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临终之名: 18、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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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淙硬是让温且寒揭了昨夜睡过的床单被罩拿到这边洗,温且寒贪图暖气和美色,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但把床单被罩拿来洗,还厚着脸皮多洗了两件衣服。

    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今天拿来洗,明天再来取,这就又能赖一天,真棒!

    因为同宿一晚,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变得随和一些了,周淙也没闲工夫陪着温且寒在那儿看电视,便随手收拾书房,要将书架上的书位置调换一下,把近些日子新购置的书放到低层好拿的地方。温且寒巴不得找点儿事儿多拉近关系呢,颠儿颠儿地跑去帮忙。

    关键没什么让她帮的,她也不知道周淙的书是怎么归类,于是就站在书桌边随意跟人聊天。

    聊了几句忽然间发现墙上有一幅画特别有意思,裱了个很后现代风的黑线框,画面是明暗光影交错里两个接吻的侧影,两个人的手还被一根弯弯绕绕的红线系着。

    关键是这幅画上的两个侧影明明都是女性,温且寒的心“砰砰砰”越跳越猛,又想起昨夜她在周淙耳边嗡嗡,周淙迷迷糊糊说自己没有男朋友的事情,难道周淙其实跟她是同类?

    不过也不能从这样一幅画里去推测人家的性向,艺术不都是多元化的么,也许人家就是喜欢这幅画独特的光影布局呢,特别有那种说不上来的暧昧、神秘又冷酷的氛围感,拿来做拍照背景绝对出好片,鲨得人嗷嗷叫的那种。

    温且寒盯着画看得入神,好半天才依依不舍地挪开眼光,一转身,周淙在背后冷冷地看着她,语调毫无起伏:“你在想什么?”

    温且寒有一瞬间觉得周淙似乎有些生气,眨眨眼睛又看,这人脸上明明很淡定,她随口问了个万能问题:“你这幅画……在哪里买的?”

    周淙顿了一下:“……朋友送的。”

    温且寒浑身的汗毛都警惕起来,又转身仔仔细细看那幅画,发现了一角边上的落款。

    唔,这个落款,挺有意思的。

    温且寒觉得她可能发现了周淙的秘密,连说话都不自觉间带着点压抑不住的小雀跃:“哦?我看看,这署名……by淙声?”

    周淙微微皱了一下眉,突然想起来两个人是微信好友,她闭口不答,转身往客厅里去。

    温且寒跟在后面,自信满满地追问道:“你这个朋友不会就是你吧?”

    “……受人之托所作。”

    周淙强硬地结束话题,拿起遥控器换台到电影频道,坐到沙发一头把猫抱进怀里:“正好,才开始放映。”

    温且寒听出周淙的画外音来,要看电影就闭嘴,于是她老老实实坐在沙发另一边看起电影来。

    一部片子看完差不多中午十一点,周淙顺理成章去做饭,温且寒看她把头发绾成一个丸子系好,又找个话题跟人搭腔。

    “周淙姐,你这头发在哪家烫的啊,这么自然,发梢也不干。”

    周淙把围裙穿到肩上,随口一答:“我是自来卷。”

    “啊?”温且寒这回是真惊讶,忍不住靠近一点盯着人家的头看,“自来卷还有这样的啊,我见过的自来卷大部分都是金毛狮王那型的,还有极少数的中卷,这还是第一次见你这种长波浪的,跟造型师吹了一钟头吹出来的似的。”

    周淙微微一笑,弯腰去灶台边的架子上掏出两颗土豆递过来:“我这种的就是长发才显卷,短一点就是自然弯,天然空气感。会削皮吗?”

    温且寒哪里会削土豆皮,但又觉得这算什么活儿有手就会干吧,便赶紧接了过来:“这有什么不会的。啊,老天爷这不公平,你怎么能胎带发型师啊。一辈子得省多少烫头的钱!”

    周淙抬脚把垃圾桶踢到温且寒脚边,抬起下巴指指一边的小马扎:“坐着慢慢削。”

    温且寒笨拙地拿着个厨房刀削土豆皮,生生把一个土豆削小了三分之一!

    周淙回头一看,这姓温的真不是个干活儿的料,但乖乖巧巧地坐在厨房边上跟她聊着天感觉也还不错,做饭都不觉得那么无聊了。

    温且寒举着那两个被她削得惨不忍睹的土豆,不好意思地问周淙:“两个够吃吗?不然我再削一个吧?”

    周淙把土豆接过去放到一边,递过来两头蒜:“还要配别的菜呢,够了。”

    温且寒沮丧地剥着蒜皮:“我太笨了,干点活儿还浪费东西。”

    周淙顺着接话:“没事儿,我省那么多烫头钱,这点浪费算什么,都看不进眼里。”

    温且寒一时无语,这姐到底是在安慰她,还是在损她?不过转念一想,她们之间已经能这样随意聊天了也挺好,至少说明她们有望成为亲近朋友。

    午饭才上桌,大门突然开了,温且寒吃惊地望着已经进门的明流欢,心中涌起十万个为什么来。

    这位不是周淙手里的作者么,怎么还有周淙家的钥匙?这进门跟进自己家一样的,这什么工作关系能亲近到这地步啊?

    周淙正从厨房里端汤出来,看见门口的明流欢顿时也愣了,她还以为是温且寒开门回对面拿什么东西。

    三个人面面相觑,明流欢笑着进屋,顺手解了围巾脱掉羽绒服挂起来,换了拖鞋往餐桌边来:“我来得可真巧,阿淙给我加副碗筷吧,我吃得很少,不影响你们。”

    温且寒怀疑自己幻听,之前明流欢都是叫周淙周编的,这怎么突然如此亲昵地叫她阿淙?

    周淙面不改色地拿碗筷,一边拉开椅子让明流欢坐,一边叫温且寒:“小温你愣着干嘛,吃饭啊。”

    原本温且寒是要跟周淙对面坐的,这回又成了周淙和明流欢对面坐,她坐在两人中间的边上,感觉那俩人之间的气氛怪怪的,连吃饭都觉得有点尴尬。

    吃过饭后,明流欢不说走,反而叫着周淙说一些稿子上的问题,温且寒自然不当那没眼色的人,抱着猫大爷滚回了自己家。

    这边周淙无奈叹气:“这么冷的天还要往外跑,你爸妈不担心吗?”

    “昨天夜里有人心里不痛快,那我不得来看看?”明流欢窝进沙发里剥了个橘子,“没想到是我自作多情,人家和新‘朋友’在一起挺开心啊。”

    阴阳怪气的,这还能倒打一耙?

    周淙有点生气,气明流欢心思深沉,但瞧着明流欢虚得说话都气喘的样子又气不起来,她坐进沙发里跟人之间隔了两个抱枕,随手把茶几上的果盒拽过来剥起巴旦木来。

    两个人都不吭声,一人剥了一堆橘子瓣儿,一人剥了一把巴旦木仁儿。

    周淙径自拿了橘子瓣儿往嘴里填,明流欢等了一会儿,自己窸窸窣窣挪过来抬起周淙的手臂搭到了自己肩上,身子一歪靠进周淙怀里。

    “我每天都想见你,但是我没力气出门。”

    明流欢不说还好,一说周淙就心里发麻,继而一阵热涌上头冲得眼眶发酸。

    这怎么会不懂呢?自打出版社那边定稿后,周淙三五不时去主编那边催着问后面的进度,她太怕了,怕明流欢看不到这本书。

    明流欢不提自己的病,可明岁南又不是哑巴,周淙知道她已经骨转移,每天都要靠止痛药才能休息。明家父母跟着她来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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