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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yfwaji.com提供的《我逼对象吃软饭[快穿]》 31、现代(第1/2页)
裴老爷子功高望重,a市各界名流几乎都到场,几乎没有人敢不给他面子。裴度坤一家三口的事情虽然闹得沸沸扬扬,但没发酵多广很快就被人处理好,根本不需要等到裴老爷子亲自动手。
因此这次虽然裴家内部闹得挺大,让不少人看了热闹,但这件事其实对根深本固的裴家没有多少影响,来的人也不会没眼色提起这件事情,平白惹了裴老爷子不快,得罪了裴家。
没了裴大少,还有裴二少,裴郁回归裴家已然数月,虽然他一副温和无害的样子,但在旁人心里早已上演了一出大戏,毕竟古往今来兄弟阋墙之事并不少见,因而没有人敢小瞧他。
裴大少在失败后就销声匿迹,裴老爷子这么重要的宴会上也没出现他的影子,难免让人多想,纷纷揣摩裴老爷子的意思,但众人的目光最终都落在了裴郁的身上。
可以说,裴郁近日风头正盛,连平时不露声色的裴老爷子眼里都带着淡淡的笑意——可以看出心里对裴郁定是有几分满意的。
只是当管家穿过人群在裴老爷子耳边低语时,他淡笑的眼睛凝固一瞬,目光没有在观望的众人身上过多停留,似乎并未过多在意,但管家依旧能感知出他的不满。
“裴二呢?”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
管家也不清楚裴郁为何会在这种重要场合晚来,正准备开口,暂时安抚裴老爷子几句,就见一个身材修长、气质温润的青年从远处走了过来,动作略急促但不失稳重,嘴角勾着笑意,忙低头提醒,“少爷来了。”
管家此时也拿不准裴老爷子对裴郁的态度,以往对裴郁不假辞色可以说是亲缘关系薄弱,毕竟刚带回来不久,可现在只剩下裴郁一个小辈依旧没怎么放在心上,不过主家的事情和他没什么关系。
他目光不自觉投向已经过来的青年,只见青年先是对裴老爷子说了几句吉祥话,拿出的礼物也能看出来是花了不少心思的,一举一动慢条斯理,可见稳重,行为得体,礼数周全,不失贵气。
脑中想到青年这段时间在商场上使出的手段,狠辣果决,能力不输于任何青年才俊,不知为何心中极为复杂。
裴大少被裴老爷子勒令前往国外的公司时,千方百计请求承诺,也只是让裴老爷子多了不喜,连这次宴会也没让他有露面的机会,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也没有,被培养了几十年的人就这样被轻而易举地放弃。
只要这孩子听话,裴老爷子未免没有一直扶持他的想法,只是……他看了裴郁一眼,只怕这条路行不通。
裴郁注意到管家的眼神,微微冲他点了点头,随后又看向裴老爷子,神情恭谨,仪态仪表完美得任何人都挑不出错。
裴老爷子与旁人谈话间睨了他一眼,也没再交代些什么,就有些人有意无意与裴郁交谈,身份都不是一般人能招惹的。
裴郁都有礼地一一回应,但许久没有看到江昼的身影,想起来时发生的事,就有些心不在焉,但面上依旧挑不出错,只是平添几分凌厉,让其他人不由得心中感叹人不可貌相,外表再温和也掩饰不住心中狠意,竟都多了几分慎重。
裴郁眼角余光总是忍不住看向别处,但宴会厅光影晃动,觥筹交错,迟迟没有出现那个熟悉的人,只能收敛越显烦乱的思绪,专心应付眼前的事情。
而此时的江昼刚跟着江父来到宴会厅不久,他被江父逼着做了造型,穿着一身高定西装,心里早就不耐烦,只是强自忍耐,但面上的冷峻掩盖不住。在应付了几波人后,终于摆脱了人群包围,寻了一个清净的地方。
像这种宴会,江昼参加了不知道有多少次,但这次明显比之前的要盛大许多,他一如既往地坐在角落,图一个清净,视线掠过宴会厅的众人,目光在裴郁身上定格许久。
但很快他又缓缓垂下眸,白皙的手指心不在焉地转动手中的酒杯,就将要递在嘴边的时候,想到喝酒误事,最终还是放下了。
裴郁现在正是最忙的时候,恐怕宴会期间抽不出时间去做其他事……,换而言之,是他动手的可能性很小。
江昼按照重生以来发生的一桩桩事件来推算,下药的时间最大的几率是在今晚,但真相具体如何谁也说不准,他也不想妄加推测。
或许他曾经也想过自己是不是错怪了裴郁,但裴郁从没正面否认过,同时也不顾自己意愿做了太多的事,很难让自己完全相信他,让他心里有了郁结。
万千思绪在脑中飘过,江昼黝黑的眸子轻转,身形漫不经心地靠后,眸子微微眯起,想起许久未出声的066,语气慢吞吞的,说不清是什么心理,闲聊似的开口,
“066,你被坑过么?”
【没……没吧。】
“啧。”
066也不懂江昼什么意思,心想谁会没事坑系统,又没什么好处,它在空气中慢慢现身,有些迟钝地伸出翅膀,安慰似的拍了拍江昼,声音软软糯糯的,暗含纠结,很快在空气中缓缓消散。
江昼没再理066,也不知道在和什么较劲,亦或者在想什么难以抉择的事,眸子沉郁一片,半响才移开目光,不知道看到什么,又突然顿住。
一名侍者端着托盘来到他面前,托盘上放着一杯酒,在玻璃杯内泛着鲜艳的色泽,行动间微微晃动。
“先生,您要的酒。”
江昼心想这场景还真是该死的熟悉,只是太过小儿科了些,他饶有兴趣地看着莫名紧张的侍者,狭长的眼微眯,眼尾挑起,嘴角勾着一抹笑,可说出口的话让侍者心里一咯噔,
“哦?我怎么不记得我要过酒?”
“先生,可能是您忘记了。”侍者避开江昼的视线,似乎变得更紧张了,眼睫不住颤抖,连托盘都在微微晃动。
江昼盯着这个所谓的侍者看了半响,不知为什么突然想笑,疑惑前世自己怎么没看出来这么拙劣的算计。
真是蠢透了。
江昼像是没发现侍者的不对劲般,抬手拿过酒杯,在侍者若有若无瞟过来的视线中,手中的酒杯轻晃几圈,却迟迟没有递到嘴边。
066有些着急,江昼明明知道酒里被下药,还喝什么喝,之前天台上不是还念叨着下药这件事么。
怎么现在这幅样子?
江昼不知道066是怎么想的,他看着死死抱着酒杯的066,神情似笑非笑地看了066一眼,唇瓣轻触酒杯杯沿,应付过侍者以后,过了片刻装作不舒服去洗手间,余光却时刻注意着那个不怀好意的人。
到洗手间的路上人很少,江昼假装药效发作,状似无力地闭上眼睛依靠在墙上,果不其然听到一阵脚步声靠近,装作失去意识被那人带到了一个房间。
那人把他放在床上也没多余的动作就要离开,江昼忍了一路,哪能如他所愿,察觉到到房间里没有其他人,直接睁开眼睛揍人打晕扔在角落一条龙服务。
把人处理好后,江昼没做多余的事,直接站起身观察这个房间,房间摆设简单倒是看不出什么,只是装修风格隐隐有些熟悉。
他目光落在对面的柜子上,片刻后从里面发现一份厚厚的牛皮袋,被仔细密封保存好,看出来对主人极为珍重。
江昼不自觉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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