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王爷对我真香了: 20、含入v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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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肃清居外,灯火通明,廊下挂了盏琉璃风灯,被风吹得轻身摇晃。

    记不清从何时开始,肃清居入夜之后,便是如今这般,四处亮堂着。

    裴茵刚到院外,便看见林月莹满脸不悦地从院中走出,待见到裴茵时,只当没有看见,鼻子里“哼”了一声,便大步离开了。她的手中空无一物,想来那松曲酒已然放下。

    裴茵也不愿搭理她,只接过药盅,缓步朝院内走去。丹竹是奴婢,自是不敢多言,只冲着那道离去背影,狠狠瞪了几眼,也觉解气。

    林月莹刚走,房门尚未关上,裴茵抬脚步入房中,最先看见得便是摆放在桌上的那一坛酒。

    “殿下切忌,服药期间,不得饮酒,否则药性便减弱了。”裴茵将手中药盅放下,苦口婆心道。

    “你把本王当作酒鬼?”贺云年没好气道。

    “并非如此,”裴茵摆了摆手,“只是方才在外头遇见表小姐,她说想与殿下浅酌几杯。”

    “本王本就不喜饮酒,这一点,你大可放心。”贺云年看向裴茵道。

    这倒是与林月莹方才所言相去甚远,裴茵倒也懒得多想,只照例将盖子打开,而后把药盅往前推了推。

    “今日这药,好似少了?”贺云年看了眼药盅问道。

    “雪天路滑,方才行路时不小心洒落了一些,”裴茵解释道,“殿下放心,只洒了一点点,这药的药量足矣。”

    贺云年将药尽数喝下,裴茵收拾好桌上之物,如往常一般温声道了句“殿下早些安置”后,便欲站起身来,因脚踝有伤,所以站起的动作比往日稍慢了些。

    贺云年的视线落在裴茵沾了雪水的肩上,见她要走,忽地轻咳了几声道:“先前你带来的桂花酥糖,明日记得再拿些过来。”

    裴茵愣了愣神,没想到凌王会忽然提起这事,先前那包酥糖,不是瞧他并不放在眼里吗,怎得还叫她明日再拿些?

    这些质疑,裴茵自是不会说出口,只是乖顺地点了点头道:“那阿茵明日便随汤药一起,再带些酥糖过来。”

    “嗯。”

    方才在圆凳上坐了一会儿,脚未用力,不觉多少痛楚,待这会再站起身之时,裴茵才发觉脚踝处痛地不行,身子一个趔趄,往一旁栽倒下去。

    幸好贺云年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裴茵才没有摔倒在地。

    “脚怎么了?”贺云年淡淡问道。

    “雪天路滑,来得时候不小心崴了一下。”

    贺云年想起方才裴茵所言的“汤药不小心洒了一些”,想来两件事当是同时发生的,脚都崴了,汤药却只洒落了一点,倒也算是尽心竭力。

    “还能走吗?可要请个大夫来看看?”贺云年问道。

    “自是能走的,”裴茵撑着桌子,咬牙站起身来,似在证明自己没事一般,“殿下忘了,我就是大夫,不必费事再请人来看了。”

    裴茵说完,便拿起桌上东西,一瘸一拐地出了房中。

    小姑娘看着柔弱乖顺,实则骨子里却有着一股柔韧之劲,贺云年看着那道纤细孱弱的背影逐渐远去,只觉心头微动,沉吟片刻后,只屈指吹了个响哨。

    夏戎很快闪现在院中:“殿下有何吩咐。”

    “去拿把伞给王妃,顺道再命人扫一扫路上的积雪。”

    ……拿伞?扫雪?

    夏戎怔了一下,只觉这话不像殿下往常会说的,不过仍旧屈膝抱拳,恭敬道了声:“属下遵命。”

    **

    翌日,倒是个难得的好天气,风雪已停,日头高悬,只不过这天气瞧着暖和,实则依旧是冷得骇人。

    “丹竹,我昨日吩咐你配的药包可备好了?”昨日的披风被雪水打湿,裴茵今日披了件嫣红斗篷在外,显得愈发明媚动人。往日裴茵鲜少穿这般明艳的颜色,今日要见长辈,总该给人留个好印象才是。

    “都准备好了,这助眠安神的药方,奴婢先前早配过多次,断不会出错的。”丹竹回道。

    裴茵点了点头,初次行礼问安,准备些小礼物总是没错的,她对老夫人的喜好自是不知,只是按着外祖母的习惯来准备的,权当是自己的一番心意吧。

    昨夜降雪,庭院中的枝木皆被积雪覆盖,出了房门,入眼的便是白雪皑皑的冬日景致,这般美景可是她在扬州时从未见过的。

    府中的石径小路皆已洒扫干净,上头未有积雪覆盖,相比昨晚倒是好走多了,裴茵扭伤的右脚尚未痊愈,不过昨晚上了药酒,今日倒不算太痛,只需走得慢些,便也没什么大碍。

    墨韵斋外,安嬷嬷正守在外头,见裴茵前来问安,脸上神色一时有些变幻莫测,裴茵看那神情,多少猜到些缘由,怕是那位表小姐已在老夫人面前说道过她一番了。

    安嬷嬷领着人一路往里屋而去,路上低声道:“王妃莫要忧心,老夫人并非片面武断之人,只是昨晚……”

    “多谢嬷嬷提点,阿茵懂得的。”裴茵知道安嬷嬷接下来想说什么,不外乎是先前那番“同寝”言论,故而连忙出言打断。

    正厅很快到了,安嬷嬷知道王妃是聪明人,多说无益,便只领着人入了正厅。

    厅中烧着碳火,暖意十足,老夫人端坐上首,林月莹站在老夫人身侧。案几上的玉鼎淡烟袅袅,裴茵闻着气味,一下便知这是养心安神的香料,看来她准备的药包,老夫人会用得上。

    “小女裴茵,给祖母请安。”裴茵上前,盈盈福身一拜。

    老夫人神色如常,倒也没有刁难的意思,只不咸不淡地道了声:“坐吧。”

    裴茵未着急落座,仍立在原地温声说道:“阿茵幼时习得些医术,故而特调了安神助眠的香包,今日特缝制了两个来给祖母,望祖母不要嫌弃。”

    裴茵说完,丹竹便将东西递上前去,老夫人接过香包,放在鼻前轻嗅了嗅,药包用上好的锦缎缝制而成,气味清新怡人:“阿茵有心了,快坐吧。”

    裴茵被“阿茵”这个称呼叫得微微一怔,从前在扬州时,外祖母也是这么叫她的,是以稍顿了片刻,才缓步走到红木圈椅旁坐下。

    婢女给裴茵看了茶,案几上摆放着几碟点心,裴茵端坐椅上,俨然一个等待长辈问话的乖顺孩子。

    老夫人对她本就没什么恶意,先前又得了安嬷嬷的传信,对裴茵的品性已有大致了解,也知道她一直在尽心竭力地为云年煎药抑毒,纵是昨晚月莹告了她一通黑状,然老夫人活了大半辈子,看人眼光毒辣,姑娘家家什么性子,她有自己的清晰判断。

    这桩婚事,虽太后有意为之,不过阴差阳错之下,倒是刚好送了个乖顺懂事的姑娘到云年身边,小姑娘若真能得云年亲眼,甭管什么身份,往后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人,总是好的。

    故而今日,老夫人更多是试探之意,而非刁难问罪。

    “你幼时学过医?”老夫人开口问道。

    “回祖母的话,学过一点。”

    “师从何人?”

    “师从……家中外祖母。”裴茵如实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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