脑瓜崩:“自作多情!那时候是想奖励你的正义!”

    “我不管,你就是喜欢我!”温且寒开始胡搅蛮缠。

    周淙去拆蛋糕刀,感觉自己今天真是多此一举了,就不该来哄这不讲理的小孩儿。

    “小温,你到底切不切蛋糕?我下班到现在都还没吃饭呢!”周淙一句话成功让温且寒回归冷静,立马夺过刀给她切了好大一块儿。

    周淙看她一顿乱切赶紧把刀抢过来,把完好的另一半蛋糕装回盒子放进冰箱,自己端起一块儿先用叉子把奶油刮了才叉着吃:“我再饿也吃不了一整个蛋糕啊,留下的你明早凑合吃点。吃不完就丢掉,不能再放更久了。”

    温且寒虽然吃过饭了但这好歹也是自己的生日蛋糕,怎么也得吃几口,于是也端了一块儿起来,但莫名觉得周淙手上的好像更好吃一点。

    周淙因为确实饿了,吃得专心但依然抿着嘴细嚼慢咽的,一点都没沾到唇上。

    温且寒突然凑过来一口咬走她叉子上的一口蛋糕,周淙诧异地举着叉子愣在那里,第一反应是她得换一个叉子用,人跟人不能趁餐具用……

    可转眼看见温且寒虎视眈眈地盯着她看,周淙又想把叉子放下说自己吃饱了不吃了,可她分明还没吃几口!

    温且寒还明目张胆不怀好意地问:“怎么,嫌弃我?”

    周淙犹豫之下,还是捏着那个被温且寒嗦过的叉子继续吃,镇定自若地问一句:“你没感冒吧?我今年还没打流感疫苗,抵抗力可能不太行。”

    温且寒舒坦了,一边大口吃自己的蛋糕,一边得意洋洋道:“那你大可放心,我健康得很。”

    两个人草草吃了顿蛋糕,用三十分钟把温且寒这生日过完了,周淙洗洗手去拿衣架上的风衣。

    “十点多了,你赶紧睡。我这就回去了。”周淙抖开袖子准备往身上穿。

    温且寒难以置信地把人拉住:“你要回家?”

    “我明天也要上班啊,妹妹!”周淙指指自己身上的衬衫长裤,“下班直接来的,连便携漱口水都没带一个,你看我像是要过夜的样子吗?”

    温且寒不管这个,一把从背后搂住周淙的腰,软软地恳求起来:“这都几点了,我不许你走。”

    今天已经被搂好几次腰了,周淙暗暗想着,面上依然好声好气道:“现在路上车很少,一个多小时就能到家了。”

    “那也过了十二点了,太晚了,很危险。”温且寒据理力争。

    “城市里又没宵禁。”周淙腹诽道我还半夜一个人去酒吧接你个醉鬼回家呢,那时候你怎么不说危险?

    温且寒终于没了耐性,恨恨地咬着牙发脾气:“我就是想让你陪陪我,非得让我求你吗?”

    “我缺你一口蛋糕吃吗?还是你觉得赏给我半钟头就够打发我了?”

    周淙没奈何地深呼吸一下,还没开口却听温且寒又软了下来小声地认错:“我不该这么说你,是我不知好歹。可是求你了,淙姐,别走。”

    夜里,两个人挤在单人床上共盖一床薄被,床贴着墙放的,周淙睡在里头,因为温且寒睡相不好,担心让周淙睡外面会把人家踹下去。

    枕边放着那个灰色的趴兔,毛绒绒地扫着脸,周淙把趴兔拿到两个人中间放着,还没放稳呢温且寒一把揪住扔到了床头柜上。

    周淙:“……什么意思?”

    温且寒往周淙身上拱了拱,热乎乎的气流扫着她的脖子麻麻的,痒痒的,“你真人在这儿呢,我要它有什么用!”

    周淙觉得有点好笑,又觉得有点紧张,她一整个人都被温且寒堵着,这小孩儿还使劲儿往她身上贴,挤得她都很难平躺下来,“小温,别贴了行么,我都快粘墙上了。你再凑凑,我就变成壁虎了。”

    温且寒“哼”了一声,终于自己动手把周淙扳成面朝自己侧卧的姿势,抓过周淙的胳膊枕上去,硬是钻进了周淙的怀里,“这回懂了吗?”

    周淙搂着人半天不做声,默默地注视着昏暗的虚空许久后,轻轻地吻了吻温且寒的额头:“乖,睡吧。”

    要不说人很难控制本能呢,就这么枕着胳膊谁也不舒服,长期这么下去绝对一个颈椎病一个肩周炎!所以不久之后,两个人无意间翻了几次身最终把睡姿调整成了勺子式的,前后嵌在一起搂着,一起沉沉睡去。

    凌晨四点多,周淙睡梦中感觉后颈一阵湿热,反应过来是温且寒在亲她,一只小手在她肚子上摩挲一阵儿后就往上去了,周淙立刻翻身摁住那捣乱的爪子:“别,小温。”

    “我不,”温且寒睡眼惺忪地不肯看她,就八爪鱼似地往周淙身上缠,嗓子里哼哼唧唧的撒娇耍赖,“怎么就不行?”

    “我,我,”周淙“我”了两下没说出个一二三来就被温且寒抢白一顿,“你什么啊?都是女人你顾虑什么?你不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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