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撕了小可怜剧本[重生]: 19、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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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课铃响,教授和助教踩着点来到班里。

    周围同学瞬间安静,容念刚在陆岁京身边坐下,还没来得及问些什么。

    于是,他写了小纸条递过去:[你来这儿干嘛?]

    陆岁京一本正经:[上课啊。]

    容念觉得这人怎么假惺惺的:[不懂陆二公子怎么来听这门课。]

    陆岁京看了眼黑板,教授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法律与道德。

    紧接着,陆岁京在纸条上回复:[好说,约束自己。]

    容念跟着望向黑板,也看到了教授苍劲有力的板书。

    他心说,这对陆岁京来说确实是很刚需了。

    重生后自己意识到可能和陆岁京撞面,一度避之不及,倒也不是说讨厌对方。

    只是陆岁京让他有一种事情失去掌控的不安感。

    两人分开以前,读高中的时候,出过一件事。

    有个外面品学兼优的富二代,初中时向来饱受瞩目,升学后却被容念盖过了风头。

    容念考试次次第一,又受同学欢迎,那人在对比下黯然无光,还因此被好强的父母指责。

    教养在嫉妒中被舍弃,他晚自修请假买了油漆,在福利院的墙上写了很多污言秽语,借此发泄情绪。

    天很黑,他离开得也很快,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然而第二天,那人就被陆岁京拦住。

    其实容念不想在明面上把事情闹大,见到那些诋毁时,和陆岁京说过不用在意。

    陆岁京先是乖乖地答应,转头在校门口,当着所有师生的面,扣头泼了那人满身的红色油漆。

    当时两人为此闹了一小阵别扭,结局是陆岁京率先投降求和。

    虽然那件事情很快掀篇,彼此默契不提,但容念清清楚楚记了两辈子。

    就像根鱼刺横在他的回忆里,戳一下打一个激灵,本能地记起陆岁京有偏执又危险的一面。

    思绪回到课堂上,容念打算用行动表达对陆岁京的支持。

    他好心好意:[我这里还有本《刑法》可以借你。]

    陆岁京:[太客气了吧,我自己比较感兴趣《婚姻法》,请问容老师可以帮忙吗?]

    容念:[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在有结婚的兴趣前得先找对象。]

    陆岁京:[如果你没提,差点忘了有人要和我谈520个小时的恋爱。]

    容念开始后悔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

    陆岁京:[我还以为自己抽到的惩罚是体验鳏夫生活呢。]

    容念捏紧了拳头:“。”

    就在他心情复杂之际,陆岁京体谅地写:[没关系,毕竟你也完全没有相关经验,我可以原谅感情菜鸟。]

    这么拱火还不够,他又补了一句:[最多有一点惊讶,哥哥和班里同学处得这么好,总有说不完的话,在我这里却不一样。]

    陆岁京总结:[是因为新手擅长害羞吗?]

    容念深吸一口气,写:[你给本大师等着。]

    “第三排的两位同学,你们从一上课就不消停,是在纸上探讨些什么?”教授道。

    他隔着厚重的镜框,看向容念和陆岁京。

    教授道:“拿起来念一下吧,让大家都听听。”

    容念僵了僵,在他硬着头皮打算站起来之前,陆岁京率先从座位上起身。

    然后陆岁京拿起被涂涂写写的纸张,确认:“全都要读出来吗?”

    容念听到这话,立即不轻不重地在桌下揪了揪陆岁京的裤管。

    “你们这上面还有不适合公开说的内容?”教授反问。

    在容念稍显忐忑的视线之下,陆岁京看向草稿纸,准备开始念。

    “小容同学,以后如果我还来旁听的话,可以继续当你同桌吗?”

    容念:???

    纸上特么哪来的这句话?

    陆岁京又道:“可以啊,每节课都欢迎。”

    容念非常无语,眼睁睁旁观陆岁京给自己加戏,又不好当场戳穿。

    陆岁京道:“主要是怕你会有困扰,你要是更想和贺疏星当同桌,我可以另外找位置的。”

    容念:“……”

    他刚才被教授点名时,是在后悔自己和陆岁京啰嗦这么多。

    现在听到陆岁京主动请缨念纸条,他萌生了把陆岁京毒成哑巴的想法。

    法律和道德,看来对自己来讲也是一类刚需的知识。

    陆岁京神色平平,完全不像在睁眼说瞎话:“没有没有,和你当同桌很好。”

    容念感觉到贺疏星凉凉的目光落了过来,忍不住抬手扶住额头。

    “那晚上要不要顺路一起吃个饭?我和其他同学不熟,你没空的话我就一个人……”陆岁京继续胡扯。

    教授打断道:“关于你们晚上吃什么,等下了课你们再继续讨论。”

    陆岁京道:“抱歉,我下次不会上课搭讪他了。”

    教授道:“第五周有课题讨论,到时候你第一个分享。好了坐下吧。”

    容念听到陆岁京很轻地笑了声,心想,怎么还不下课,想以身试法了。

    这堂课教授讲得生动有趣,频频向台下抛出问题,然后探讨得有来有回。

    屋内聊得一片火热,但第三排的几个男生与课堂格格不入。

    容念在咬牙切齿,陆岁京在浮想联翩,夹在陆岁京和贺疏星中间的窦洋瑟瑟发抖。

    窦洋是典型的纨绔,上不上课全凭心情,考试也都是浑水摸鱼。

    在脾性相近的富二代堆里,他从来没觉得这样有哪里不对,并且看不起那些牟足劲读书的乖学生。

    这里专心学习的气氛搞得他是个异类,窦洋脑袋空空眼神飘忽,生怕和教授一对上视线,就会被叫起来交流观点。

    除此之外,窦洋察觉到贺疏星心情很糟糕。

    从陆岁京出现开始,贺疏星貌似就很介意,而在陆岁京念完纸条后,周围的低压更是明显降低。

    坐在冰山边上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窦洋难受得要命,突然有点佩服容念,居然能和这人当完一年同桌还能当室友。

    这种佩服实际上没有必要,因为容念和窦洋压根不是同一份待遇。

    不过如窦洋所想,贺疏星现在的确很不爽,自己和容念之间隔了个讨嫌的病秧子和碍眼的陆岁京。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陆岁京,这个人总让贺疏星不太舒服。

    贺疏星不知不觉把自己定位成了容念的兄长,而陆岁京侵略性和目的性都很明显。

    就是一个要拐走他弟弟的恶徒。

    果然,下课铃响,陆岁京就向容念凑得更近。

    “请问大师有什么要我领教的呢?”陆岁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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