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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爱人爱过》 15、015(第1/2页)
谁知道,傅妄这一走,三四天没归家,也不给她打个电话,就像没江聆这个人一样。
她在房间里面待到发霉。平常除了在佣人的陪护下去花田和绿园里散散步,荡一下秋千,或者在私人泳池里玩玩水,其他再没别的事可做。
佣人们对她客气礼貌,一板一眼。
江聆找不到能聊天的人,连平常最厌烦的社交活动也没了。她在偌大的庄园里待的时间过长,也会感到孤单。
“我可以出去么。”
江聆坐在秋千上,漫不经心地问起一旁的女佣。
女佣面色有些为难,三天内,江聆已经问过她四次,“傅先生说了,他没回来之前,您最好不要乱走。”
江聆握着铁索,毫无灵魂地点头,听到耳朵起茧的答案,已经激不起她心中的波澜。
于是,江聆换了下一个问题,
“他现在在工作吗?”
女佣:“傅先生今早打电话回来,说今天会出差去北城,最早明天就会回家来看您的。”
也就是说,傅妄现在不在港城。
江聆的眼珠左右晃了晃,“嗯,我有点困了,想回房间睡一下,晚饭不用叫我。”
女佣:“好的。”
江聆回到房间,换上一身普通的便服,白色短袖,牛仔短裤和运动鞋。她瞧着佣人在厨房忙活的时间,静静地从侧门的庭院绕了出去。
这里靠邻近郊,她顶着炽烈的太阳走了好一段路后,才用手机叫到一辆出租车来接。
上车后,司机忍不住吐槽,“您这地方也是选的好,怎么跑这儿来的?这么偏。”
江聆干笑两声,望望身侧的花田:“来看看风景。”
司机往回倒车,调转车头,“您去哪儿?”
江聆思量一会儿,答,“松江街道。”
她住的地方。
————
推开出租屋的木门。
在傅妄的别墅里面住久了,再回看自己破屋,就像很老旧的儿童玩具房一样,狭小,闭塞,昏暗,伸个懒腰都怕撞到天花板和靠墙的五屉柜。
江聆把钥匙丟到床头,翻身靠躺上去。
熟悉的阳光和牛奶的味道充溢,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
她放任自己眯了一小会,而后便赶紧起身,收拾东西。
江聆的行李其实很少,除开家具床具和一些再用不上的电器,其他东西打包起来也才一个大行李箱,外加一个大包。
江聆跟房东办完退房手续后,拉着行李,拎着包,往快递站点走。
她想把这些东西先寄放起来,等傅妄回来,再让他梢带回去,总比搁在出租屋占房租要强。
“老板,寄放快递。”江聆跨进快递店,往柜台里轻轻唤了一声。
“一天十块。”老板在打游戏,头都没抬,扯着嗓子出声。
江聆不再多叨扰他,兀自将东西放进存放区,“好,东西我放在这儿了,一个绿包,一个黑色行李箱,我先付十块,明天来取。”
老板终于抬头看了一眼,确认好她寄放的物件,“行,你就放那儿吧,再拿个牌儿,二十八号。”
江聆拿了牌,转身出店,“好的,麻烦了。”
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往来穿行。
夜幕降临后,市井烟火的气息浓郁,江聆漫步在喧哗热闹街道上,顿觉惬意自在。
走了一会儿,她想起时间不早,还要回去。叫了一辆车后,她说出地名,撑着脑袋,让小小的红色的士,带她逐渐远离城市的霓虹。
出来时,下午四点。
回家时,晚上十点。
如果女佣听了江聆的话,没有敲门打扰她,当然就不会发现她偷跑出去的事。
可惜偏偏,她们放心不下江聆真的不吃晚饭,硬是去敲了她的门。
结果敲了几遍后没有回应。
门一打开,人已经不见了。
江聆没有想到,自己会重要到这种程度。至于她们慌张地第一时间打傅妄的电话和他报备——江小姐不见了。
她也没有想到,傅妄外地出差途中,会为了她不见这点小事儿,特意赶回来。
“你说周六回来的,因为你没回来,我才跑出去的。”
江聆怕眼前的人对自己发火,所以提前倒打一耙,把责任划出去一部分赖在他的身上。
傅妄的工作服都没换下来,一身黑色的西装,打着灰蓝色领带,面容冷白,眉眼清俊,看着很斯文很儒雅。
可他的脸色不好,双眸之间染着冷凶之气,生生把这身衣服衬出一种腹黑败类感。
“这么说,都是我的错。”
他有点儿咬牙切齿的意思,反问道她。
江聆悄悄看了看那些佣人怕极的模样,垂头缩脖,站成一排。
看来,在她回到这里之前,傅妄为了她,恐怕冲她们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江聆:“对不起,我只是回去退个房而已。”
傅妄:“……”
江聆见他不消气,用手指尖勾他西服的衣摆,轻声说他也许爱听的话,
“你太久没回来了。”
“我也会寂寞的。”
傅妄看她服软讨好得如此熟稔,张口便来,言语之间,寂寞空虚这样的字眼她也能随便对男人说。
傅妄因为得知她不见时那若有似无的焦躁,顿时转变成了难以克制的怒火,他言语带刺地讥讽她道:
“寂寞了,所以又出去偷人?”
江聆的瞳孔一瞬尖缩,浑身的血液倒流。
他说了,又。
又,出去偷人。
是啊,他当然会那样误解,因为过去的心病。傅妄就像被困在一个没有出口的房间里,门是被二十二岁的江聆锁上的。
一看到她拜金钓人,
傅妄就会极度反感。
当初他们的分开,如果简简单单只是因为她嫌贫,不想和他继续下去,傅妄或许不会变成这样,对她有恨意。她也不至于负疚颇深。
现在的付楚媚,多像是过去的她,而她的“吴斐回”早已经成了过眼云烟,变成她与傅妄的感情中拔不下来的一颗耻辱钉。
手指松了,江聆不知道是多少次跟他否认,“我没有。”
傅妄:“再没有第二次了。”
江聆:“那你说开除朱经理,开了吗?”
傅妄:“开了。”
江聆:“我不相信。”
傅妄看着她和自己隐隐地置气,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大步流星地把她往外带。
江聆被他拉的踉踉跄跄地跟在身后。
上了车,她还云里雾中,用手揉着被他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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