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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在死对头面前A变O了》 26、island(第1/2页)
26.
理智似乎终究会被生理激素影响和打败。
陈肴言是个何其严谨自持的人,多年前在三中将就狭小的用布帘隔开的“病房”里,周冽第一次看见那个人闭目躺着的模样,他终于不再是座完美冰冷的雕塑,而是有温度的活生生的人。
那时的周冽在离的陈肴言很近的地方,清楚的看见他的汗顺着额际下滑融入柔软的发丛,看见他无暇面具下方的另一面,就像他掩藏很深的冷薄荷之后的那层酸甜柠檬。
那是被生理激素影响的、陈肴言的另一面,就像现如今在车的副驾驶上被孕/激素影响的陷入熟睡的安静的陈肴言。
陈肴言的第一次分化,整个过程都在周冽的眼前;而他的第二次分化,周冽亦强势的参与其中。
有许多平权人士将abo性别的分化比喻成动物界美丽的“羽化”现象,他们认为分化是种标志,少年跨进青年,性别开始显现并差异化,信息素开始成熟,像是第一支口红、第一双高跟鞋、第一根烟和第一口酒,这种变化本身便是神秘诱人的。
omega开始有柔性的漂亮,beta开始有清冷如风的淡雅,alpha开始有俊秀的强壮。
他们彼此相吸,携手进入成人世界,这本来也是自然选择的必然结果。
然而周冽此刻安静的驾驶着车行驶在冬夜寒凉的月色里,却奇怪的发现,多年前陈肴言在自己眼前的alpha分化乃至到现在的omega分化,其实都并没有让自己惊讶,他都很顺畅的接受了。陈肴言似乎在周冽这里自成一派,无关性别、无关其他,他的坚硬、美丽、柔软都与他的性别分化毫无关系,也可以说,周冽内心深处,其实根本不在乎陈肴言的性别。
车已经在车库停了一会,可能是真的车速缓慢,振动平稳,所以停下来,陈肴言还是没有察觉,陈肴言还偏头在副驾驶上平稳的睡着,呼吸清浅,有光影透过车窗洒在陈肴言的前胸,随着他的呼吸起伏轻轻晃动,像是蝴蝶轻轻的震动翅膀,安静又微小。
周冽私下里其实去学习过很多孕产夫的知识,这是他从未接触过的门类,学习的过程中,胎儿、母体的屡次出现,屡次提醒他目前的身份——一位父亲。不论这个孩子之后的结局如何,周冽都已经成为过父亲的角色,并且永远都不会再变。
然后他今天醒过来就觉得自己昨晚发的疯是真的莫名其妙,但他明明是有理由的,周冽想,他想让陈肴言无法无视自己,想让自己在陈肴言眼中占有一席,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心里憋着的怒火为何而来,是陈肴言带回家的美丽omega,是陈肴言的性取向其实是omega,还是说他周冽在陈肴言眼里其实什么都不是。
但是事情过后,他反思回看,才知道自己的手段有多么拙劣、多么幼稚,所以他今天白天其实在后悔,所以他叫来司机拖着病腿直接跑去了人家公司底下。
这会陈肴言安静的躺在他身边,像是毫无防备的样子,侧着脸靠向与外界接触的冰凉的车玻璃似是在下意识的寻求凉意,露出来耳根被烧的有点红。
周冽终于回过神来,陈肴言其实是还在发烧的。
陈肴言的车像他一贯坚持的行事方式,高效实用,空间利用率很高,所以周冽将陈肴言从副驾驶抱出来的时候完全没有撞到车顶或是车门。
上次他背着高烧的陈肴言时,只是惊讶于陈肴言高烧的严重和想找到他公寓的急躁,甚至没有来得及感叹这个人的体重。
陈肴言的身高,在alpha中都是偏高的,但周冽即使在腰腹、腿部的伤口没有恢复的情况下,也能轻松的、根本不影响伤口的将人抱起来走过空寂的停车场、上电梯、甚至毫不费力的进家门。
昨天晚上影响了他的休息,周冽这次就全然安静没问,直接将睡着的人带回自己的位于对门的家。
周冽的家和陈肴言相对,格局大差不差,同样是单人一居室,书房空置只放了家私,床铺更是只有一张。
陈肴言是真的白,周冽将他放在自己那张深色床品的大床上时,那种鲜明的颜色对比实在晃人眼睛。
他突兀的想起来,一个多月前陈肴言那次发/情期,两个人在月光下的对峙,月光盛在陈肴言锋利锁骨里的模样,冰凉月光融入肌肤的颜色,冷白剔透。
他伸手摸了摸陈肴言的额头,还是在持续的低烧中。
然后他小心的将对方后背抱着撑起来,在车上对方偏着头时他就发现了,发现紧紧覆住的阻隔贴下边缘红肿的皮肤。
omega的分化为什么是件尴尬的事情,就是因为信息素的影响。alpha和beta在分化后,即使后颈腺体快速的增殖分化性别化,信息素的释放也是可控且浅淡的,根本没有什么尴尬羞涩可说。
但被自然选择赋予生育重任的omega不同,某位学者也有观点说,远古时代,一位omega的分化,信息素的发散就是在告知别人他开始拥有孕育能力。
多数omega的健康的第一次分化,顺利的话只有两周左右的不可控,甚至可以向学校申请专门的分化假期,但陈肴言的罕见的二次分化却明显不可与之相提并论,腺体似是在追赶过期的进度,再加上他本身的体质原因,他的不可控期在持续的延长。
而陈肴言还需要工作,他需要融入人群,他一直以来都是外人口中的性冷淡alpha,他的后颈更是永远附着严谨的严丝合缝的憋闷的阻隔贴。
一路上,睡着的陈肴言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温顺的,抱上楼乃至放到柔软床铺,他都沉在睡梦中没有清醒,像是累极。
但此刻,周冽将手轻轻的放在他的后颈,要为他撕掉阻隔贴解放被覆住的腺体时,对方却在睡梦中都下意识的偏头避开来,动作幅度稍大。
陈肴言在睡梦中,模糊光影里,似乎又回到幼时自己躺在病床上被护士控制的无力时期,不管是对方要为他抽血扎针、还是做各种信息测试,陈肴言用力避开来,也只会被另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抱起来控制住然后继续,他的抗拒微乎其微。
陈肴言以为自己又回到幼时毫无反抗之力的时期,然后他就听见有人在朦胧中说话,是个男性的声音,并不是那些男女护士带着浓重消毒水味的故作温柔,而是纯粹的凉质冷感。
有人用手撑着他的后背心,另一只手已经伸向后颈的腺体上方在边缘摩挲着要撕开。
陈肴言偏头要避开,然后那个人轻轻的制住了他,他身上没有消毒水的味道,也没有硬硬的白大褂摩擦着人的脸,更没有味道浓郁的橡胶手套触碰皮肤的冰凉。
“别动,我把这个给你撕了,都闷的肿了,不难受吗…”周冽的声音有点低,带着呼吸就响在陈肴言耳侧。
两个人甚至都没有意识到一位alpha为omega揭开腺体阻隔贴是一件多么敏感又隐私的事情。
撕开阻隔贴,周冽看见陈肴言衬衣领下面红肿发育着的腺体,就在颈骨的下方,那块松软区域,周边有冰凉的汗。
周冽并未多看便收回视线,他抬起头来,看见自己抱着的陈肴言的眼睛已经睁开,正静静的望着自己,毫无情绪的一双黑色眼睛,睫毛都没有动荡的弧度。
阻隔贴摘掉,腺体终于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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