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年集摊位穿成庶子后: 24、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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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柯看完信件上的内容,神色有些奇怪。

    信中言明苏嬷嬷想要见他一面,商量出孝之后搬来庄子上的事情。

    他觉得信中的语气看似平常却有点怪。

    时柯回忆一年来苏嬷嬷的态度,对方似乎在试探什么。

    以往苏姨娘和苏嬷嬷的奇怪之处泛上心头,不觉坐在书房一下午,梳理他目前所知道的信息。

    苏姨娘来历神秘,既无家人也不事生产,却又有一座庄子的陪嫁。

    苏嬷嬷和锦衣卫之间存在一条隐秘的线,当时找靠山一事还是苏嬷嬷办的。

    胡商阿勒汗是苏嬷嬷找来的,听长风所说苏姨娘曾对胡商有救命之恩,苏姨娘去了,恩情应在时柯身上。

    他有个疑问,苏嬷嬷为何要出府?

    假设嫡母容不下苏嬷嬷,为保全性命不得不离府。

    那第二个问题,为何不私下联系“时柯”。特别是在老爷子去世之后,“时柯”处境艰难,全靠现在的时柯化解大房敌意。

    但凡他不来,“时柯”已经命丧于此。

    苏嬷嬷既然有锦衣卫的路子,说明她京中尚且有些人脉,一个四品锦衣卫千户死了,总不能不知道消息。

    更何况,时柯来的时候,老爷子死了一个多月,家里举办了四十九天的法事,这种大事总不会打听不到。

    那是“时柯”最难的时候,一向爱护他的父亲突然去世,和他不对付的大房掌控时府。

    没经历风雨的小少爷无人指导,他不知前路在何方,那是最需要苏嬷嬷的时候。

    然而苏嬷嬷毫无声息,等不到她的出现,最终死在大房磋磨之下。

    苏嬷嬷在深宅大院中待过,自然该清楚时府的水深火热,为何没有同“时柯”联络?

    是被嫡母打回去还是根本没记起来时柯存在。

    这些谜团他颇为不解,希望见面时他能知道一些答案。

    八月时,老夫人提出去寺庙上香,全家集体出游。

    时柯传信给苏嬷嬷,约在京都外的宝林寺见面。

    回到小院,冬月迫不及待迎上来,想打听打听出门上香一事。

    长风也计划如何和上司接头,禀告一番最新进展。

    他发现时府大房联络的另有他人,极有可能是朝中某位重臣。

    再往下不是他能查到的,所以趁机想和上司汇报最新进展。

    所以时柯一回来,明里暗里备受欢迎。

    “长风跟我走,时午和冬月一起,其他人放假。”转念一想,西院没有人,改口道,“常随留一下看门。下次出门再带你们。”

    长风笑眯眯称了一句“好”,没给其他人发言机会。

    时柯还补了一句,“常随月银翻倍。好了,时午先去安排。”

    拍板定下之后,时午笑盈盈地恭维两句,和冬月出门安排去。

    两人走后没多久,院子传来一阵惊呼和笑声。很快,西院开始动起来。

    烧香拜佛一共要去三天,第一天去捐个香油钱收拾一番,第二天烧香拜佛参观宝林寺,第三天一早再捐个香油钱回。

    八月初一,时府出门。

    宝林寺不远,和温泉庄子是两个方向,反倒是和苏嬷嬷的庄子比较近。

    一家人到了之后,女眷们除了时老夫人外皆是带面纱低头急匆匆进了宝林寺。

    一进大殿,家丁连忙摆好祭品和蒲团,扶着老夫人拜见佛祖。

    大殿候着的沙弥送上檀香,上香叩首。

    时柯入乡随俗,跟着拜下去,起身把香插在香炉中。

    拜过正殿后,时家众人分散开,去后面的佛殿中挑选祭拜。

    时柯来这儿有正事,当然没继续拜佛,跟着长风往后山佛塔方向走。

    “少爷!”佛塔后面一个侍女扶着一身白色素衣,面带薄纱的妇人出来。

    甫一见面,妇人两眼泪汪汪,口称少爷。

    时柯微不可差后退一步,长风上前扶起苏嬷嬷。

    “嬷嬷您快起来,都是一家人,您不必如此客气。”

    他是见过苏嬷嬷的,上手隔着衣袖快速把人扶起来,退到时柯身后。

    时柯行了个读书人的礼节,温和道了一声,“苏嬷嬷。”

    信息不发达的古代,他从未见过苏嬷嬷长相,唯独原主的记忆中还有些许残留。

    时间太久,记不清楚。

    苏嬷嬷注意到他们之间生疏的气氛,心中无声叹口气,少爷还是和她生分了。

    若是表少爷知晓,又该如何伤心。

    苏嬷嬷泪光闪烁,和时柯论起了从前,绝口不提最近的日子。

    时柯时不时点点头又摇头,笑着陪苏嬷嬷回忆往昔,最后才听苏嬷嬷道,“少爷不日即将除孝,日后可做如何打算?”

    时府绝容不下如此出色的庶子,时老夫人心眼比针小,眼里容不下任何沙子。

    少爷想要分家走人,有点难但不是不行。

    可分家之后在寸土寸金的京都如何过活?

    时府可会放过手无寸铁的普通人?

    万一大房一不做二不休,断了少爷的命。

    即使过后少爷的座师同窗们查出是大房所为,也没有意义。

    不如,“少爷搬来庄子上如何?”

    苏嬷嬷想得很好,一来庄子上人多安静,有人伺候少爷可专心准备科举,二来苏家的事还要少爷帮忙,表少爷和少爷提前相处下这事更好开口。

    时柯敏锐地察觉到苏嬷嬷疑惑之下掩盖的热络。

    悲伤愧疚、急切关心,这些他都能理解,可是突然的热情,时柯不解。

    当年,不,不是当年,应当就是这一年内。

    这一年内,有什么事情发生,促使苏嬷嬷作出决断。

    带着满心不解,时柯谨慎地选择后退一步。

    他现在的生活很是平衡,不想被人打破。

    更何况,有温泉庄子当做退路,他并非无处可去。

    当即婉拒苏嬷嬷,“嬷嬷过虑了,出孝后岁寒直接搬去父亲置办的庄子上即可。嬷嬷这儿当最后的退路,若是哪天时府找上门来,再请嬷嬷出面解决即可。”

    苏嬷嬷颇为不赞同,急迫地劝说:“少爷何至于舍近求远。那庄子还需收拾买些下人,不若与嬷嬷回去,庄子上都是家生子,必然对少爷忠心不二。”

    时柯眼眸晦涩,嘴角却牵起一点弧度,摆出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任凭苏嬷嬷如何劝导,他只坚持底线,绝对不去!

    回去路上,这点笑一直挂在脸面上,看得长风身上发毛。

    他搓了搓手臂,压下这种感觉。

    时柯不过是个读书人,哪儿能让他这么大反应,像是见了他们顶头上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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