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兔崽崽靠收租爆红: 24、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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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4原来是炮友

    苏遥压根就不敢想那场面,否则还不如当场社死算了。

    他夹着兔尾巴努力提住裤子,硬生生地在中间挤出一条空隙把裤子给扣上了。就是尾巴塞在裤子里挤得难受,但是他又不能当着傅崇澜的面儿把手伸到裤子里去掏尾巴,只能先靠在墙上试着把人推开:“傅崇澜,你变态啊!能不能先起开?”

    “不许对他笑,不许和在他一起。”傅崇澜紧紧抱住他,下巴埋在苏遥的颈窝中,左手搂在腰腹处又把他往自己身上揽靠不少,声音极度低哑和干涩:“不许你和他有接触,我不喜欢,你知不知道。”

    “大哥,你哪儿看到我对他笑了!”苏遥又在他身上闻到了淡淡的酒气,混着身上那股熟悉的凌冽的木制浓香,异常引人。

    兔子本就对气味格外敏感,再次闻到熟悉的味道,身体里的因子就会不由自主的躁动,连推开人的反应都变慢了:“傅崇澜,你先放开我。”

    不说还好,说完之后傅崇澜只会把他抱得更紧,强制性地把他抵在角落里。虽说他的右手挡在身后,但是苏遥依然感受到一片凉意。

    “我知道我做错了,我道歉,我认错,我好好哄你,你别不理我。”醉酒的傅崇澜语言含混不清,苏遥有点儿听不清,只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睛在灯光下变得迷离。

    柔和的光照投洒落到线条分明的侧脸上减弱了男人的锐气,只剩下令人惊艳的五官。

    直到现在苏遥还是会被傅崇澜的外表所迷惑,不过很快他就清醒了过来,抬腿就朝男人脆弱的地方攻击,却反手就被傅崇澜禁锢住,男人的膝盖抵在两腿间让他动弹不得。

    突然被人触摸,苏遥不可抑制地在浑身发颤。

    看到小兔子的反应,老狐狸竟然意外的满意。迷离的眼神飘来飘去最后聚焦在小兔崽红润润的唇瓣上,低下头若即若离欲吻不吻,倒让苏遥十分没把握,既不敢动弹也不敢说话。

    两人就那么僵持在这儿了,苏遥有种下一秒就会被吃干抹净痛失初吻的错觉,直勾勾地盯住傅崇澜满脸幽怨地看向再次让他陷入尴尬境地的罪魁祸首。

    “傅崇澜,别冲动,有话咱们好好说。”苏遥试探地喊了一句。

    傅崇澜的右指却落在了他的领口上方。

    得以挣脱的苏遥立马按住了傅崇澜的手:“你不想让我和柏子弦走太近?”

    那双眼睛极其凌厉漂亮,眼尾狭长微微上挑便给人一种压迫感,轻轻一声“嗯”给了苏遥答案。

    “如果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那你能不能也听听我的条件。”每次都被剧情拖着走的苏遥厌烦了这种无力挣扎的憋屈感,他是个活生生有尊严的人,凭什么就活该被别人玩弄、侮辱和威胁。

    尤其在经历过一场生死后,他的心态就变了。以前唯唯诺诺百依百顺只想活下去,所以心有不甘也宁愿夹着尾巴乖乖当兔子。可左右逃不过一死,与其被人拖着走,他现在更想尝试一下更改剧情走向。

    其实现在有很多细节和原著是对不上的,他以前并未仔细琢磨。原著中的狐狸和垂耳兔的交集并不多,准确来说是单线剧情,一直是垂耳兔对雪山银狐穷追不舍斤斤计较。在他穿书之后一切就变了,下药、被堵、自首都是不曾出现的剧情,包括现在被傅崇澜堵在厕所里也是一条全新的线。

    苏遥在想,傅崇澜说下药只是想把他留在身边,现在又命令他不许和柏子弦走太近。

    那岂不是势必要把他这倒霉情敌扼杀在摇篮里……

    傅崇澜言简意赅:“讲。”

