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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深爱独宠》 17、第 17 章(第1/1页)
说到温言,他最近确实在极力拉拢人心,寻求公司那些有影响力的大佬们支持。
手都伸到关氏了。
曾经,温言在立长与立贤之间梦碎过一回,如今温诚离开了温家,理所当然以为,论资格,轮也该轮到他。
这蠢材,脑袋这么简单,竟然还迂腐的相信可笑的长子优势,还没从封建残余的梦里醒过来,都不知该同情他还是嘲笑他。
比起将厌恶与心机都放到明面上的温言夫妇。
向来不动声色的温实更应该提防,还有他那不简单的老婆方芳,唯一比较值得玩味的是,温实最近把动作都摆到明面上了,收购公司的股份也比往常积极了些。
关耀还没想明白这突然由暗转明的原因。
见温荷收了电话,走过去把颗颗饱满光洁的葡萄递给她,顺势在她旁边坐下,“你二哥最近开始大张旗鼓地收股份了。”
温荷对他这动作倒也不意外,好奇的是,“他哪来的钱?”
要真正收购到一定的影响力,需要的资金可不是个小数目。
关耀笑,“你这颗聪明的脑子总能抓住重点。”
能弄钱的,不外乎就那几种方式,公司财务,或自己手中现有的案子与人脉,这些能挖的也都有限,温实不傻,堤溃蚁孔的道理他懂,不至于搞臭自己与公司名声。
“你爸似乎没当一回事,随他闹。”或许是想看他有多少能耐,能捣鼓出多大的局面来?
“他一向如此。”温荷已经习惯了,“再大的错处,也只当做他儿子练手的小失误。”
“你倒是淡定。”不管是明里招兵的、还是暗里买马的,都有目的,“你就没想过他明目张胆的原因?”
“除了夺权,还有什么?”
“示威。”关耀递了张纸巾给她擦手,“在向我示威,同时也在提醒左右摇摆的墙头草,别站错了队。”
眼下公司分了两派,倒戈关耀的和向着温家的,流言里已成了对峙的楚汉。
关耀在剥葡萄皮,“你猜幕后推手是谁?”
“我爸?”温荷的第一反应。
“张嘴,”脱了皮的葡萄精准投喂,关耀又开始剥第二颗,“我这个老丈人怕我拐了你,又卷走了他的公司。”
当初自己沉迷美人计,又脑热签下两个月为期的合约时,就该想到这。
他大侄子说得对,他恋爱脑实锤。
说到底,温仁要的,也不是儿子,而是一个能传承温家,比他更强、能驾驭他打下的这片江山,并开创出更大格局的人。
情理之中,和他家老头想法一致。
“突然好羡慕你被坚定选择。”温荷不由感慨,关家的家业要比温家大了五倍不止,还人才辈出,随便拿出来一个都是商界名宿,而他被他父亲指定是唯一的继承人。
他坐在沙发上,揉揉额际,“你这口气,听起来是羡慕?”
“羡慕呀,你们家个个人才,关伯伯还是坚持选了你。”她从来都没有被父母坚定选择过,他们总是将她用作自己获取利益后的工具,权衡利弊后再加以利用。
温荷肩膀垮了腰也塌了,她不是没想过逃离反抗,可一旦有了生育之恩养育之情的加持,她就心软。整个人松松垮垮地如泄了水,温荷还没自然地在沙发上瘫成“垂头的荷花”,一只大手贴在她腰部,用力一推,扶直她弯折的腰。
男人温热的手掌贴着她的腰,那热度像在她腰上烙下深深的、热热烫烫的痕迹。
“没什么好羡慕的,我也是被逼无奈。”
这话说得,温荷不明白,侧身看他。
关耀还在全神贯注地剥葡萄,仔细,专注。
柔和的光芒落在他棉布家居服上,棉线的纹路清晰,没有一点强势的痕迹。
手早已自然离开,替她加了个靠枕,可她的腰还在发烫,发颤。
关耀同她讲,“我那三个哥哥,一个奸,一个懒还有一个蠢的,唉!几个侄子还行,不过还需要点时间。”
温荷乜他一眼,半信半疑。
“不信?”关耀笑着擦手上的葡萄汁。
“‘奸’是指关克渊,我这个三哥,心机谋算都是这个”关耀竖起了大拇指,“反将了老大一军,还断了我逃跑的后路。”
关克渊十年前差点将温氏土崩瓦解,韩女士交代过不能在温仁面前提这个名字。
“我二哥关克朗,深度恋爱脑,只想跟我二嫂甜甜蜜蜜,工作的事一点不想沾,我们家老爷子形容——懒到家了。”
温荷笑,闻老师还真是优秀得毫无死角。
“老大那是典型的无脑还喜欢过权利的瘾,又菜又上瘾,全家认证的蠢货。”
温荷听出来了,他最不喜欢这个大哥,谣传他大哥争权看来是真的。
“同父异母的就是不行,都不知道疼人,把最小的弟弟推出来赚钱养活他们,自己跑去田园野居,寄情山水,夫妻恩爱。”
温荷突然笑了一声,“听着还挺有意思。”
“对了,我忘了介绍了,我们关家个顶个情种,我二哥那耙耳朵,不用说你也知道;我三哥愿意为爱孑然一身;我大哥虽对不起我大嫂,却也只有一个女人……怎么样,要不要考虑让我也唯妻命是从?”
温荷向他蹭了蹭,脑袋轻轻地枕在他肩膀上,闭上眼睛,若无其事地假装自己犯困。
关耀没叫醒装睡的人。
俩人安静地在灯光下,互相依偎。
温荷闭上眼,在关耀的肩膀睡去,不知何时被关耀送回房间,再醒来,是孤独清晨的房间。
天还没有亮,窗帘外是朦胧微弱的青光。
她从自娱自乐的梦境中醒来。
今天是个例外。
温荷还记得男主角的脸庞,他隐忍地呼吸落在她的腰上,那样熟悉,他有一双温厚的大手,掌心潮热,指甲修剪得圆而干净,会用粗糙的指腹隔着一层棉顺着脊柱往上,按住她的颈椎,轻点慢转,他还会抚摸着她的头发,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哪怕不舒服的根源是由他主导送入她之中的,他也会一边对她道歉,一边继续开拓。
这是关耀做过的事。
一时分不清是幻觉还是现实。
喘息顺气,沉寂安静片刻。
开机的脑子,第一时间忆起昨晚意识关机前的最后一帧画面。
关耀在她耳边,极尽深情:“两个月后不论发生什么,你要相信:我坚定不移,只为你。”
真丝睡衣沾满了涔涔的汗与水,门窗紧闭,窗帘遮蔽得严严实实,只有她独自一人在的房间中,寂静清晨,疯狂生长着野望。
两个月后的日子,逃不开,躲不掉,一定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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