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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全电竞圈都以为我们不合》 16、第 16 章(第1/2页)
徐景和这个婚结的红红火火恍恍惚惚,他是怎么进的门,怎么拿到了宋遇苏的鞋,怎么把宋遇苏抱上了婚车,忘的一干二净,直到进了婚房所在的小区,车窗外响起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才慢半拍地回过神。
他紧紧地拉着旁边宋遇苏的手,委屈道:“姐姐,要不是你抢救及时,我和我的伴郎团今天估计都要交代在你家楼道里了。”
宋遇苏扬了扬嘴角,一想到徐景和给她发的求救短信就想笑。
徐景和知道她对游戏不感兴趣,所以平常很少和她聊工作中的事,雀燃亦然,知道她对游戏不感兴趣,索性后来工作上的事都没和她提过,她一个对游戏毫不关心的女人,直接失去了两条了解内幕的渠道,哪能知道他们是赛场上的死对头。
所以在看到徐景和发来的求救信息时,她也是懵的,懵完也来不及多想了,火速赶往现场,冲到了救援第一线,然后在看到徐景和可怜无助又弱小地站在角落里时,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随着车门拉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从外面传来,徐景和抱着宋遇苏从车上下来,看着二十分钟前自己的护郎使者在这瞬间集体变成了雀燃和许裴的化身,嘴角不由直抽抽,大喊大叫道:“你们他妈的到底是哪边的人啊?”
人群前端,余诀环着手臂站在那里,声音惫懒:“这你别管。”
旁边,宋予时脸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笑得像个斯文败类,他指着楼道门上的对联说:“看到这是什么了吗?”
许裴和雀燃把车停到车位上,拉开车门下车时,耳边就是这么一句话。
雀燃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接着,目光落到了贴在楼道门上的对联。
上联: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
下联:若想由此过,留下买路财。
横批:黑风口。
雀燃:“...”
许裴:“...”
两人关车门的动作同时一滞,不约而同地望向彼此,四目相对,异口同声:“带现金了吗?”
答案显然,没有。
忙活了一个晚上,就把这个环节忘了,甚至在早晨挡门的时候,都没想起来挡过的门迟早是要还的。
习俗如此,前有伴娘挡门,后有伴郎拦门,他们肩负着伴娘的责任,满脑子都是不能让新郎和伴郎进门,压根没去思考后面的事。
这可能就是因果报应吧,两人同时想,然后同时上车,随着啪的关门声,雀燃启动了车,缓缓驶出停车位。
窗外,伴郎团笑倒一片,隔着车窗大声提醒:“小舅子,马路对面就是银行!”
有人跟着起哄:“小区门口便利店就卖红包!”
雀燃:“...”
许裴:“...”
你妈。
车驶出小区,两人分头行动,雀燃去取钱,许裴去买红包,前后十分钟都没用了,就把车开回到了婚房楼下。
下车的瞬间,许裴一个“操”字脱口而出,他呆滞地看着那边被伴郎团戴上猪八戒面具、身穿猪哥服装的徐景和,想对伴郎团说:你们他妈的可真能玩啊,前后十分钟你们就把新郎玩成猪八戒了,我们再来晚点,你们是不是就要对我姐动手了?
许裴眸色不善,拎着一袋红包走上前去,那气势,看起来真的不像是去发红包,非要比喻,那可能更像是去炸碉堡,不然伴郎团也不能在他冲上前去的时候集体往后退一大步。
雀燃动了动嘴唇,莫名有点想笑,他跟上许裴,在走近伴郎团的时候,和许裴一起变成了散财童子。
两人红包发出了天女散花的架势,接连不断的红包飞起又落下,噼噼啪啪地砸到伴郎团头上、身上、脸上,余诀笑着走到了一旁,隔着一段不远地距离围观伴郎团挨红包雨的打。
虽然在挨打,但伴郎团并不在意,甚至乐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因为他们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折腾完这一遭,徐景和总算是把宋遇苏娶回家了,他把宋遇苏抱到大红色的喜床上,从衣柜里取出了熨好的婚纱放到床上,去洗手间洗脸了。
那帮逼,戴面具就算了吧,还给他画了个花脸,畜生,徐景和边洗脸边在心里骂街。
客厅里气氛热烈,宋遇苏换婚纱换妆面的时候,过来给这帮孩子做饭的基地阿姨们也把早餐端上桌了。
虽然阿姨们来自于不同的基地,但多少也从自家队员嘴里听说了一些徐景和的家庭情况,这会儿便自觉扛起了徐景和妈妈的重担,嘘寒问暖,拿水倒茶,里里外外忙得热火朝天,还不忘招呼从宋遇苏家过来的娘家人。
雀燃早晨吃过了,这会儿不饿,婉拒了阿姨的好意,许裴敌不过阿姨的热情,只好硬着头皮上了饭桌,与赛场上昔日的对家们一起举杯同庆,庆祝大家能在这喜庆的一天里相聚。
雀燃倚在门框边上,视线扫过许裴脸上不太好形容的表情时,挑了挑唇,虽然许裴的表情不太好形容,但从整体看,眼前的画面还挺温馨。
他从外套里找出烟和打火机,去走廊里抽烟。
此起彼伏的笑闹声传入楼道,雀燃低头点了支烟。
缭绕的烟雾散在空气中,楼道里响起了脚步声,他下意识转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迎上那双深邃漆黑的眼时,收回了目光。
余诀手里端着一杯饮料,踱步到他面前,递出饮料:“折腾一早上,不吃饭,喝口水?”
雀燃接过纸杯,偏头吐了口烟雾,说:“谢谢。”
余诀的视线从他半边精致侧脸扫过,落到了他右耳耳廓,问:“耳洞愈合了?”
雀燃条件反射地抬了下手,想去摸耳朵,手中纸杯一晃,几滴饮料溅到了手背上,他放下了手,说:“没。”
余诀没说话,直直看着他,隔了一会儿,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一枚耳钉,递给他:“你当时走的急,耳钉落在洗手台上了。”
雀燃脱口道:“发烧那天我就没戴耳钉...”
说话间,视线掠过余诀手上那枚耳钉,话音戛然而止。
余诀一言不发地打开耳扣,驾轻就熟地把手里那枚耳钉戴到了他右耳耳廓,指尖轻巧一动,在清脆的啪声中,扣上了耳扣。
带着凉意的指尖从耳侧一扫而过,雀燃敛下异色,抬眼看他。
四目相对,楼道内的气氛诡异的凝滞了。
半晌,余诀错开视线,看了眼雀燃指间那支将要燃到尾部的烟,提醒:“要烧手了。”
雀燃碾灭烟蒂,抬头时,余光无意扫到对面墙壁,表情微不可查地滞了滞。
墙体上的白色瓷砖反着薄光,印着两道欣长的身影。
白衬衣,黑西服,红胸花,细看过去,耳钉也毫无二致。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佩戴的耳朵不同。
一左,一右。
脚步声渐远,消失在了热闹的人声里,雀燃直直看着对面的墙壁,思绪一下就拉远了。
那是他和余诀同组后的第二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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