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穿书): 27、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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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初微感觉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冷汗直冒,后脊一阵阵的发凉。

    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颤巍巍地问骆烟:“黑……黑雾?没有人形吗?”

    “对,根本连个人的样子都没有!你千万不要出去,一般小说里的这些东西都不是好东西。”

    骆烟也很紧张,她这边的电脑屏幕是以漫画图片的样式在展现,因此,她能很清晰地看见,一门之隔外,是一团乱七八糟的线条组成的黑雾。

    “初微,你怎么不开门呀,初微,快开门呀,我采了好多好多蘑菇。”

    敲门声已经停止,外面时凉玉的声音也完全消失,再次响起来的,是温若雁轻快的嗓音。

    沉初微头皮发麻,声音颤抖:“骆、骆烟……”

    “还……还是没人。”骆烟的嗓子也干了,紧张又惊恐,甚至微微变形。

    这不是言情小说吗?

    这不是光主角环大开全程轻松减压的言情小甜文吗?

    为什么会变得恐怖悬疑起来啊!

    沉初微想嘶吼出自己的疑问,但因为太过惊恐,她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外面的人声还在继续,这次是即秋的声音了,满是疑惑:“初微,你怎么不开门?”

    然后是春灵急躁的脚步声和拍门声:“初微,你在里面干什么呢?快开门呀!”

    都在叫她开门,却没一个人自己上前来推开门。

    沉初微用力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慢慢退到床边,小声问骆烟:“现、现在怎么办啊?我就这样干等吗?”

    临出发前,即秋说她们一个时辰后就会回来,难道自己真要等一个时辰,在明知道外面有非人类生物体存在的情况下?

    这也太恐怖了吧。

    紧张地环顾四周一圈,沉初微瞥见床上的被衾,顿时感到一阵欣慰与温暖,她立马就想爬上床,把自己裹紧到被子里面。

    但她才堪堪转身抬脚,身后的门砰的一声巨响,突然打开了,冷风骤然袭来,裹挟着风霜刀剑一般,刺向沉初微。

    沉初微被掀翻,一股力推着她,令她的身体腾空,砸在坚硬的墙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落在地上,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喉头涌上一股腥甜,控制不住地吐出一口浓黑的血。

    什、什么情况?

    疼痛使大脑空白了一瞬,短暂的眩晕感后,沉初微被迫回神——她的面前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男人,手正牢牢地掐着她的脖子。

    眼前像是浮了一层薄纱,沉初微看不清男人的样子。

    “说,灵越剑究竟在哪儿!”

    男人厉声斥问,声音尖利阴冷,满是不耐烦和滔天的怒火。

    灵越剑……那不是时凉玉的佩剑吗?

    你他妈问时凉玉去啊,你问我干嘛?!

    沉初微想骂人,她用力闭了闭眼,眼前的烟雾终于散去,男人的面貌展露出来。

    是一张全然陌生的脸,绝对不是琅涯门的任何一个人,并且在男人的额头正中间,有一道浅浅的、伤疤一样的细痕,呈黑色。

    “有、有本事,你问时凉玉去啊。”

    奇怪的是,明明自己的命脉被男人拿捏在手里,沉初微却一点儿害怕的情绪也没有,甚至还满是鄙夷地,挑衅着说出了回答。

    喉咙间的力道骤然加深,空气都被挤压出去,死亡瞬间逼近,男人怒不可遏,扭曲的面容抵到沉初微眼前,吼道:“找死!”

    沉初微本能地想要后退,她仰着头,像只被提溜出水面的鱼,想要呼吸,但是喉咙被人紧紧掐住,一点儿空气也进不去。

    她只能拼命抓挠男人的手,想要逃离,但是没有一点儿用,男人奇瘦,力气却也大得出奇,扣着沉初微脖颈的手,像是一把铁锁。

    就在此时,她又清晰地感受到胸膛处传来异样的触感,仿佛有五枚铁锭,被人一点一点凿进了自己的身体。

    沉初微挣扎着看向疼痛处。

    男人的另一只手,五个手指生出又尖又长的指甲,正在插..入.她的腹部,嵌进她的身体,在她身体里缓缓地搅动,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很快男人就找到了,他沾满了鲜血与碎肉的手收回,长得可怕的指甲末端,夹着一枚小小的、闪着金光的灰色丹丸。

    “绿衣,看来琅涯门的风水不错,你这黑丹,竟也有了成金丹的势头。”

    男人终于松了手,他有些惊讶地看着手中的丹丸,语气嘲讽地说道。

    沉初微捂着脖子咳嗽,感觉自己的肺都要咳出来了。

    “真是可惜,要是让你再在时凉玉身旁待些时日,说不定连时凉玉的内丹,我也能得了。”

    男人有几分惋惜地摇头,指甲恢复正常形状,他捏着丹丸,扔入口中。

    “不——”

    一声嘶吼,沙哑,惊恐,满是疼痛,像是沉初微的声音,但又不像。

    但那声音确实是沉初微发出来的,她有点疑惑地抬头,不太能理解自己为何会发出这种声音。

    男人面容狰狞,得意洋洋地看着沉初微:“绿衣,好好享受死亡前的痛苦吧。”

    只这样似乎还不够,他猛地凑到沉初微面前,用他那双浑浊的三角眼,盯着沉初微,面上是诡异而兴奋的笑容:“你说,时凉玉会不会来救你?你们琅涯门,不是最重情重义了吗?要是就这么让你死了,是不是太可惜了?”

    沉初微瞪大双眼,手往前伸,想要抓住男人。

    但她手抓了个空,身子猛地往前一落,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令她尖叫出声。

    她满头大汗地醒来。

    居然是个梦。

    沉初微抹了把头上豆大的汗珠,捂着扑通乱跳的心脏,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

    怪不得自己那么淡定呢,都要被掐死了还跟没事儿人似的,原来是个梦啊。

    等呼吸平缓一些,沉初微下床,想要倒点水喝。

    夜里可见度有限,虽然外面有月光,但并不十分清晰,沉初微摸索着寻到茶壶,提了提,里面还有半壶茶水。

    她翻开茶杯,倒茶水,一边倒一边想,温若雁今天睡得可真——

    晚上?温若雁?

    温若雁不是采蘑菇去了吗?现在不应该是白天吗?

    冷汗倏忽又遍布额头,沉初微手微微颤抖,茶水自茶壶口缓缓倾泻,一条细流注入茶杯,已是满满当当,却还在潺潺流淌。

    “叩,叩,叩。”

    不紧不慢的三道敲门声响,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嗓音清澈,语气温和,与做梦前听到的声音无异。

    “初微,是我,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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