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做贤妻: 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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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吧,看看宵夜吃什么。”◎

    “母妃……”励王慌乱地扶着她, 明明听到她在说话,却慌乱得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皇帝漠然看看他们,无声地转过身, 走向御案。

    德妃眉头紧锁, 呼吸渐渐急促,一壁思量该跟儿子再说些什么, 一壁等着预想中的剧痛袭来。

    如此不知不觉又好几息过去,皇帝靠向椅背, 按捺着怒火, 吁了口气:“若无太子逼朕许诺, 朕真想杀了你。”

    母子二人俱是一惊,继而茫然无措地看向皇帝。

    “陛下?”德妃满目惶惑, 励王反应得快些, 眼中露出一抹不可置信的惊喜:“父皇,您是说……”

    皇帝冷睇着面前的长子:“太子说,这是他最后一次顾念你是他的长兄。若朕不答应他, 他就不告诉朕究竟出了什么事。”

    励王哑然, 望着皇帝, 一时做不出反应。

    皇帝神色不改:“他其实明白,要了你们母子的命,最能一劳永逸。朕希望你也明白。”

    励王一时怔住,皇帝不再看他, 侧首看向身边的掌事宦官:“传旨下去,就说……德妃请旨在宫中带发修行, 朕准了。即日起, 旁人若要与德妃走动, 先去回过皇后。”

    “诺。”梁玉才躬身。

    “励王……”皇帝复又启唇, 却顿了顿,似是一时拿不定主意。

    励王按住余惊,先一步开口:“儿臣去皇陵!”

    皇帝眉心微跳,再度看向他,励王叩首:“适逢……适逢皇祖父驾崩二十载。母后曾说,皇祖父在世时很疼爱儿臣,儿臣愿去为皇祖父守孝三年。”

    他一边说,心绪一边平复下来。

    皇陵那边与世隔绝,除却诞辰忌日,几乎不会有人过去走动。他去待上三年,什么势力都烟消云散了,父皇与太子都可安心,母妃也不会再有性命之忧。

    皇帝默然良久,缓缓点头:“去吧。”

    “多谢父皇!”励王如蒙大赦,眼见母亲还在一旁怔怔回不过神,就想先送她回宫。他于是一边伸手扶她一边道了告退,皇帝没说什么。待他退至门边,却听皇帝道:“冲儿。”

    励王脚下顿住,皇帝一喟:“其实,朕曾希望你能做太子的左膀右臂,太子也一样。”

    励王滞了滞,回过头,望了父亲半晌,却辨不清自己是什么情绪.

    宅中正院。

    入了五月,天气就明显热了,但今年皇帝没下旨出去避暑,文武百官都只好忍着这个热。楚沁闲来无事就喜欢挂在那个秋千上晃悠,晃一晃总能凉快一些。

    于是这天她就在闭目晃悠中听裴砚说,德妃在宫里带发修行了,至于励王,跑去给先帝守皇陵去了。

    “啊?!”楚沁一下子睁开眼睛,“有这事儿?!”

    裴砚含着笑,好整以暇地要坐到她旁边:“是啊。”

    “你走开,热。”楚沁一点都没客气,裴砚闷闷地“哦”了一声,垂头丧气地站回了她面前。

    楚沁犹自愣了好久。她方才问的那句“有这事儿?”其实是在想,“上辈子有这事儿?”

    上辈子,显然没这事儿。那时候德妃暴病而亡,跟着就是几年之后太子离世,当中有多少阴谋诡计根本说不清楚。

    现在看来……

    她讶然望向裴砚:“太子和励王……算握手言和了吗?”

    “可能也没那么容易。”裴砚笑笑,“但我听说,励王出京前找太子喝了顿酒,兄弟两个聊了一晚上。”

    楚沁脱口而出:“聊什么了?”

    “这我不能问啊。”裴砚摇摇头,又说,“但还有个好消息,霍栖要出狱了。”

    楚沁:“?!”

    三日之后,霍栖真出狱了。楚沁掐指一算,他已在狱里待了近一年,据说昌宜伯夫妇去接他的时候都老泪纵横,险些哭晕在诏狱门口。

    是以出狱的第一日,霍栖自是回了伯爵府。第二天一早,他就赶到了裴砚这边。

    彼时天刚蒙蒙亮,楚沁和裴砚还在用膳就听说他来了。裴砚碟子里的荷包蛋刚吃到一半,想了想打算接着吃,就告诉王宇:“让花痕带孩子跟他回去吧,告诉他,我们改天再见。”

    “诺。”王宇应下就去传话,楚沁抿唇:“人都来了,咱不见一面不合适吧?”

    “咱们帮了他这么大的忙,他还敢挑咱们的礼?”裴砚啧嘴,“再说,今天我顾不上他。”

    楚沁一愣:“今日不是休息?”

    “嗯。”裴砚一口吃掉了剩下的半个荷包蛋,缓了口气,说,“一会儿我去见爹娘,你安心陪着瑶瑶就好,不用担心我。”

    楚沁:“……”

    用完膳,她姑且听了他的话,抱着思瑶一起在秋千上晃悠,没去多管闲事。

    然后不出一刻,她就见王宇趔趔趄趄地跑了进来,跟她说:“娘子,楚大人气得打人了!”

    楚沁霍然起身,赶紧将思瑶塞给乳母哄,自己拎裙跑向东院,还没跑进院门,就看到裴砚在堂屋里跪着。

    至于她爹娘——楚赟手里攥着只鞋,怒不可遏。郭大娘子忙不迭地拦着他,连声跟他说:“算了算了!”

    “什么算了!”楚赟气得胡子乱颤,用手里的鞋指着裴砚,“你别拦我,你让我揍他!”

    “唉!”郭大娘子一脑门子官司,叹了口气,先劝夫君,“花痕不是他的外室,俩孩子也不是他的孩子,这不是好事吗?!”

    跟着又喝裴砚:“赶紧再告个罪!”

    裴砚:“爹,我错了。”

    楚沁的脚步在门外滞了滞,美目一转,转身走了。

    前来搬救兵的王宇傻了,赶紧追上她:“娘子?!”

    “让我爹出口气吧。”楚沁笑叹,“这事原是我们对不住爹娘,但我进去,我爹又舍不得打我,三郎在那儿正好。”

    然后她就脚步轻快地跑了。

    “……”王宇目瞪口呆。

    这大概就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吧。

    这日裴砚足足在东院待了两个时辰才回到正院,回去的时候,明面上犹是一派潇洒,但楚沁绕到他身后一看,就看到月白的直裾后头,布满了鞋印子。

    “嘶——”她禁不住地吸了口凉气,小心地伸出一根手指,在其中一个鞋印子较深的地方戳了戳,“疼吗?”

    但闻一声低笑,裴砚回身将她抱住,叭地一下,吻在她额上.

    往后的日子,宁静祥和。思瑶在十月里满了周岁,周岁还是回定国公府过的,刚学会走路的思瑶满院子溜达,楚沁和于氏不紧不慢地在后头追。

    临近晌午,太子送了贺礼来。裴砚本在书房和裴煜下棋,闻讯便一起迎出去谢恩。

    胡大娘子和郭大娘子一起在端方阁的卧房里喝茶说话,气氛原不免有些别扭,但胡大娘子一贯知道该如何应对,借着苗氏有孕的事作为话题,聊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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