    他似乎明白傅崇澜为什么这样做了:“我和柏子弦接触并不是自愿的,我被他抓住了把柄不得不听命于他。你想让我离开他其实很简单,如果你能替我解决掉这个心头大患,我自然是有多远滚多远。”

    “你有把柄在他手里?”傅崇澜的眉头微微皱起,目光却很急切:“这次他威胁你什么了?有没有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

    苏遥并不确定:“是一些打了马赛克的照片,我不记得什么时候拍得了。你若能想办法帮我删掉,那我自然也会给你你想要的结果。”

    傅崇澜低低道,目光却异常坚定:“交给我。”

    现在的傅崇澜就像个小孩儿变得迷人可爱,露出亮晶晶的眼睛,不知何时头上多出了两只雪白雪白的狐狸耳朵。北极狐的耳朵短短的却不尖,支棱在头顶既显高贵又显乖巧,和平时沉默寡言不近人情的傅崇澜判若两人。

    和垂耳兔的皮毛并不相同,雪狐的毛厚厚一层蓬松且柔软,仅从耳朵上就能看出来。

    苏遥对长得漂亮的毛茸茸的动物毫无抵抗力,居然没忍住伸出手摸了上去。

    喝了酒的傅崇澜醉醺醺的,不知道是意识不清还是酒劲使然竟然把脑袋往前顶了顶,好让苏遥摸得更方便。

    苏遥被惊讶到了,但不摸白不摸,本着过着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儿的原则他可摸了个爽,揪住两只狐狸耳朵轻来回摇摆。

    “我自己会摆。”傅崇澜一边往他身上蹭,一边抖落着俩耳朵,“摆给你看。”

    苏遥瞪圆了眼睛。

    傅崇澜这是喝了多少酒哇!

    雪狐耳朵虽然不长,但是异常灵活,支棱起来的耳朵一抖一抖的,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往右,雪白雪白的绒毛随着律动微微拂动,好像在空中跳舞的天鹅。

    “喜欢吗?”

    苏遥点了点头,手又不听使唤地摸到耳朵上细细感受雪狐皮毛的感触。他还有点儿好奇兔毛和雪狐的皮毛有何不同,又腾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触感确实不同。

    垂耳兔的毛顺滑轻柔,雪狐的毛蓬松柔软特别温暖,让他很想躺上去。

    苏遥越摸越不对劲,这种触感他好像在哪儿经历过,否则触感不能如此真实。他好像确实在适应期时梦到自己躺在一床云被上,那云被蓬松舒适又柔软,躺上去暖洋洋的,让人怀念至今。

    思绪越飘越远,苏遥想到自己离席太久终于回过神来:“傅崇澜,你松开我,我得回去了。”

    “喜欢吗?”傅崇澜却不依不饶。

    苏遥只得承认:“喜欢。”

    傅崇澜并未松开苏遥,反而趁人还在怀里的时候稍稍俯身,一低头便吻上了那无比诱人的唇瓣。

    苏遥被吻得猝不及防,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松开。

    “合作愉快。”傅崇澜倒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苏遥闹个红脸,心脏咚咚狂跳不止,快要飞出胸腔他低头想逃又被人拦住。傅崇澜一伸手就将他揽了过去,手指穿过腰腹缓缓下移捏住了链扣。

    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脆弱点被人拿捏在手里,苏遥的心跳漏过半拍,喉头一紧浑身紧绷的立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反倒给了傅崇澜拉完拉链的机会。

    裤链的长度没多少,偏偏傅崇澜的速度很慢,修长的指节沿着边缘轻轻上移,像是艺术家在描绘丈量。

    “流氓!”气得兔耳朵都卷了起来,又伸出来盖住眼睛跑了出去。

    过了二十多年顺风顺水的日子,苏遥哪这么狼狈过,居然被人捏在手里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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