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从古代穿回来了: 第121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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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中,是一个春日的雨天,春雨绵绵雾如烟,路上皆是准备归家的行人。

    萧长泽被新帝召见入宫,言起让他出征,彻底击退乌蛮国一事。

    出宫后他想独自一人走走,便未让人随行,他抄着小路归家,要路过一道桥。

    这本没什么特别,只是在今日,他要下桥时,有人撑着油纸伞正好上桥,在一刹那,四目相对。

    不过片刻,两人都相继移开了视线。撑伞之人手中提着村民从林中挖来卖的鲜笋。一身青衣,是普通棉麻所制,也无甚特别,顶多是比旁人多了几分清雅之气,不像是个会自己去买笋的人。

    真正要说的不同,是这撑伞之人同他说话了,说的是:“借过。”

    是十分温和的声音,可说出来的两个字却如惊雷般在萧长泽耳边炸开,那一瞬间,他好像什么都明白了。

    也终于找到他一直所寻之人了。

    有无数个声音在萧长泽耳边响起,是他在捉拿贼人时,从河边传来的许愿声音,说河神要保佑他的花灯飘得远一些,让他实现愿望。

    是他在追拐子时,从套圈的摊子上传来的声音,说他套中了一对小泥人,怕是要走桃花运了。

    是他在巡街时,有家饭馆中传来的声音,说清蒸鱼羹,烧鸡,酱肘子来了。

    是他归来时,那个从楼上朝他扔荷包,不曾让他看清面容的男子。

    是他出征时,城门口有个人在吆喝卖馒头的,只闻其声不见其容貌的小贩。

    这个声音无数次在耳边响起过,但最重要的是,这个声音入过他梦。

    待萧长泽回神想去寻人时,那撑伞之人早已不见了身影。

    可他是大将军,想寻一个人十分容易。

    ……

    入夜

    一处不知名小院的凉亭中,有人摆了两碟小菜,一瓶酒,两个杯子,两双筷子,似是在等人。

    等了一会儿,院子的主人抬头看了看天,开口道:“日子没挑好,在下雨当然没月亮了。”

    主人起身,去屋中提了一盏灯笼出来,举着灯笼往墙上看了看,似是发现了什么,轻笑出声。

    “堂堂大将军,星夜作贼可不是好习惯。”

    话音落,有人从院墙上跳了下来。

    萧长泽的身影逐渐映入掌灯之人眼中,萧长泽问:“你知道我会来?”

    掌灯之人请他坐下,“酒是暖过的,喝一杯暖暖身子。”

    “至于你的疑惑,我会为你解答。”

    酒是桃花酿,桃香淡淡,酒香却十分浓郁。

    杯酒下肚,未曾暖和,倒是馋下酒菜了。

    是凉拌的金钱小肚和油炸花生。

    “你是谁?”萧长泽没动吃的,先开了口。

    “我叫钟子悠,悠然的悠,”钟子悠沾了酒,在石桌上写下名字。

    萧长泽开门见山,“我梦中之人可是你?”

    钟子悠点头承认,“是我。”

    萧长泽不解,钟子悠一个活生生的人缘何能入他梦,又能将那一份火炕图纸放入他的大帐中。

    萧长泽道:“我从未在边城见过你。”

    钟子悠为他倒酒,“我从未去过边城,你自是没见过我。”

    但却在国都数次与他擦肩而过,国都如此之大,臣民数十万,哪来那么多巧合,能与一个人处处相逢。

    必是故意为之。

    萧长泽没再喝酒,他只想知道真相,“你到底是何人?意欲为何?”

    钟子悠自己端起了酒杯,放在鼻前嗅着酒中的桃花香,而后将满杯酒一饮而尽。酒意上头,钟子悠红了脸,带着眼角也染上了红晕。

    他再次用手指在石桌上写着悠字,带着醉意开口,“我叫钟子悠,悠然的悠。”

    “我意欲救一个……”钟子悠声音被隐去,而字幕显示的是傻子。

    “给你讲个故事吧,在很久很久以前……”

    画面跳转,依旧是战火连天的边城,不过这次这里多了个人。

    一个叫钟子悠的人。

    他做出了豆腐,发了豆芽,请人盘了火炕,在炕上种出了葱蒜。他带着人去固阳城谈生意,抡勺炒菜,他领着百姓种花生,种芝麻,种药材。让榨出来的花生油广销大梁,让昔日破败荒凉的边城成了繁华热闹之地,让边城将士吃好穿暖……

    桩桩件件,所有的事都有他的影子。

    他与萧长泽一起回了大梁国都,他摆摊卖起了吃食,他开的饭店客似云来,他开的酒楼名满大梁,他入宫做了御厨。

    萧长泽是他最好的知交,只不过他肩负重任,不是在打仗就是在打仗的路上,来去匆匆。

    又一次出征时,萧长泽想一举击退乌蛮军,还边城安宁。

    他做到了,只是归来时,没有见到那个送他出征的人。

    听说是病故了。

    萧长泽大抵是接受不了吧,悲恸之下竟也随其而去。

    说完那个故事,钟子悠的脸依旧是红的,不过眼中已然清明。

    继续道:“你我都是好命之人,你做了一个梦。”

    那个梦中,还是那些人还是那些事,但结局不一样,厨子未曾病故,将军却战死沙场。

    “你我又都是一样固执的人,总舍不得对方先走。”

    “然后啊,我也做了一个梦,结局与最初一样。”

    既都说是固执之人,所求必要圆满才行,哪能还是最初的结局。

    他们还有最后一次做梦的机会,这次梦中少了个人,萧长泽代替那个人做了他曾经做的所有事。

    他们也不再是知交,甚至互不相识。

    可事都能记住,人哪能轻易忘。

    萧长泽便总在寻找梦中的那个声音,找了许多年,终于在今日有了结果。

    故事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萧长泽却并没说不信,只问:“我明明听过很多次你的声音,为何之前一点不觉得特别?”而今日却一下拨开了所有迷雾。

    “傻子,因为你又要出征了啊,”钟意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空灵,还有些无可奈何。

    “自然也该清醒了。”

    萧长泽想起白日与新帝的对话,是啊,他又该出征了。

    只是这次不知又是什么结局。

    在听到自己战死,听到厨子未曾病故时,他竟是满心喜悦。

    可在听到厨子病故时,他又满心悲痛。

    那起伏的情绪,让他完全不似平常的自己。

    所以他毫不怀疑钟子悠所说之话的真假,他信。

    萧长泽已然明白,他今日和钟子悠相遇,再到自己被点醒,都是钟子悠刻意为之。

    萧长泽的恍然大悟却将钟子悠逗得笑了起来,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萧长泽啊,你当真不记得有我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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