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敌国昏君俘虏后: 23、护他无恙(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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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邺京,楚国皇城,上阳节。

    城内悬灯结彩,火树银花,人群攒动,仍是一派新春的气象。

    品香楼内坐客以满,二楼靠窗一处雅间坐着一个墨袍男子,男子一手缠着黑纱腕带,正阔腿坐在矮案前品着一盏茶,他目光穿过人群,此时正落在湖岸对面的一位白衣女子身上。

    玄明湖上漂浮着盏盏花灯,花灯随着水波荡漾轻摆摇曳,有如掩面羞笑的女子,婉约绮媚。

    湖边立有一亭,此刻亭前许多人正在猜灯谜抢花灯,一钿银子一道灯谜,连猜三道灯谜便可获得一枚花灯,从而投放于玄明湖中。

    见人群过于拥挤楚怀瑜不愿近前,挽月先是埋头往里钻了钻,其效无果后,索性背靠着众人拼命往后挤:“小姐,快来!”

    众人受到一股推力,又听这一声唤,纷纷回过头来望向人围外的女子,见到众人投来敌意的目光,楚怀瑜故作扶额掩着面往旁侧退,试图撇开和这糟心丫头的关系。

    可大抵是他纤弱身姿以及面纱外那一双漂亮的眼太过招人,拥堵的男人们主动侧身让出一条道,连围观的女子们也禁不住退开几步。

    事已至此,楚怀瑜只得硬着头皮在众目睽睽之下步入人围最前端,即便是万民朝拜时他都不曾这般不适,此刻却浑身都是别扭。

    见有美人近前,主持猜灯谜的中年男子也来了兴意:“姑娘可是来猜灯谜的?”

    楚怀瑜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却不好正眼瞧他的眼睛。

    出谜人也不甚在意,而是取过一旁一枚金锡纸折出的雕空花灯示给众人瞧:“此枚花灯可是邺京独一无二之作,这花瓣取材西域进贡的锡金纸,烛光一映便是金光闪烁,其美无比,而这底盘亦是西域棹青木,燃之烛灯,纷香四射,因此以此烛灯祈愿者,必然是这玄明湖中心愿必成的首位。”

    放花灯讲究的便是个“诚”字,众人见此是心之踊跃,摩拳擦掌。

    那出谜人又道:“不过此花灯原材昂贵,因此猜题金额外加十倍。”

    “十倍?”围观人一时聒噪起来,“那这一道题便是二两黄金?”

    有人附声感叹:“三题猜不对,还需重猜,便又需另加银钱啊。”

    “猜对了也需六两黄金啊……”

    身后人群攒涌,袁沃瑾立在楚怀瑜肩后侧,挡开拥挤的群民,附唇轻语:“陛下要猜吗?”

    楚怀瑜:“朕……”

    “黄金在此,先生出题吧!”楚怀瑜话还未出口,挽月已经掏出腰间的银袋摆在了眼前的案上。

    低眸见楚怀瑜面无表情地瞧着挽月,袁沃瑾低声解释:“放心,金银皆已换成民银,不会叫旁人发现。”

    楚怀瑜抬头正要质问他怎筹备这般仔细,仰头抵上他低垂的眉眼,想到不久前的那个吻,又匆匆别开脸,索性不问。

    众人见之阔绰,又见此行几人身穿皆非凡匹布锻,暗中猜想定是哪家贵小姐带着情郎来此游街赏灯,便都兴兴观望。

    出谜人见到挽月爽快地拿出银子,将灯笼放置一旁,这便提笔在宣纸上写谜题。

    谜题既出,他抽起那张纸示给楚怀瑜看:“猜一词。”

    纸上仅有一字:皇。

    众人见此字难免有些惶恐,邺京城位于天子脚下,平民百姓谁又能用到此字,便是用之也会刻意避开,更何况是在大庭广众的花灯会上。

    面向出谜人,只见他目光精锐地瞧着自己,似乎在揣测自己的胆量,楚怀瑜取过答题的笔,在答题纸上写下四个字:白玉无瑕。

    众人探头瞧见他的答案,再一仔细瞧那“皇”字,恍然顿悟,连连点头赞赏。

    那出谜人也是笑道:“答得不错,正是白玉无瑕。”

    说到这里他抱拳对着皇宫的方向:“我大楚帝王便为一‘皇’,如这白玉一般,清俊无伦,貌美无暇。”

    对他此番夸赞,众人我望望你你望望我,不知如何应同,毕竟传闻皆说楚皇暴虐,至于样貌倒是不曾有人传闻。

    只有挽月在一旁暗暗拍手,还偷觎了几眼楚怀瑜的神色。

    楚怀瑜微微眯了眯眼,目光细酌那出谜人。

    此时耳旁忽有一人低语:“他在夸你美。”

    楚怀瑜:“……朕不是傻子。”

    袁沃瑾屈唇而笑:“可臣瞧陛下着实不太聪明。”

    “……”

    “那么,我便出这第二题了。”说罢,出谜人又在纸上写下第二道谜题,“此题猜一字。”

    题谜:一只黑狗,不黑不叫。

    楚怀瑜不假思索地提笔在纸上写下二字:袁琼。

    袁沃瑾:“……”

    “陛下认真的吗?”

    楚怀瑜随手揪掉那张纸,重新认真地写出一字:默。

    而后搁笔。

    出谜人见他答毕,抽过那答纸,点头赞赏,而后示给众人看:“这‘黑犬’,说得便是咋们这楚国夫人,袁大将军,这袁将军偷盗仙草一事想必诸位也有所听闻,可陛下对这袁大将军却是恩礼有加,怎奈良将他不为五斗米折腰啊,那是一身傲骨可言,可正因如此,咱们陛下才欢喜得紧,故而有‘黑犬’叼‘白玉’一说。”

    “黑犬叼白玉”,“无暇染墨”,忠贞傲骨自此有了软肋,白玉无暇再无了洁净,好一个指桑骂槐,一箭双雕。

    当事二人心中皆是明了,却谁也不言说。

    而围观众人本是对那楚国皇帝避之不及,自然也不愿言谈这郑国大将军一事,可多少难免闻绯而动,见这出谜人毫无忌惮畅说此事,也都交头接耳暗中猜测绯议。

    见小皇帝眼角弯弯,袁沃瑾有几分不解:“陛下在高兴什么?”

    楚怀瑜似是得意地哼笑一声:“朕都说了是你。”

    后知后觉的袁黑狗:“……”

    “这最后一题,亦是猜一字。”转眼出谜人已写下了第三题。

    题谜二字:勿言。

    楚怀瑜盯着那一词,陷入沉思。

    众人也是疑惑,挽月抓抓脑袋是怎么也猜不出。

    那出谜人目光狡黠地看着楚怀瑜:“这位姑娘可是猜不出?”

    楚怀瑜抓着笔,一时并未作答。

    不知是否当真难到了他,袁沃瑾凑近他耳边轻声问:“猜出来了吗?”

    “……”

    楚怀瑜并非不知道,只是方才脑海里突现某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便有些心不在焉,此刻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耳旁更是不自在了。

    发觉他耳根微微发红,袁沃瑾低笑:“陛下在想什么?”

    楚怀瑜退让半步正要弃笔不答,一双大手忽然覆来包住了他的手,而后在纸上一笔一划写下一字:吻。

    此情此景,在场之人无不羡煞,郎才女貌恩爱有加,叫苦了多少单身儿郎少女。

    连挽月也禁不住春心萌动,只有一旁的啊蕴双臂环胸,冷朝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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