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7][SC]星之花: 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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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不是。”直截了当的回答,声音的主人不耐烦了,他不吝于表现出这一点,“只是顺便。我可以离开了吗?”

    “有约会?”拉扎德笑笑,不过特种兵的私生活不在他的管辖范围内,“随便问问。今天的任务已经结束了,不出意外的话明后两天也没什么事宜,你可以自由支配。”

    萨菲罗斯点点头,一秒也不愿停留,大衣划出一道深黑的弧度,踩着急促的步伐离去了。

    真是稀奇。

    拉扎德伸了个懒腰,让自己陷进柔软的皮制办公椅中,短暂地放松一下僵硬的身体。他几乎坐了一整天,唯有独自一人时可以稍稍露出疲倦的姿态。

    这件事非常有趣。他将注意从正事上转移,萨菲罗斯竟然因为一个约会急躁了。也许大将军近来温和的处事手段与它有些关系,是件好事,能继续下去也不错。但可能也有点风险,拉扎德提醒自己跟塔克斯报备一下,然后就不必给自己增加工作量了。毕竟,他想不出有什么情况会给萨菲罗斯带来威胁。

    他闭上双眼休息了一会,然后在被睡意攫住以前又睁开,重新坐直了身子。

    垫在萨菲罗斯的报告下面的文件来自杰内西斯,拉扎德微微皱眉,抽出那一摞厚上一些的纸张。在萨菲罗斯回来以前他刚看到一半,清理闯进八号街的几只proudclod[2]。麻烦的事总是堆在一起出现。

    与萨菲罗斯相比,杰内西斯的表现就相形见绌了。虽然同样迅速、果断——果断在地下使用了爆炸效果的火焰魔法,在解决怪物的同时也差点弄塌整个街区,更不必提在爆炸中伤亡的群众。他造成的损失甚至不比proudclod少。

    拉扎德盯着报告上优雅的花体字看,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杰内西斯的状态不是很好。自五台战争结束后,他一直状态不佳。即使不去查,拉扎德也记得他的任务以高危战斗居多,即使以一等兵的身份而言也太过了,哪怕萨菲罗斯也会间歇从事一些护卫型的工作,安吉尔则经常参与其他特种兵的指导。杰内西斯正变得孤僻,同时也变得敏感易怒,甚至可能开始享受杀戮,这不是什么好现象。

    典型的ptsd,许多士兵都会出现的病症。拉扎德考虑过给他放个长假调整一下,但是现实不允许,本人也不同意,这件事只能暂时搁置。所幸杰内西斯也知道克制,从他看不出任何端倪的心理评估可以发现,他尚且保持相当程度的理智,暂时是足够了。

    深深地叹了口气,拉扎德只希望与朋友的相处能改善杰内西斯的心理问题,一般情况下,陪伴总是很有效的,而安吉尔会是个很好的陪伴者。

    他发觉自己越来越站在神罗的立场上思考了。

    萨菲罗斯来到废弃的铁轨支线。

    铁轨一边是矮小的棚屋,地基本身就在轨道平面以下,屋檐堪堪够到特种兵的腰部。屋顶的材料五花八门,瓦楞纸般起伏不平的生锈铁顶,或者是切割得歪歪斜斜的铅皮,上面落了些枯枝败叶。棚屋后面是几株扭曲生长的皂荚树,树皮开裂,枯萎多时,但是仍有几条褐色的豆荚顽固地挂在上头不肯落下。铁轨另一边则是已经废弃的厂房,高墙上面漆着已经掉色的“请勿在铁轨玩耍”之类的字样。这里曾经是铁道工人以及家属的住所,随着工事的没落也都搬走了。

    他顺着铁轨往前走,沿途砂石堆积,渐渐地将铁轨埋没。然后直到某一处,忽然再也没有了钢铁结构,只剩枕木孤独地腐朽。大概是被偷走了。但是不妨碍萨菲罗斯的前进,他已经看见了远处简陋的小车站。

