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 16、麒麟衔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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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醅阳,某客栈。

    离巧把背来的一大摞书摔到桌上,揉肘推肩中重重的叹了口气,“老钟头,这下你失策了吧?没想到我们居然会比他们还要先到。”

    她也不指望钟一杳会回她的话,说完后她就端起茶壶豪饮,然后拿着空壶跑出去找店家的麻烦:

    “掌柜的,你这儿到底是不是客栈啊?茶壶里连滴凉水都没有。”

    无辜的店家从柜台里走出来,看到离巧奇异的装束,心里更加发怵,“这……客管你别生气。阿福,你小子是不是又偷懒了——”

    跟人叽歪了一下,没多久,离巧端着添好的香茶回来了。

    “钟老头,来喝水了。”

    她一进门,跟个大姑娘似的在镜子衣柜前摸了半天的钟一杳回身问她:“我这样子怎么样?”

    离巧一愣,奔着钟一杳伪装出来肥猪般的胖脸伸手去捏。

    此时的小老头,一身黑色的筒袖儒,不仅头发梳的格外整洁,还戴了软角襥头。一直让离巧拽来拽去的大胡子变成了上唇上的两片美须,本来就有些矮的钟一杳再这么人工把自己变成胖子,让离巧不惊奇都难。

    “你那宝贝大胡子呢?”

    “被包起来,被包起来了!”那飘飘长须才是钟一杳扮胖的理由。他一手捧着脸,一手拽着离巧的手腕将其拉开,“我的姑奶奶,别扯别扯,会坏的。”

    “我看我扯坏了才是最好的吧?”离巧双手叉腰,冷哼一声,“说吧,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呐?”

    钟一杳的小眼睛里露出狡黠的目光。他清了清嗓子,从衣兜里掏出一枚铃铛,迈着大步一边走一边念道:“天灵灵,地灵灵,看相算命我最行。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明事理,通晓人理。能断过去之失,判未来祸福。不要万金,无需千两,只渡有缘人。”

    明白过来他这是要装成方士的离巧愣愣的说:“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儿。”

    就是脸实在是太胖了。

    可这一点儿也不会影响到钟一杳的热情,他握着两个小拳头,对明天简直充满了希望,“等我徒弟来了,我就这么往城门口一站……”

    离巧跟着想了想,她完全不觉得能破了问心大阵的人会对这样打扮的老钟头感兴趣,“然后你徒弟就被你吓跑了。”

    “呸呸呸,乌鸦嘴。”钟一杳眼睛一瞪,“巧姐儿你一点儿也不会说话。”

    离巧撇了撇嘴,问:“你真的不怕被你徒弟赶出来?”

    “当然不怕。”钟一杳背着手,摇头晃脑的走到窗边,“我就不信这世上还有不信命的人。”

    离巧觉得重点还是在于他现在的打扮,“如果人家瞧不上你怎么办?”

    “这当然只是第一步。”钟老头心里的想法千千万,他刚准备告诉离巧自己的打算,抬头时不小心看到天空,已经有变动的星象让他惊异的“咦”了一声。

    离巧皱眉,立马跑到他身边顺着他的视线往上看,“怎么了?”

    钟一杳吸了一口凉气,有些不能理解,“木星暗下去了。”

    离巧还记得前两夜老钟头说的话,她跟着问到:“这能代表什么?赵国的皇储死了?”

    “死倒没死……”钟一杳魂不守舍,他有些百思不得其解,“天象由阴转阳,现在看,未来的陛下好像又成了个男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离巧歪了歪头,想了半天后说:“你要是想弄清楚,不如直接去京城?”

    “不不不,我是绝对不会去赵国的京城的。”钟一杳想摸胡子,却摸了个空,想起胡子被他包在□□里,他只好搓着衣服,“你可知道,为什么我们桃笑门的弟子历代选主,极少尊赵国之主?那是因为三国之中,就数赵国水最深。可能是这个王朝活的太久,比起其他两国,他最顶层的贵胄阶层里,隐藏着不足为外人道也玄之又玄的东西。桃笑门曾经几度想尽办法前去探知,损伤大半都没摸出个所以然。因为这个,禁止踏足赵国国都奉阳几乎都快成了桃笑门的门规。”

    “但是你不是因为输了比试,早在几十年前就被赶出桃笑门了吗?”离巧有点不懂,“所以你其实可以不用守他们的规矩啊。”

    钟一杳身体一僵,紧接着就发脾气了,“你这丫头会不会说话?我没输。我哪里输了?若不是严逍使出卑鄙手段,现在我才是桃笑门的掌门!”

    “你做白日梦呢?”输了就是输了不是?离巧十分不理解他的固执,她翻了个白眼,现阶段有点不想跟他呆在一块儿,“我要去喂我的鸟了。”

    钟一杳吸了口气,冷静下来后挥了挥手,“去吧,多喂一点,白白胖胖的,喜庆。”

    “呸!”离巧把门重重的摔上,“你休想动它。”

    钟一杳笑笑,抬头看到星象,心里又愁了起来。

    “赵国果然是一个不能用常理臆断的地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秋静淞睡醒时看到玉书言正抱着一件衣服穿针引线。

    她愣了一下。

    是在做梦吗?一定是在做梦吧……秋静淞盯着玉书言温柔的面庞,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喊了一声:“娘亲?”

    “咦,你这孩子,怎么醒了?”玉书言抬头看了秋静淞一眼,加快了手里缝纫的速度,“你再躺会儿啊,给你穿的衣服还没缝好呢。”

    秋静淞看着她手里并不成型的衣服顿了顿,还是听话的重新侧卧回去,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玉书言的一举一动。

    感觉好像回到了奉阳的家中。

    她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娘亲。”

    玉书言却头也不抬,她加紧手中缝纫的速度,一边说:“娘亲的静儿,是这个世上最好的女孩子,娘亲也相信,静儿会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孩子。”

    这跟玉书言的遗言相差无几。

    秋静淞不禁鼻子一酸,红了眼眶,“娘亲,您是来给我托梦了吗?”

    玉书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在自言自语:“静儿,如果你能够平安长大就好了。”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秋静淞很想开口问清楚,却突然觉得很困。她心里想这么一直看着母亲的贪念根本敌不过身体的机能,她只能任由眼睛慢慢闭上。

    “静儿,娘亲会一直保护你的。”

    “娘亲也会一直陪在静儿身边的。”

    玉书言此时的声音仿佛隔了层雾,听在耳里显得不是那么真切。

    秋静淞突然挣扎着坐了起来。

    程婧看到她醒了,咧着嘴快乐地打招呼,“小姐姐。”

    秋静淞看着她像梦中的母亲那样拿着衣服坐在一边,心里是有些被吓到的。

    “你在做什么?”

    “补衣服。”程婧歪了歪头,看着她问:“小姐姐,你做噩梦了?”

    “没有。”秋静淞反应过来,她揉揉眼睛,挺直腰背坐好,问她:“什么时候醒的?”

    程婧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不知道,反正是在天亮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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