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临终之名: 45、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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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淙、黄莺、温且寒和小优凑在一起吃了顿饭,饭后黄莺把小优带走了,温且寒从裤兜里摸了特意兑来的纸币,折两折后一张一张地塞进了那个巨兔存钱罐里。

    “好久没摸过了,装钱的东西手感就是好呢,”温且寒摸着兔脑壳心满意足。

    周淙问她:“你塞了多少钱?”

    “两三百?”温且寒想了一下。

    “菜和肉都是你们买的,你不用贴这么多。”周淙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以后我一天三顿去你家做,材料你出,人工费就免了。”

    温且寒大失所望,这怎么跟她预想的不一样啊,但好歹也算部分愿望得逞,她也不敢奢望更多,乖乖地应了下来。

    “没问题你就回家吧,我有点工作要处理。”周淙要送客。

    客虽然不想走,但想起黄莺的嘱咐不能太贪得无厌,温且寒便乖乖回了家。

    事实证明,周淙这个人根本就撩不动。

    当晚温且寒第一次跟周淙坦诚相待,说实话她是有些期待的。

    换了别人那都无所谓,毕竟他们家来北方也挺多年了,卫生习惯跟北方人也没什么区别,除了每天都冲个澡之外,每个星期还会去澡堂里洗个痛快,有时候还会在洗浴中心待一晚上,所以跟人坦诚相待那跟喝水一样简单,但关键周淙是她的心上人。

    她有些赧然的扭捏,却又不可抑制的隐隐期待,结果进了卫生间,周淙倒是一点都没多想,一句一个口令指挥着她动作。

    “举手,抬头。”

    温且寒乖乖照做,周淙小心翼翼地把她的套头t恤脱下来,轻轻地套着左胳膊拿下来。

    “扶墙、抬脚。”

    左右脚依次一抬,裤子干干净净地脱下来取走。

    周淙把花洒绕到一边调好水温,继续发出指令:“往里面站点。”

    热水冲在身上哗啦啦的,温且寒圆睁着眼睛盯着周淙看,好半天才气鼓鼓地问了一句:“我不好看吗?”

    周淙面不改色地举着花洒:“仰头,准备洗头发。”

    “仰不了,会头晕。”温且寒不太想配合。

    周淙出去搬了个塑料凳子进来,把水温调到最高冲洗了一遍才发出指令:“坐下。”

    到底是第一次照顾人,周淙发现只有像美发店里那样平仰着头才能尽量避免水灌进人耳朵里,像温且寒这样坐着的姿势不太合适,一冲水都流的满脸都是,温且寒猝不及防被呛了一下,惊天动地一阵咳嗽下来,肋间疼得直不起腰来。

    鼻腔里疼得像刀片刮过,眼泪都沁出来了。温且寒捧着肋下虚弱地冲着周淙摆摆手:“姐姐,我不行了,咱还是换个姿势吧,不然回头又呛成肺炎了怎么办,你看我还经得起咳嗽吗?”

    周淙看温且寒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也不敢上手顺顺气,毕竟人还是个“嘎嘣脆”呢,站在边上把自己紧张出一身白毛汗来。

    最终还是温且寒低着头冲水,周淙给她洗了洗头发。

    柠檬香的洗发水味道在卫生间里四散漫开,头皮上那双手动作轻柔,温且寒浑身都舒坦了,觉得有人照顾的日子可真美,美中不足的就是周淙太冷淡了。

    温且寒偏不信邪,她也很受人欢迎的好吧,虽然圈子里好多人都是只图一睡,可这最起码能说明她在同类眼中应该是很具有性/吸引力的!

    周淙专心地给人揉着头发,脚踝上突然摸过来一只湿漉漉的手,温且寒低着头瓮声瓮气地再次发问:“周淙,我就这么入不了你的眼?”

    “闭眼!”头顶上传来指令。

    “头往左偏。”

    “往右偏。”

    温热的水冲在头皮上,细长的手指先是摁住她左边耳朵,然后又摁住她右边耳朵,花洒偏着方向把头发上的泡沫冲得干干净净,周淙取了个发圈把她头发盘成一个丸子。

    凉凉的啫喱喷到背上,很快就发成泡沫,温且寒感觉到软软的浴花擦在身上,先是后背,后来又在身前细细地过了一遍,她有点躁动,下意识地抓住了周淙拿着浴花的手,结果周淙就手一松,把浴花塞到了她手里:“前面能够着,自己来吧。”

    温且寒拿着浴花愣在那里,感觉到这种无视对她来说能算得上是一种隐蔽的羞辱了,她甩手扔了浴花:“可以了,冲吧。”

    周淙捡起浴花挂起来,果然拿着花洒给她冲洗起来,温且寒站在那里几次转眼看周淙,周淙始终都是一副两眼空空的模样。仿佛给她洗澡跟给狗洗澡没有区别,或许洗狗还更快乐一点。

    洗完裹着浴巾擦干,换上干爽的衣服,吹干头发,周淙也没见有什么不耐烦,一直都很仔细轻柔,这更让温且寒难受了。

    她可太懂周淙的意思了,不论她怎么引诱,周淙始终都不过线。

    为什么不过线?

    一是因为人家的为人就是这样规矩,二是因为确实不喜欢她。

    周淙收拾好卫生间便要回自己家,温且寒那股拧劲儿又上来了,今夜非得要一个答案不可,硬是顶着鞋底儿一般的脸皮问了第三遍:“周淙,我不好看吗?”

    周淙换下拖鞋放到门边,踩上自己的鞋,回头望着温且寒轻轻地笑了一下:“说什么呢,你这么自信的人怎么会不好看。”

    “那你——”

    “小温,”周淙脸色没变,但莫名地让人感到了严肃,“晚安。”

    次日清明,用过早饭后,周淙自己出了门,穿得一身素净,温且寒猜她可能是去给明流欢扫墓。

    天色阴暗,飘着些零星雨丝,温且寒坐在家门口等到十点多,却等回来了两个人。

    明岁南瞧见温且寒这模样小小地吃惊了一下,但很快就神色如常,甚至还主动叫着温且寒去周淙家里坐,温且寒被这哥们儿的操作一时给整不会了,这不尴尬吗?

    周淙坦坦荡荡,她没什么尴尬的。

    明岁南一个局外人,犯不上尴尬。

    温且寒心怀鬼胎,看谁都觉尴尬。

    周淙要做饭,明岁南在边上打下手,两个人低声交谈着,温且寒在客厅里尴尬地看电视。

    “姐,我们要走了。”岁南动作麻利地把荷兰豆的尖尖掐了抽筋。

    周淙略微愣了一下,手上切肉的动作没停:“去哪儿?”

    “去北京,我拿到了一家研究所的offer,提供住房,可以迁户口。”

    这回周淙淡定不了,菜刀一放,两眼放光:“什么神仙单位啊,还能给个北京户口?”

    岁南但笑不语,周淙“哦”了一声,拿起菜刀甚是开怀:“懂了,国家保密单位!你这读研从硕到博这么多年没白读,流欢肯定特别开心。”

    “我们打算把老家还有这儿我姐那套房子都卖掉,以后,可能就很少回来了。”岁南隐隐地叹了口气。

    周淙能理解,伤心地么,不愿意回来是正常的。

    一个想法突然在她脑子里闪了一下,她放下菜刀看向岁南:“那你这回来,是想——”

    是想给流欢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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