    没有人。

    萨菲罗斯停下,打开phs看了一眼,17:37,已经过了放学时间。他不假思索地调出安吉尔的号码开始编辑邮件,大概内容是他已经接到了克劳德,正带他在外面吃饭,晚上大概会迟一些回家。过了一会也没等到回复,也许被什么事绊住了,他合上phs继续朝车站走去。

    和克劳德约的地点是这里,理论上少年应该已经到了,在他结束跟踪怖恐分子的任务后,然后萨菲罗斯会来接他回到圆盘之上。萨菲罗斯不认为克劳德会违背他的命令,除非出了什么意外。

    等了大概五分钟,特种兵不耐烦地打了个电话,phs那头传来冰冷的嘟嘟声。也许他该考虑在克劳德身上植入发信器,这种时候找人就不会这么麻烦。

    飘渺的电子铃声隐隐绰绰落入萨菲罗斯耳中。竟然在这附近。放下phs,让声音变得更加清晰,然后萨菲罗斯锁定了声源,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草丛中。

    phs已经停止震动,切换到了录音模式,绿色的小灯规律闪烁。它从沾着血的手中落下,很好地被掩藏在枯黄的干草中。穿着粉色洋装的女孩趴在干草上,背上泅开大片暗褐色的血迹,美丽的金发也被染得乱七八糟;鞋不见了,一条小腿处白袜也被褐色浸透。看起来她是先被射中了腿摔倒,然后赶来的人居高临下地朝她补了几枪,最后留她在窒息中死亡。

    阴影掠过萨菲罗斯的脸庞,深刻的五官更显阴鸷,气势变得可怕起来。

    他跪下来迅速拉开洋装的拉链将其扒开,露出血糊糊的背,五个弹孔。接着他将这具身体托在怀中翻了个面,扯下整条裙子,正面只有三个弹孔,子弹可能打在肋骨上留在了里面。期间假发掉落,露出少年美丽但是脏污的脸。

    萨菲罗斯轻轻放下破烂人偶般的尸体,看着他口鼻干涸的血沫,看着他脏兮兮的脸,愤怒涨在胸口。他想起早上最后那发静止魔法;那时他握着正宗,魔法完全是多余的,但他还是留下活口。那些虫子根本没资格存在,在染指他的东西之后,他明明应该——

    萨菲罗斯冷静下来拔出正宗,面无表情利落地划开少年的胸膛,挑出两颗已经变形的铅弹。仔细检查几遍没有别的残留后,他拧开随身酒壶,将魔晄悉数浇到克劳德敞开的胸腔中。

    荧绿色的液体流动着,缓缓渗入暗色的内脏中。萨菲罗斯曾多次目睹,有时是因为他、有时是克劳德自己作死,残缺的组织以惊人的速度再生重构,骨骼伸展,肌肉覆盖,最后身体上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也许正因为没有痕迹,所以他永远得不到教训。

    咳出残留在气管里最后一点血块,克劳德缓缓睁开双眼,呼吸缓慢,就像从冬眠中苏醒。萨菲罗斯并未松懈,皱眉站在一旁,他知道恢复的过程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快。

    克劳德迟钝地眨眼,一下、两下,似乎正在与锤头的萨菲罗斯对视。但是那双眼中并未映出任何身影,他只是茫然地看着上方,或许是空气或许是幻觉,呆呆的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宝石蓝的眼睛终于添了些光泽,“萨非……罗斯……?”声音是少见的柔和。

    认知也正常。萨菲罗斯不明显地松了口气,然后只剩下愤怒。他冰冷地责问道:“为什么会搞成这样?”

    “这……样……?”

    “你被发现了,并且没有逃掉。”低沉的声音里潜藏着危险,掠食者正咬住猎物的咽喉,咄咄逼人,“我的命令不包括这些,还是说即使是最简单的服从你也做不到?”

    克劳德闭上眼,他仍处于混乱中,哪怕是最简单的句子也难以理解。并且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需要时间。所幸另一个人说完那些话后留下了足够的沉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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