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我成了魔尊白月光: 24、新欢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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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詹天望只觉得匪夷所思,他直言道:“可他要没有灵根,就算用超然六界的绝技秘法,也如同煎水作冰一般没有效果,根本不可能变成厉鬼。”

    此言不假,沈恕点了点头,转过身继续道:“祖巫身为斥候,在军中经历过数不尽的战役,也杀过不少人,若论凶煞,这些人中属他血气最强。而且青海县村民死前受尽折磨,无从反抗,他们是实打实的枉死,都是怨念深重的孤魂。但凡祖巫有一点灵根,他都会在死前受到怨气影响,或癫狂,或疯魔,而不是冷静自如的花了三天时间,设下近乎完美的诱敌圈套。”

    也就是说,祖巫在死前是没有任何恶化趋势的,在他死后,只余下一缕孤魂而已。那是什么能让祖巫一夜之间变成凶煞厉鬼?

    “若我没记错,隆婧卓原本是要被送去千刃深渊祭神的。”裴子濯守在一侧,低眉道:“蛮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法事,他们选人的标准应该不止是容貌出众这么简单,应当还要有其他要求才对,比如说灵根。”

    “你们是说,隆婧卓把自己的灵根换给祖巫了?”詹天望难以置信,他皱起眉头,动脑道:“听过换金丹,换仙骨的,但是没听说灵根也能换啊?倘若灵根能够易主,那天下修士还整日苦修做什么?去挖别人的灵根,多事半功倍啊!”

    换灵根这种说法的确太过异想天开,可祖巫化作厉鬼必定是受了谁的加持。

    沈恕拧着眉,抬眼看向结缘幡内躺在血污中的黑铁面具,那面具极其朴素粗糙,与姻缘庙中神像相去甚远……

    想到这,突然神光一动,他抬手指向祖巫所在,惊疑道:“你们有没有觉得,庙中那座神像长得有些像隆婧卓。”

    詹天望一愣,他将结缘幡中记忆回溯,定格在隆婧卓那张妖媚绝艳的脸上,不由得瞠目道:“真的好像,这神态气质,尤其是双狐狸眼与姻缘教主的神像简直一模一样。难道是祖巫不舍旧情,故意按照隆婧卓的模样铸的神像吗?”

    那神像就宛如隆婧卓亲临一般,可祖巫与隆婧卓相识不过一月,就算是二人心意相通,也不可能将隆婧卓的气态神情完全记住。

    裴子濯当即横眉瞧了詹天望一眼,忍不住损他道:“不愧是沧阳派少主,所思所想可谓稀奇,在下真是自叹不如。”

    “我就是随口说说,”詹天望被他一“夸”越发觉得自己想的准确,扭头来找沈恕炫耀,“多半是祖巫情根深种所致,我想他的怨念就是爱、欲所在。”

    眼见着詹天望要将此事带偏,沈恕忙道:“祖巫是多年武将,且又遭过大难,心智坚韧非常人所及,断不像是会因情所困之人。”

    先稳住了詹天望,他又走到裴子濯身边,抬眼看向他,悄声问道:“子濯,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沈恕低声密谋,自然靠得近些,他想裴子濯出身山海宫,是为修界第一大派,还曾网罗天下秘籍巧书建成万宝书库,必定会了解不少修界秘事。

    一入结缘幡便被“冷落”许久的裴子濯,亲眼见沈恕一路上与“新欢”谈笑风生,何其潇洒,遇到难解之事才肯凑到他眼前来,不由冷哼一声:“鄙人拙见,那能抵得上沧阳派少主一言。”

    见裴子濯又是这副脸色,沈恕就知道他又生气了。

    可眼下又不是哄人的好时候,沈恕沉思片刻,想到每次裴子濯消气都是因为自己示弱的缘故,便抬起眼略带委屈地眨了两下,试探地从袖中伸出手,攥住了裴子濯的小指轻轻晃了晃。

    裴子濯:“……”这是在做什么?当着“新欢”的面与他暗度陈仓?胆子是不是太大了些?!

    裴子濯耳朵一红,眼神却一暗,反手与他十指相扣。

    裴子濯的视线灼灼,动作不由分说,那只被紧握的手藏在了袖中,冰冷包裹炽热,炽热融化寒霜,十指纠缠,只有彼此能感觉到对方的熟悉温度,仿佛近得两心相贴。

    沈恕心中猛地一慌,他知道裴子濯又要拿他打趣便想把手抽出来。可又怕因为此举再刺激了他,沈恕只好别过头去藏起绯红的脸颊用力捏紧裴子濯的手,示意他说。

    裴子濯垂眸,见眼前那人脖颈都是一片粉红,羞得不行,这才脸色稍霁,不自觉地挂着笑道:“北疆曾有一巫神,因其久居苦寒之地,避世万年,所以不为人知。传言他是最后一位黄帝亲传弟子,手中藏有全卷黄帝内经,其中一卷便详尽记载了换命一说。”

    “换命?”詹天望大为震撼,“你是说祖巫与隆婧卓换了命?”

    “确切的说,是隆婧卓与祖巫换了命。若我没记错,最终覆灭晏朝的是诸侯王氏,而非蛮族。”

    詹天望思索道:“确是如此,据说的蛮族经此一战损耗颇多,蛮王也因病暴毙,自此蛮族日薄西山,没过多久就被北山游牧族吞并了。”

    裴子濯颔首道:“隆婧卓在祖巫死后,请命巫神自愿以命换命,将自己的命格换给祖巫。可祖巫身死,命格不能换到死人身上,只能赋予他魂魄灵力,使祖巫借万千怨念而生,再睁眼时已是厉鬼。祖巫知道是隆婧卓舍命相助,加上他与蛮族也有血仇,便独自北上杀了蛮王,折损了蛮族士气,以至于蛮族覆灭。”

    “所以祖巫的怨念是怒和恶,找齐这二法门就是破幻世境关键。”

    虽然换命一说解释了祖巫缘何恶化,但詹天望还想不明白,他直言道:“隆婧卓都愿意把命换给祖巫,他们二人之间怎会没有情谊?若是有情谊怎能只是怒和恶?”

    “少主可听说过,襄王有意,神女无情。”裴子濯淡淡道:“隆婧卓被赶走之后就已料到了祖巫的结局,她自愿换命就是为了将祖巫变成厉鬼。因为她清楚以自己的微薄灵力根本无法报仇,而祖巫是赤诚之人若是知道隆婧卓的舍命相助,必会为她报仇雪恨。如此一来,二人皆报了仇,得偿所愿。”

    裴子濯将目光投向那张黑铁面具,冷嘲了一声,“祖巫对隆婧卓的爱意,或许是在隆婧卓死后才逐渐成型的。且他与隆婧卓越长越像,时间越长这种愧疚一直萦绕于心,便扭曲成了难言的爱意也不得而知。”

    “你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不过我刚才就想问了,”詹天望拧着眉,看向紧贴的二人道:“你们俩在干什么呢?怎么靠得这么近?”

    沈恕全神贯注地听着裴子濯所言,心想祖巫要找寻七月所生女子八成也是为了复活隆婧卓,一时沉入思考,竟渐渐忘了二人还牵着的手。

    被詹天望这句冷不丁地提醒,登时让沈恕手忙脚乱,两个男人这样亲密实在有失体面,可身旁那人却专横极了,捏紧了他的手,将他罩在身前道:“这你还看不出来吗?三水兄正在我怀里撒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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