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乱终弃了一条人鱼: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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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们相信我,我说的全部是真的。”殷九里生怕他们不信,立刻大喊起来。

    “你们要是不信………”

    闻瑜没有继续听她叽叽歪歪, 分辨她话里真伪, 而是选择了最直接有效的一个方法。

    搜魂

    灵体被禁锢,穿魂链锁住四肢的殷九里眼睁睁看着那只冰冷的手朝她心脏掏去, 顿时疼得瞳孔瞪大, 疯狂挣扎着寻求解脱。

    疼,五脏六腑像被生扯硬拽出来的疼,疼得她几乎死去又活来,豆大汗珠如暴雨滚落。

    闻瑜像是为了折磨她,就连取出她体内系统的动作都格外缓慢,锋利的, 带着齿状的指甲就像一把镰刀割着她的肉, 一尺厚, 一尺浅,随后听到叮当一声。

    很快, 当他从殷九里的心脏中取出一颗椭圆形豆子。

    失去了系统滋养的殷九里快速衰老, 她引以为傲的光滑皮肤变成了斑点密布的鹤皮。眼睛, 耳鼻,口腔涌现大量恶臭黑血,灵魂像是放在石块中被挤压成薄纸, 又肆意拉扯,揉搓成面团。

    对于一向以美貌自居的人来说, 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这就是那个系统?”闻瑜从她破碎的灵魂中扯出一颗小小的绿豆, 彩虹瞳仁中缓缓打出一个?

    系统也没有想到它居然会被它一直看不上眼的人类窥到本体, 最该死的是它完全寻不到脱身的机会!

    “能不能研究出它是什么成分, 我怀疑她嘴里的系统不可能只有一个。”白笙两指捏起小绿豆,指尖用力往下一捏,疼得系统发出嗡嗡嗡的短路声。

    “记得。”

    “假如我们所在的小世界真的就是一本书,她嘴里说的作者应该相当于创始者。她能被系统带进来,说明以后还会有其他系统带着像她一样的穿越者进来,我们要做的,是彻底绝了他们这条路。”白笙将绿豆扔给他,半垂眼帘下全是刺骨寒意,“用殷九里与这个所谓的系统献祭,喂饱日渐形成雏形的法则,如何。”

    她所想,正是他心中所想。

    只有等这个小世界的运转法则逐渐成熟,才能将这些自命不凡,视他们为蠢蛋的外来者绞杀。

    从魔域离开的阙五音很快收到了殷九里身死一事,也得知了白笙必然会被复活。

    想要引蛇出洞,那就用她最在意的为饵。

    她最在意的,不正是说会回来,结果连一具衣冠冢都没有运回来的白父白母。

    正值饭点,座无虚席的饭馆中。

    端着托盘的小二穿梭其中,一群大老爷们叫了几壶酒,才刚喝了几杯就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胡乱吹嘘。

    “诶,你们听说了吗,那个叛徒白笙居然没有死,啧啧啧,果真是好人不长命,恶人逍遥自在。”一个满脸胡络腮的体修突然神神秘秘地凑过来说了一句。

    “怎么回事,你展开讲讲。”原先在喝酒的男人听了一个耳朵后,满脸八卦。

    坐在角落里吃饭的一家四口,好奇地竖起耳朵往那边探去。

    随后只听见一声暴喝,酒壶落地,酒香四溢。

    “什么,你说阙掌门打算用霜降尊者,上冬尊者的尸骸来引出白笙!”女修反应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激,立即压低音量,“不是说霜降尊者,上冬尊者二人当初为了抵御魔族不惜引爆内丹吗,就连衣冠冢都不见人。”

    做错了事情的是白笙,并非霜降,上冬尊者二位,何况他们二位还是为了九婴大陆牺牲的,如今那位逍遥宗掌门居然要用他们的尸首逼迫叛徒白笙出来,此举简直妄为人!

    “嘘,谁知道此事是真是假,不过更令我好奇的是那位叛徒白笙居然没死。”脸上有些挂不住的青年哂笑两声。

    “你们刚才在做什么!什么上冬尊者!”

    “是,是白笙!”原先还在侃侃而谈的男人见到这张处于盛怒中的芙蓉面,瞬间吓得魂飞魄散。

    叛徒白笙没死一事,就像春风吹拂大地,绿意盎然。

    离开饭馆的路上,闻瑜握住她因为盛怒而发抖的手,将人拉进怀里轻抚后背,下巴搭在她发间:“他们说的不一定是真的,指不定就是为了引你出来的胡编乱造。”

    拳头攥得青筋直跳,牙齿咬得嘴唇乌青的白笙指骨攥得几乎崩断,铁腥味浓重如含血,血丝如蛛网密布瞳孔。

    要是换成另一个人,她肯定不会相信,但是换成阙五音,只能说明此事是板上钉钉的真实!

    逍遥宗

    不少得知白笙没死的修士齐聚一堂,好来个瓮中捉鳖,也有对阙五音的做法不赞同者。

    端坐高位的阙五音手握茶盖浮动碧绿舒展茶尖,笑得温和敦厚:“诸位是在怕什么,还是在认为阙某此事做得不对。”

    “死者为大,做错了事情的是白笙,又并非霜降尊者,上冬尊者二位。”何况那两位尊者还是为了守护九婴大陆而身陨。

    “阙某要是不用这种方法,白笙又怎么会出来,诸位需要知道,须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眉眼扫过,寒锋必涌,“还有一句古话,女不教,父之责。”

    翌日,天晴,风涌,云来。

    其他人见到她全须全尾地出现时,皆被吓得不轻,视线移到她旁边的男人,恐惧从脚心蔓延。

    这个男人凭一己之力摧毁青云宗,且能全身而退,足以窥到他的实力有多么恐怖。

    “我已经来了,将我爹娘的物什交出来!”无人得知,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被气得直哆嗦,攥着剑柄的指骨泛白,几乎用力到崩断。

    她最初以为他跪地求她帮忙掩藏阿鹿的死因不过是不小心,谁知道他从一开始就心术不正,也就她一个傻子相信了所谓的鳄鱼眼泪。

    “数年未见,小白怎地尽说一些我听不明白的话。”青玉莲花拂尘一甩的阙五音笑得温和如玉,完全令人想不到就是这么一个人会想出这等阴招。

    看着这张脸,她只觉得作呕,一贯清冷薄情被愠怒所替:“阙五音你这个畜生,我爹娘是不是你杀的!”

    “怎么是本尊杀的,分明是他们该死。”没有否认,便是间接承认了。

    这话只传到她一人耳边,因为他还需要维持他正道魁首的身份。

    既是正道魁首,又怎能容忍自己有一丝一毫的缺点,污渍。

    “白笙,你居然还有脸出现在九婴大陆。”一个自诩名门正派的长老刚出声,只见往前跨出一步的闻瑜隔空捏碎一座山头,强者威压无不令他们低头。

    “本皇今日倒是要瞧瞧,有哪个不要命的上去阻拦。”

    闻瑜有些不放心地看着情绪明显不对劲的白笙:“白白,可要我………”

    “不用,我爹娘的仇我自己报,仇人得要自己手刃。”周身冷然几乎凝成型的白笙取出一个白玉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仅有的一枚青莲九纹丹往嘴里塞。

    刹那间,周身金光大盛,她的修为也在节节攀升,最后停留在半步分神,与阙五音相互抗衡的境界,接下来要比的,就是谁的道法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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