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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阮阮多娇》 【完结】(第1/11页)
? 第61章
回来京都后,阮相府和以前已经不一样。
阮萤初没有太多闲看落花的日子,姨娘突然在夜里离开阮相府,襄王府来的消息,圣上因群臣无策暴戾发怒,太后再次过问朝事,偏偏提起段沐宸,是彻底把阮相府往火坑里推。
一早,阮萤初得知姨娘离开,母亲紧接着就把府中上下的人交代一遍,不许妄议姨娘来过,而父亲在房中等着秦老,等来的是另外一位面生的太医。
圣上看阮吉昌久久未能痊愈,换了另外一位医术高明的太医,看起来是皇上的人,有意在阮相府住下,成为看住阮吉昌的一双眼睛。
但太医这个身份太过微妙,若圣上不让阮吉昌活,他就不得不喝下太医拿来的药。
阮萤初和母亲心头一紧,她们能做的,只有让身边的家仆好生招待魏太医,时刻眼不离手,看清用药,凡事都仔细小心着来。
这才是开始,后面几日,圣上以赏赐为由,给阮相府塞进来宫女嬷嬷,门口的家丁被换成了御林军,即便她们待在府内还能活动,出行无碍,但这些眼睛都要回去交差,她们能做的,便是能不走动就不走动。
阮萤初来见母亲时,桂嬷嬷身边还有另外的人,她话到嘴边,又变成一些用膳喂鱼的事,这样总不是办法,事情因她有很大干系。
她不懂朝局,和段沐宸联系不易,书信定要被检查,任何字眼都容易扣上欺君之罪,阮萤初想到池姐姐,她还可以给池姐姐写信。
那些从里州寄来的信,阮萤初都有打开看过,她实在没有力气去解释,段沐宸在里州,他们都问不出原因的分别,阮萤初猜得对几分。
她要护住阮相府,现在就不能顾虑太多,阮萤初给池月瑶写信,写上关切的话递出去。
她先前寄过一次,都是贺词,第二次池姐姐收到肯定奇怪,若池月瑶倒过来看到里侧的字是回京都向君心,能察觉给段沐宸传话,阮相府还有一线生机。
太后拿段沐宸对皇上的不满大作文章,要让阮相府和段王府成为党羽纷争的垫脚石,朝中没了阮吉昌说话的分量,太后举荐何人都要是自己的人。
翌日,阮萤初的信寄了出去,安插在阮相府的眼睛不认识池月瑶,只当阮萤初问候远方表亲,和皇上说起来就一笔带过,阮萤初得知信件被拆开过才寄走,总比送不出去好。
剩下的,就只有等里州的消息。
里州,池月瑶在五天后收到阮萤初的信,上次用了成婚的借口无果,池月瑶和顾中哲都没再写信,想两人的事他们不愿意说,就等日后的时机。
突然来了信,她拆开时,顾中哲走过来便说:“封口被人拆开过,快看看说了什么。”
两人看完贺词,池月瑶盯着信翻来覆去查验,交到顾中哲手中,自小混迹在父亲身边,看过不少商贸人的手段,顾中哲先是拿火凑近,接着拿水浸湿。
纸上的字晕开后毫无变化,顾中哲和池月瑶在铺平的纸面上没觉出任何,池月瑶想:“会不会就是贺喜的信?”
“我们说的喜事过去快一个月,贺礼收到半月,不可能平白无故来一封贺词,不妨我去找段兄?”顾中哲看这封信再折磨下去就要面目全非,他收拾干纸面,池月瑶当下也想不到其他,同意找段沐宸一起看。
顾忌是段沐宸回里州后,绝口不提京都的人,顾中哲说起阮萤初的机会都没有,这下去找,也是抱着没有办法的办法。
来到王府外,他们要被搜查一番,信在池月瑶身上,值守侍卫只看了她手中袖口无物,把两人请进去。
顾中哲不用引路,他来找段沐宸,不在书房就是后院,只这两个地方,总能看见他。
他们来到书房门口,见无人,抬脚要离开时,段沐宸便回来了。
看顾中哲还叫了池月瑶一起,段沐宸立刻领会道:“成婚之日本王不去了,身后一排侍卫漆黑站在门外,不吉利。”
顾中哲推他往前:“谁请得动段兄,来找你,是因为这封信。”
池月瑶看了看四下,顾中哲挡在两人手边,就怕侍卫路过,等着段沐宸看完信,字迹他认得,便说:“贺词写得不错,沾了水还是能看出。”
“我和萤初近来并未通信,她突然寄来……”池月瑶一说,段沐宸同样注意到封口被拆过两次,他不等池月瑶说完,很快说:“再给本王看一次。”
拿在手上,段沐宸转了方向,他突然记起阮萤初喜欢誊写好诗句后倒过来念一遍,贺词倒过来看,连起来就是回京都向君心。
“阮相府出事了。”段沐宸能想到最糟糕的结果,已经开始了。
顾中哲和池月瑶不明白他的话,段沐宸说:“我要去一趟京都。”
他说完,门外有侍卫经过,现在要回京都,出了里州便是抗旨不遵,哪怕他逃出去,也改变不了皇帝的多疑,阮相府更加危在旦夕。
眼前,顾中哲就等他这句话,他压低声音,说如何如何能让段沐宸离开,身边池月瑶希望阮萤初没事,也在想出去的办法。
段沐宸不说话很久后,等顾中哲问他明日如何,段沐宸说:“中哲君,池掌柜,要拜托你们帮我找一个人来?”
书房中段沐宸把他们引到花园亭子中,把要找的人和见面的地方说与顾中哲池月瑶,两人虽不明白此人有何用,但心急想帮忙,便答应下来。
三日后,段沐宸要出门,去的池月瑶的酒楼。
按他交代好的,顾中哲去冲州旧书庙接来和尚,安置在酒楼内。二楼雅间靠街边窗口的位置,隔壁就是一间厢房,若是把花盆移开,能看见一扇从里面打开的窗子。
段沐宸要同和尚说话,再来一次段王府,和尚便遭人耳目。
他来酒楼只是喝酒,侍卫在楼梯口等他,段沐宸与和尚一墙之隔的距离,够他说完这些话。
“贫僧说过,阮相府安然无恙很难,王爷愿意相信了吗?”
“若本王愿意,你们会怎么做?”
“王爷选对了人,一切就对了。”
“好,本王若能回京都,本王愿意。”
“一言为定,很快,王爷就能和我面对面说话了。”
和尚离开窗边,段沐宸坐了一个时辰,把酒壶内的酒倒完,才故意潦倒脚步走到侍卫面前,让侍卫搀着回去王府。
段沐宸装作无事多日,思虑从未断过。
阮萤初要一纸休书,他便给她。
但他没想到,即便拦下所有罪责,都不能护她安稳。他想得简单,以为被看守的侍卫守着过完一生容易,可惜他的心早就不是没见到阮萤初前,只求天高海阔,不问前程似锦的无畏。
段沐宸有害怕的事,越来越多,很多他当时就能发现,有一件过后才知晓。
他非常害怕见不到阮萤初,他要比他想的懦弱,生死在面前时毫不犹疑的他,却一次次后悔,在聊州说的话该千刀万剐,在聊州分别不见的人,想起来会疼的肝肠寸断。
比起阮萤初的安危,掺杂进朝局不再令他纠结,那封信上的回京都向君心,每个字他看起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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