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装A被我发现了: 23、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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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一出,这些人连哭喊和叫骂的声音都没有了,阴沉的死寂带着火油的腐朽味道,压在整个村庄的上空。

    不只是青壮年的男人。还有老头子,甚至还未分化的半大男孩,浑身都被浇透了桐油。

    尤其是那几个当时对着阮棠叫得起劲的,被官兵捆在了木桩上,脚下摆满了柴禾。他们浑身被浸满油的布包裹着,只露出一双已经完全呆傻的眼睛,散落在外面的头发还在沿着发梢淌油。

    按照柳明玉的特殊关照,他们就是待会儿的引火之物。

    柳明玉也不把他们当作人,只叫他们“肉柴”。就好像他们也没拿那些买来的女人当人一样。

    命人在高处设了座,柳明玉悠然地俯视着这些颤抖的块肉。

    待白骨取来药酒,她命阮棠伏在自己膝上,像给没睁眼的狗崽喂奶似的,轻轻挽起阮棠的衣袖,给小狗擦拭淤青。

    她的指尖很凉,滑滑的,像软玉的质地。

    阮棠已经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本来吓得冷汗都湿透了后心,此时却被她掌心的温柔迷得有点恍惚,又听她温声问道:

    “小狗,你最讨厌哪这里的谁啊?”

    阮棠还没说话,柳明玉的手肘碰了下她的肩头,正碰在一块淤青上,惹得她忍不住皱了下眉。

    这些细微的表情,柳明玉都看在眼里。

    不等阮棠回答,柳明玉吩咐白骨:

    “先从县令大人的头发烧起吧。”

    话音落下,仿佛一块巨石砸中了县令,这男人浑身一僵,目眦尽裂地想说什么,却忽然整个人狠狠抽搐,栽倒在地。

    孤还以为多大能耐,原来这就吓死过去了。柳明玉腹诽着。

    见此,他身边的一个男孩瞪着柳明玉,在沉默的人群中逐渐放开哭声:

    “你把我娘带走了,还吓我爹……你这个坏人呜呜呜……”

    柳明玉笑眯眯地听着,余光见被卖女孩那列中有人颤抖着后退一步,就知道这男孩前半句话的意思了。

    男孩捶打着一旁祖母的背,撒泼嚎啕:

    “都怪姐姐!要不是她卖的太便宜,咱家现在已经搬出村子,在镇子上住了!”

    大概是彻底绝望了,老妇没有阻止男孩,反而破罐子破摔地一起发疯,指着那个队列中的女人:

    “这是你的儿子,那是你的丈夫!大难临头,你就这么好意思自己走啊?”

    “好了,”柳明玉善解人意地提醒老妇,“像您这种猪猡,您的儿孙自然世世代代也是猪猡,这不是靠一个媳妇就能改变的。”

    说着,又怜爱地看向那男孩:

    “他是小猪猡,那女人是人,猪猡怎么可能是人的儿子?”

    随后用一种哄小孩吃糖的语气,向男孩道:

    “小猪猡乖乖,张嘴了,啊——”

    话音未落,白骨已经捏开他的嘴,一把将火折捅了进去。

    与此同时,铺满火油和柴禾的村落瞬间燃起熊熊大火,火舌从四面八方一齐涌来,像是遇到羊群的恶狼,把所有的绝望和恐惧都撕成碎片,化作火焰上方的一点灰烬,肆意地扬撒出骨肉、指甲和头发烧焦的恶臭。

    世上所有的哭声都在此刻一起作响,几乎要把人的耳膜刮下一层血来。

    “白骨,传孤的命令,”柳明玉摆弄着阮棠的脸颊,漫不经心地说道,“这样好的景致,一定要看尽兴了才能走。”

    一同站在高处的女孩子们像一群战栗的雕像,扭曲的火光映在眼中,神情复杂。

    只有柳明玉带来的御林军还在来回巡视,遇到有跑出来的,就补一刀后扔进火海。

    阮棠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是该笑他们罪有应得,还是忌惮柳明玉的狠辣,甚至是……感激柳明玉替自己报仇?

    无论如何,至少这女人肯定是尽兴了……阮棠正想抬眸,却微微怔住。

    她感受到柳明玉的手心有冷汗。

    悄悄抬眼,只见柳明玉死盯着那片火海,脸上没有平素伪善的笑容,甚至没有任何表情。

    就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

    ……她想到了什么?阮棠不明白。

    她们之间隔得太远了,虽然伏在柳明玉膝头,阮棠也听不见她心里的声音。

    娘,您还记得咱家灭门那晚的火么?它直到今天还没熄灭,我每夜都被那场大火灼烧着。

    柳明玉如是想。

    ***

    “……啊!”

    阮棠一个激灵,在马车角落里惊醒过来。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正在回阮府的路上。本来她说等西郊县的病情完全好了再回家,但柳明玉却说,西郊县很快就会痊愈的,不用她管。

    即使经历了这样可怕的事,但她实在太累,一上车就忍不住睡着了,又做噩梦惊醒。

    这车子怎么不动啊……大概是停靠在驿站了。阮棠想着,忽然又看到一个和噩梦一样可怕的女人。

    “醒了?”

    柳明玉笑眯眯地问,微微歪着头,一缕碎发飘然垂落。

    很好看。

    但阮棠无心欣赏。

    好看的坏女人看穿了阮棠的想法,回答道:

    “该处理的都处理完毕了。白骨给那些女孩分发了钱财,送她们回家了。那些被家里人卖到这的,孤安排她们去了最近的学堂。”

    ……还真是好心啊,这又不是你要烧死她们的时候了,阮棠腹诽道。

    见小狗呆呆的,柳明玉心里好笑,于是戏谑道:

    “吻孤一下。”

    “我……”

    阮棠抗拒,柳明玉立刻向车窗外道:

    “白骨,去把那些女孩抓回来——”

    话音未落,她的脸颊上就落了一点被迫的温存。

    阮棠习惯性地抿唇,舌尖不小心碰到唇间残留的气息,脸又红成了脆柿子。

    她后怕地摸着仍在颈上的脑袋,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你真的会放了我娘和晚云?”

    “方才和孤做那种事的时候,你天不怕地不怕的,”柳明玉半眯起眼睛,“如今说起你娘和那个晚云,你又怕了?”

    阮棠局促地语塞。

    她确实是在柳明玉身上狠了一把,因为当时她已完全没有了理智。

    幸好她还不够熟稔,不知该怎样标记坤泽,只是胡乱地折腾了一番,否则真不知如何收场了。

    就在她慌乱的时候,忽然发觉一点温软在她的腺体上吻了一下。

    干什么!阮棠吓了一跳,羞愤地捂着脸,却退无可退。

    柳明玉单膝伏在车座上,双臂支撑着身体前倾,两人的面孔之间只有寸余的间隔。

    “小黑狗长大了,会咬人了,”柳明玉抿着意犹未尽的舌尖,“那副凶巴巴的样子,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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